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 温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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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你
主角:
林溪 温叙言
关键词:
豪门总裁、 总裁、 甜宠、 日久生情、 豪门世家、 作精、 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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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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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 温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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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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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用尽手段爬上温叙言的床时,就知道这场交易很划算。 他是刑侦专家,祖父是开国将军,父亲是厅长,母亲更是商界巨鳄。 而她只需要扮演一个乖巧的金丝雀,用身体换取学费和前途。 直到某天解剖课上,他作为特聘专家突然出现。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温叙言捏碎了她递给男助教的镊子。 “林同学,”他当众咬住她耳尖,“今晚的解剖作业,我亲自辅导。” 她以为他只是在宣示主权,却瞥见他口袋里露出一角 正是她为了母亲医药费,偷偷典当掉的祖传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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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豪门总裁 总裁 甜宠 日久生情 豪门世家 作精 破案
林溪用尽手段爬上温叙言的床时,就知道这场交易很划算。 他是刑侦专家,祖父是开国将军,父亲是厅长,母亲更是商界巨鳄。 而她只需要扮演一个乖巧的金丝雀,用身体换取学费和前途。 直到某天解剖课上,他作为特聘专家突然出现。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温叙言捏碎了她递给男助教的镊子。 “林同学,”他当众咬住她耳尖,“今晚的解剖作业,我亲自辅导。” 她以为他只是在宣示主权,却瞥见他口袋里露出一角 正是她为了母亲医药费,偷偷典当掉的祖传玉坠。

第1章 温警官的金丝雀

指尖下的纽扣冰凉坚硬,带着金属特有的冷硬质感,像极了此刻林溪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裹着一层厚厚的、名为算计的冰壳。她微微吸了口气,浴室蒸腾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氤氲着昂贵的雪松与冷杉香调,那是温叙言惯用的须后水味道,此刻却成了她进攻的号角。

浴室磨砂玻璃门透出朦胧的光,勾勒出外面男人倚在床头看文件的挺拔轮廓。林溪扯下包裹身体的浴巾,任由微凉的空气瞬间吻上光裸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没看镜中那具年轻姣好的身体,径首推开浴室门。

温叙言闻声抬眼。床头阅读灯的光线切割着他深刻的侧脸线条,高挺的鼻梁在另一侧投下小片阴影。他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敞,露出小片壁垒分明的胸膛。那份摊在膝上的卷宗似乎比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躯体更有吸引力,他只淡淡扫了一眼,视线便落回密密麻麻的文字上,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洗好了?”

没有预期中的惊艳或急迫。林溪心头那点被水汽蒸腾出的微弱热度凉了半分,指甲无声地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白痕。她脸上却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湿漉漉羞怯的笑容,像初绽的栀子,花瓣上还滚着露珠。

“嗯。”她应着,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刚出浴的水汽氤氲。光脚踩在厚实的长绒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没有立刻上去,而是俯身,拿起床头柜上那瓶昂贵的威士忌,拔开瓶塞,琥珀色的液体注入水晶杯,发出悦耳的轻响。冰桶就在旁边,她却故意没加冰,只倒了浅浅一个杯底。她知道他睡前习惯浅酌一口,喜欢那种纯烈的、不加修饰的原始口感。

酒杯递到他面前,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背,一触即分,留下一点微凉的、带着水汽的痒。

温叙言的目光终于从卷宗上彻底移开,落在她脸上,又滑向她举着酒杯的手。那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映着水晶杯折射的细碎光芒,也映着她不着寸缕的倒影。他伸手接过酒杯,指腹掠过她微凉的指尖,动作自然,眼神却像带着钩子,慢条斯理地刮辻她身体的每一寸曲銭。那目光并不狎昵,反而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冷静,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或者,一个待解的谜题。

“谢谢。”他抿了一口,喉结滚动了一下,烈酒的气息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混合着沐浴露的暖香和他身上冷冽的雪松调,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张力。

林溪抓住他放下酒杯的瞬间。膝盖压上床沿,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块。她没坐进他怀里,而是带着一种刻意的、展示般的姿态,跪坐在他身侧。微湿的发梢垂落,几缕扫过他睡袍丝滑的衣襟。她微微倾身,目标明确,是男人最脆弱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先一步拂上他的皮肤,带着沐浴后的暖意,像羽毛轻搔,她看到那片皮肤下的血管微微搏动。

就在她的唇即将贴上那跳动的脉搏时,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扣住了她的后颈。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瞬间截停了她的所有动作。林溪被迫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的迷乱,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冷静得让她心头发紧。他指腹的薄茧着她颈后细嫩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这么急?”温叙言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缓缓震动。他的目光锁着她,带着洞穿一切的锐利,“今天的学费’,这么迫不及待想交?”

“学费”两个字,被他咬得清晰而玩味,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破了林溪精心营造的旖旎气泡。她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血液似乎瞬间涌向脸颊,又迅速初去,留下一片被看穿的狼狈。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想用更娇媚的声音糊弄过去,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在他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注视下,任何伪装都显得苍白可笑。她只能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难堪、羞恼,还有一丝被看轻的刺痛。

温言似乎很满意她这副被钉在原地的模样。扣在她后颈的手没有松开,反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线条,缓慢地、带着绝对掌控意味地向下滑去。他的动作像在抚摸一件昂贵的瓷器,带着评估和品鉴的意味,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激起一阵阵无法控制的战栗。

“林溪,”他唤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引起一阵更深的颤栗,“记住你的位置。”

位置。金丝雀的位置。笼中鸟的位置。一个用身体和温顺换取庇护和资源的漂亮玩物。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溪心底那点被反复踩踏的自尊。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她几乎窒息。她猛地抬起眼,眼底那点刻意伪装的柔顺水光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被逼到角落的、孤注一掷的倔强。她甚至扬起下巴,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声音因为压抑的怒意而微微发颤:

“温先生付了学费,难道不想.亲自验验货?”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惊了一下。太尖锐了,太不像一个合格的金丝雀了。她几乎能预见他的不悦,甚至更糟的后果—终止这场对她至关重要的交易。

空气凝固了。

温叙言的眼神骤然沉了下去,墨色翻涌,锐利得如同淬了冰的刀锋。扣在她后背的手瞬间收紧,力道大得让她痛哼出声。那是一种警告,一种危险的信号。林溪的心沉到了谷底,指尖冰凉。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

他只是盯着她,用一种几乎要将她拆解入骨的眼神,足足看了几秒钟。那眼神里有审视,有研判,甚至还有一丝.…林溪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的、极淡的兴味?

像猎豹发现了猎物身上一点不合常理的反骨。

就在林溪快要承受不住那目光的压力时,温叙言忽然笑了。不是愉悦的笑,而是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一切的玩味。他手上钳制的力道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

一阵天旋地转!

林溪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掀翻,重重地陷入柔软的床垫里。昂贵床垫的弹性极佳,她的身体甚至被弹起了一下,未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深色的丝质床单上。男人精壮沉重的身躯随即覆压上来,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空间和氧气。

浴袍的系带不知何时己经松散开,露出大片壁垒分明的胸膛,起伏的肌肉线条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极具压迫感地悬在她上方。

温叙言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燃烧着暗火的眼眸。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带着威士忌的醇烈,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

“验货?”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像砂纸磨过粗粝的岩石,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如你所愿。”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滚烫的唇带着惩罚和征服的力度,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

那不是吻,更像是掠夺。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一丝隐隐的怒气,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本能地想要偏头躲避,扣在下巴上的手却纹丝不动。身体在他的压制下徒劳地挣动,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昂贵的丝质床单在身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冰冷滑腻的触感贴着她滚烫的皮肤,形成诡异的反差。空气里只剩下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温叙言的手离开了她的下巴,带着薄茧的指腹却带着灼人的温度,顺着她光裸的肩颈线条,一路向下滑去,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不容抗拒的探索意味,最终停留在她腰侧敏感的凹陷处,恶意地揉捏了一下。

“唔.....”林溪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像被电流击中,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化为徒劳的颤抖。屈辱和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感官刺激交织在一起,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眼泪,那双伏在她身上的手竟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

然而,那停顿短暂得如同错觉。下一秒,更深的掠夺席卷而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林溪的意识在滚烫的浪潮中沉浮,最后的念头是:她赌赢了这场危险的挑衅,却也彻底将自己献祭给了这场由他主导的、名为欲望的烈火。

代价,才刚刚开始。

窗外的天色己由沉沉的墨蓝转为一种浅淡的灰白,城市尚未完全苏醒,只有远处零星几盏路灯和早班车驶过的微弱光晕透进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一条细长的、朦胧的光带。

林溪睁开眼,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酸涩沉重,她忍着不适,小心翼翼地侧过身。

温叙言还在沉睡。侧颜在熹微的晨光中显得格外深邃,高挺的鼻梁,薄而线条分明的唇,平日里那层冷硬锐利的气息被沉睡的柔和取代,竟透出一种近乎无害的英俊。一只结实的手臂横亘在她腰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姿态。

林溪屏住呼吸,目光扫过床头柜。她的视线精准地落在上面一个薄薄的、没有任何花纹装饰的白色信封上。心,不由自主地跳快了一拍。这就是昨晚“学费”的具象化。

她像一只谨慎的猫,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挪动身体,试图在不惊醒他的前提下,从那条沉重手臂的禁锢中脱离出来。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她神经紧绷。终于,腰间的压力一松,她成功地滑到了床边。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激得她一个哆嗦。

她蹑手蹑脚地拿起那个信封,指尖能感受到里面硬质卡片和纸张的厚度。没有立刻打开,而是迅速闪身进了与主卧相连的奢华衣帽间。

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卧室的气息。

巨大的穿衣镜映出她此刻的样子:长发凌乱,白皙的皮肤上点缀着几处刺目的红痕,像雪地里落下的梅瓣,无声地昭示着昨夜的一切。林溪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这才撕开信封的封口.

没有多余的字,只有一张崭新的、额度让她心跳微微加速的信用卡副卡,卡面冰冷坚硬,折射着衣帽间顶灯的光。下面压着几张同样崭新的、散发着油墨清香的百元大钞。很首接,很赤裸,符合他一贯的作风—银货两讫,界限分明。

她将信用卡小心地收进自己那个有些磨损的旧钱包夹层里,把现金卷好塞进牛仔裤口袋。做完这一切,她走到衣帽间另一侧属于自己的那个小角落。这里的空间远不及温叙言那边的奢华广阔,整齐挂着的几件衣服,质地尚可,但明显是批量购买的“金丝雀制服””,颜色多是柔和的米白、浅粉,款式简洁温顺。

她迅速脱下身上那件属于他的宽大睡袍,随意丢在一旁的软凳上。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身体。换上自己的内衣、简单的白色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再套上一件米色的薄款风衣。镜子里的人瞬间褪去了夜晚的妖娆,恢复了属于A大法医系大二学生林溪的、带着点书卷气的清冷模样,只是眼底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更深的疏离。

时间不早了。她对着镜子,用手指胡乱梳理了一下头发,扎成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然后,她再次放轻脚步,像潜入敌营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出衣帽间,穿过空旷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客厅,最终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

“咔哒。”

门锁开启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林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动作停滞了一瞬,屏息凝神地听着卧室方向的动静。一片死寂。温叙言显然没有被惊醒。

她松了口气,闪身出门,再轻轻将门带上。

厚重的实木门彻底隔绝了那个充斥着昂贵气息和昨夜混乱记忆的空间。清晨微凉的空气带着自由的味道涌入肺腑,林溪靠在冰冷的电梯轿厢壁上,才感觉一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随之涌上的是巨大的空虚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身体残留的酸痛感更加清晰。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属于白日的清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

电梯首达地下车库。她走到角落那辆半旧的自行车旁—这是她坚持保留的、属于“林溪”而不是“金丝雀”的交通工具。开锁,推车,动作一气呵成。链条转动发出轻微的声响,车轮碾过光滑的地面,载着她驶离这个华丽的金丝牢笼,驶向属于她自己的、需要全力打拼的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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