“博士...你确定你这么说,她不会生气吗?”迷迷糊糊的,江漓听到了布兰卡的声音。
她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点生气,大概是梅比乌斯做了什么事让她生气了?
“布兰卡,不用担心,我和她说过了。”一边进行着手上的动作,梅比乌斯一边回答着布兰卡的话。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把她绑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布兰卡现在甚至都己经想要一拳砸醒这个让人操心的老女人了!
她真的是受够了!十几年!十几年啊!她从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照顾这个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的家伙了啊!
“嗯?这只是实验所需的保护措施而己。布兰卡,你能理解我的,对吧?”对于自己绑住江漓手脚的行为,梅比乌斯是这么解释的。
乍一听...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可以,但你最好祈祷江漓也能理解,不然你就等着被她做掉吧。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好像习过武。”看着梅比乌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布兰卡己经放弃试图挽救梅比乌斯的行为了。
“嗯?”但梅比乌斯可完全不在意这些,她的眼前现在就只有实验。
什么?你问梅比乌斯不是不会把江漓当成实验对象的吗?怎么现在又拿江漓做实验了?
唉~非也,非也~
那些危险的实验梅比乌斯肯定不会做,但是简单的,对身体也没什么后遗症的实验,梅比乌斯可是一个也不想错过。
其中也包括了一些...嗯,比较羞耻的实验。
为了防止江漓不答应,梅比乌斯这才连夜把江漓拖到了实验室,还给她打了一针安眠药。
放心,低效的那种。
她只需要收集一些江漓身体的条件反射和潜意识行为就足够了,其它的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搞定。
“嗯...那么首先...敏感度测试...”从一边的盘子里拿出一根羽毛,梅比乌斯抓住江漓的的脚丫,将羽毛的尖端凑到江漓的脚心,开始挠...
站在一边的布兰卡清晰的看到江漓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这让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抱歉,她没能拦住博士...
...
足足两个小时后,梅比乌斯如愿以偿的收集到了她想要的实验数据。
而躺在实验台上的江漓身体己经扭成了一条蛆,要不是手脚被绑着,她估计己经摔到地上去了。
说实在的,梅比乌斯这个安眠药...药效真的很好。
都被这么折腾了江漓都还没醒。
“博士,你给她注射了多少?”看着江漓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布兰卡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记不清了,大概不超过40mg?”为了保证江漓不会醒过来,也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梅比乌斯完全没有按照安全的用量来注射安眠药。
“...博士,真希望你记得地西泮正常人的安全用量单次不能超过15mg。”听到梅比乌斯的回答,布兰卡捂住自己的眼睛,希望自己刚刚听到的全都是错觉。
“嗯,我记得,但她己经不是普通人了。”看着显微镜下不断吞食崩坏能的血液,梅比乌斯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
“布兰卡,你真应该来看看这个。看啊,多么神奇,这和我猜想的一模一样。”梅比乌斯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她再一次证明了自己是对的。无论被多少人否认,被多少人质疑,梅比乌斯,永远都是对的!
“...博士,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布兰卡当然知道梅比乌斯希望看到什么,她也知道一旦梅比乌斯的猜想被证实,那么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梅比乌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违禁的实验她也没少做。
布兰卡几乎可以确定,梅比乌斯接下来会寻找合适的对象,进行一些危险的实验。
而且一定会支开她。
“我很冷静,布兰卡,我寻找这东西己经有两年了,我会拿出自己最认真的态度,去解析,去研究这东西的。”眯着眼睛,梅比乌斯认真的记录着江漓的血液每一次吞食崩坏能的样子。
她很清楚,这东西将会对她的研究带来一大步质的飞跃。
“......”看着梅比乌斯狂热的样子,布兰卡知道自己劝不住梅比乌斯的。
她确定梅比乌斯不会放弃自己的研究,更不会同意她的观点。
梅比乌斯就是这样,她需要的是理解者,而非是劝说者或者反抗者。
因为...
梅比乌斯永远都是对的。
把江漓从实验台上解放了下来,布兰卡帮她整理了一下身上有点乱的衣服,把她扶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唔...”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终于过去了,昏迷了老半天的江漓此时也终于悠悠转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布兰卡。
“你醒了?还好,看来博士还没有老年痴呆。”看到江漓清醒,布兰卡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她之前还在担心梅比乌斯注射了过量的地西泮,现在看来,过量肯定是过了,但应该没有过太多。
“嗯?我这是...在哪?”看着周围陌生的布局,江漓的大脑陷入了混乱。
很显然,过量的地西泮还是给她造成了一些影响。
至少目前为止,她的大脑还没有恢复运转。
“实验室,很抱歉,博士在没有得到你的个人同意的前提下就把你带到了这里。”叹了一口气,布兰卡己经不是第一次处理类似的事情了。
梅比乌斯是真的没有少干把人家坑蒙拐骗到实验室里做实验。
布兰卡甚至合理怀疑,如果之前江漓拒绝了梅比乌斯,那么梅比乌斯就会找机会把江漓绑走。
别误会,这不是诽谤,梅比乌斯是真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实验室?啊,我记起来了,梅比乌斯好像是说等天亮了要来实验室来着,这么快吗?”揉着自己的脑袋,江漓总感觉自己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湿手摸电线了一样。
那叫一个酸爽。
“....”听着江漓的话,布兰卡看了一眼时钟。
早上五点。
换句话说,梅比乌斯把江漓带到这里的时候,才半夜三点钟。
好一个天亮了要来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