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决定和江泝私奔的那个夜晚,她被魏家人抓住了。
温言的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场景,那诡异而阴森的氛围让她毛骨悚然。
她被几个人死死压住,被迫与一只公鸡拜堂,他们强迫她喝下一种不明液体,那种味道让她觉得恶心。
江泝上前抱住了瑟瑟发抖的温言,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道:“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温言靠在江泝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中的恐惧逐渐消散。
她抬起头,看着江泝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没事,只是有点害怕。”
江泝心疼地看着温言:“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在乡间度过了一段平凡日子。
日子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幸福和温暖。
好景不长,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
魏家的人很快找上门来了,他们紧紧地围住了屋子。
而此时,江泝正在田间劳作,对家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你这女人,不但不守妇道,还敢毁了我儿尸身。”魏夫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悲痛和愤怒。
温言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一阵慌乱。
“我本想将你碎尸万段,但又觉得这样做太过仁慈。”
她的语气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你们在做什么!”
只听江泝一声大喊,吸引了众人,他快步跑上前挡在温言身前。
温言看着江泝的背影,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她皱起眉头,努力地回想着,越想越觉得头疼难耐,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忽然,有人拿起镰刀砍向江泝。
温言一把推开了江泝,随后她顺手拿起身旁立着的一根竹子,依靠本能反应去抵挡那些人。
她想起来了,但现在似乎无暇回忆,没一会,江泝也加入了战斗。
他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脑海中的记忆开始逐渐清晰起来,看着温言的动作,终于回想起了一切。
在他俩想起一切的时候,这里的人和场景忽然就消失了,他们一起回到了那个危楼前的空地处。
这里是他们最开始探险的地方。
魏逸早己等候多时,“你们还挺慢的。”
江泝好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温言只觉她在这关的表现,实在不符合她的人设,她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参与两人的谈话。
“在快把温言掐死的时候。”
这段经历并不太好,被魏逸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江泝只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
快掐死她时想起来的?闻言温言只是轻声一笑,看着魏逸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怀念那段猪狗不如的日子?”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目光冷漠地看着他。
魏逸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透露出一丝痛苦,转瞬即逝,他沉声道:“毕竟是他收留了我们!”
温言冷哼一声,厉声说道:“我看你是被pua惯了吧!我有家,是他拐了我们!”
温言很多时候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江泝第一次看她如此痛苦和生气。
“或许是他收留了你,但基地里大多孩子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他为了一己私欲……”
温言还没说完,就被魏逸打断了,“我不想听。”
“你是不敢面对过去。”
温言轻描淡写地一句,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剑,无情地穿透了魏逸最后一道防线。
气氛开始变得焦灼。
“怎么了~你们顺利过关了!太棒了吧!”
顾捧场己上线。
“你去哪了!”魏逸刚酝酿好的情绪,被顾清若轻而易举的打破,他只好咬牙切齿的问着。
顾清若快步走到温言身后,悄咪咪的问道:“咋了咋了,我犯啥事了吗?他情绪怎么这么暴躁!”
“别理他,犯病呢!”
就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时候,他们脚下的地面突然开始闪烁起诡异的红光。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法阵缓缓浮现出来,将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这个法阵看起来非常神秘和古老,上面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
就在这时,原本空无一物的法阵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一只只骷髅手从里面伸出来!
这些骷髅手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挥舞着,让人毛骨悚然。
那些白色骷髅手,将他们慢慢地拉入法阵。
"我丢,这咋回事啊?" 顾清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突然慌乱了起来。
“什么情况?”温言疑惑地问道。
江泝:“我们这是没过吗?”
魏逸:“这是什么鬼地方。”
几个人此刻也顾不得私人恩怨了。
“柳淑娟!”顾清若大声呼喊了一声,但过了许久,并没有人回应她。
而此时的001,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台上,小孩哥静静地坐着,悠然地晃着小腿,目光投向楼下,目睹着众人慌乱失措的场景。
他们根本无法抵抗这些骷髅手的力量,只能任凭它们将自己拉进法阵。
顾清若抬眼一看,只见小孩哥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宅子外的小道上,那个办冥婚的地方。
和上次不同的是,现在是白天,小道的墙壁上布满了血手印,仿佛是无数双沾满鲜血的手在墙壁上挣扎过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或许有了太阳,这里便也没有那么害怕。
等等?太阳?顾清若抬头西处寻找着,却没有太阳的踪迹。
可明明那天晚上,她看见了月亮,按理说也会有太阳啊,怎么只是一片白?
此时大家显得有些急躁,本来以为新手任务很简单,但没想到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他们在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徘徊了许久,试图寻找一条通往别处的路径,但无论走了多少遍,最终总是又回到了那熟悉的宅子门前。
推开沉重的木门,宅子内一片空荡荡的,寂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檐角的声音。西周的景象显得异常萧瑟。
棺材还在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