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就是烧钱。没有金钱的支撑,所谓的修炼都是假的,修炼是需要资源的,资源需要金钱购买的,如果有人说我不需要资源也能修炼,那肯定是胡说八道。刘九耕能进入《白鹤洞书院》是因为他的老父亲在深山之中意外挖到了一株灵草,才换来一个入学名额,但是,也仅仅如此,后期的日子,因为没有金钱的支持,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惨,成绩垫后,连吃饭都成问题,差点没饿死。
再观那些成绩优异的学生,无不家世显赫,万贯家财。这还是在学院沦落为边缘学科的农耕院,其他的什么炼体院、炼器院更是花钱如流水,而最烧钱的还得是修仙院,随随便便一颗丹药都是上百金币,所有使用的物品都是以金币为单位。
刘九耕想修炼就得赚钱,他的家庭帮不了他,只能靠自己,有地球上的知识作为储备,他有很多赚钱的门路,剔除暂时不适合用的,最后,他把目光瞄准了镜子。这个世界用的还是铜镜,铜镜的清晰度不够,需要经常保养,如果保养不当用不了多久就会模糊,除了不易摔碎,剩下的都是缺点。
以这个世界的技术,是可以制造玻璃的。刘九耕本来选择的是造纸术的,这个世界没有纸,文字载体是兽皮,这个世界的兽类的日子过的挺悲惨的。造纸术不是没有技术门槛,但是造纸术太容易模仿了,一旦有人模仿,利润就无法保证,他需要的是稳定的收入来源,不是一锤子买卖。
没有专利保护法,对创造者来说,也是烦恼。
镜子的主要成分是玻璃,再镀上铝或者银,玻璃的原材料是石英石、硼酸、硼砂、碳酸钡、石灰石等,这些东西并不难寻找,但是问题又来了,买原材料也是需要钱的,刘九耕现在身无分文,他想到了一个人,蓝莹莹。
和张沫颜一样,蓝莹莹的身世也很神秘,但是,傻子都知道她非富即贵,最轰动的一件事就是一个副院长的孙子当众调戏女学生,蓝莹莹刚好路过,二话不是,一巴掌首接抽过去,副院长的孙子凌空翻滚了三百六十度落地,据说,要不是副院长亲自求情,蓝莹莹能把那孙子首接废了,作为学院最没有存在感的农耕院的学生,刘九耕这班学生能不被其他院系欺负,得益蓝莹莹的强势。
根据刘九耕的经验,学生向老师借钱,老师一般是抹不开面子的,只要力所能及,都会选择帮忙。蓝莹莹是老师,有独栋院子,比学生好的太多了。其他老师都上课去了,也就农耕院的学生考核,老师不需要上课,这个点,按道理,蓝莹莹是在住处的。
“门没关?女老师也这么光明正大吗?”找到了蓝莹莹的住处,准备敲门的刘九耕碰了一下门,门就开了。
他探进脑袋刚要呼喊,猛地看见一个男子的身影蹿入房间,动作鬼鬼祟祟的。
“有贼!”这是刘九耕的第一反应,但是马上反应过来,绝对不是贼那么简单,这里可是书院内部,教师住宿区,什么样子的贼敢来这里偷东西?被抓住了,脑浆都得打出来。
“应该是内部人员!”刘九耕压下了呼喊的想法,悄悄进入了院子,轻轻推开一丝房门,眼睛凑了上去,这一看,顿时热血上涌,怒从胆边生。
竟然是个采花贼!
蓝莹莹己经被扒掉了荷花裙子,露出大片光洁雪白的春光,采花贼正在解肚兜小衣,因为太激动,手指都在颤抖,蓝莹莹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回事,软绵绵任人摆弄,一张脸潮红无比,她想阻止,但是手软无力,与其说推搡不如说抚摸。
刘九耕的角度只能看见采花贼的身材瘦小,跟猴子似的,个头也不高,整体的身材比例竟然和他差不多,这让他胆气大增,在院子里捡了一根手臂处的木棍,悄悄进入房间,来到采花贼的身后,在采花贼解开绳结,即将扯开肚兜的一瞬间,木棍猛地落下。
砰!
声音清脆,是颗好头,采花贼哼都没哼一声,应声倒地。刘九耕掀开采花贼脸上黑巾的一角,看清楚采花贼的脸,顿时一惊,是他!
采花贼竟然是之前因为调戏女生被蓝莹莹教训了一顿差点打死的副院长的孙子,刘九耕还记得,此人叫马小庆。
“原来是来报复蓝老师的,真是贼心不死,还想侮辱蓝老师,真该死!”刘九耕抡起木棍又是一棍子,却发现身体内的力量在消失,棍子落下的速度和力道明显比不上第一棍子。
“怎么回事……不好,有毒——”刘九耕的目光转移到床上近乎全裸的蓝莹莹身上时候,顿时反应过来了,蓝莹莹全身的肌肤呈现一种妖艳的绯红色,这明显不正常,联想到马小庆的风评,有过用凌辱女同学的记录,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中招了。
他想在马小庆身上寻找解药,还没付诸行动,突然身体一软,全身力气在一瞬间消失,整个人首接软到在地上,与此同时,一股无名邪火从心底冒起,刹那涌遍全身,仿佛要燃烧起来,口干舌燥,难受无比。
“糟糕,别不会把我烧死了吧?”刘九耕大惊失色,心中呐喊,他才刚重活一次呢,什么都还没享受,不想这么就挂了。他还在努力靠近马小庆,解药是唯一的机会,冷不丁身上一沉,一具火热的娇躯压在了他的身上,是蓝莹莹,她竟然从床上扑下来了。
蓝莹莹美目赤红,身体犹如蛇一般紧紧缠住了他,他本就动不了,现在更加动不了,当蓝莹莹火辣的红唇主动吻上他的时候,他的大脑轰的一下首接炸开了,一片空白,体内突然迸发出一股他无法理解的力量,思维也变得躁动浑噩,伸手搂住了蓝莹莹,理智陷入了昏沉,本能接管了身体的主导权……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的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己经躺在了床上,蓝莹莹压在他身上,睡的正香甜,脸上残留着释放压力之后的余韵,他的目光无意识看向地上,马小庆呢?被他一棍子撂翻了的马小庆竟然不在地上,哪里去了?大脑在一瞬间清晰,突然,他浑身一震,汗毛倒竖,仿佛被毒蛇攀上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