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渔夫,钓鱼打捞玩转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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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水产寡妇的深夜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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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异能渔夫,钓鱼打捞玩转大海
作者:
青顶子
本章字数:
8706
更新时间:
2025-06-30

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沐昆阳眼睛生疼,凌晨两点十七分。他刚被一场狂风巨浪的噩梦惊醒,枕头被冷汗浸湿一片,喉咙干得发紧。床头柜上几个空啤酒罐堆在一起,像随时会崩塌的小塔。窗外,只有海浪拍打码头的单调声响,一下,又一下。

嗡…嗡…嗡…

手机突然在掌心里疯狂震动起来,带着一种不祥的紧迫感。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邱裴宁。

沐昆阳皱了皱眉,手指划过接听键,还没放到耳边,邱裴宁那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干脆的声音就冲了出来,像裹着咸腥夜风的海浪,瞬间扑灭了残存的睡意:

“昆阳,开仓库门!现在!急货!”

电话戛然而止,忙音嘟嘟作响。

沐昆阳骂了句脏话,掀开薄被翻身下床。脚刚沾地,就踢倒了一个空啤酒罐,金属罐子叮铃哐啷滚出去老远,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旁边行军床上,王胖子西仰八叉,鼾声打得震天响,口水在嘴角拉出一条亮晶晶的线,对这动静毫无反应。

他胡乱套上件旧T恤和工装裤,趿拉着拖鞋就冲了出去。深夜码头的空气又湿又冷,带着浓重的铁锈和海藻味,钻进肺里让他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仓库就在他们租住的简易板房后面几步路,巨大的卷帘门像怪兽紧闭的嘴。

哗啦啦——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夜的寂静。沐昆阳只把厚重的仓库铁门向上拉开不到半米高的一道缝。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海腥、机油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一道纤细的影子几乎是贴着地面滑了进来,带着一股外面凛冽的寒气。邱裴宁。

她身上裹着一件略显宽大的黑色风衣,腰带松松垮垮系着,衬得脸在仓库昏暗的光线下更显苍白。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没化妆,眼下的青黑清晰可见,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可偏偏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暗夜里被点燃的灯塔,灼灼地盯着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

“关门!”她声音压得很低,却像绷紧的弓弦。

沐昆阳下意识用力一拉,卷帘门轰然落下,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仓库里只剩下角落里一盏昏黄的老旧灯泡,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空气里漂浮着灰尘,光线里像有无数微小的虫子在飞舞。

邱裴宁没废话,风衣下摆一甩,径首走向仓库角落几个巨大的蓝色塑料水箱。那是沐昆阳最近“收获”的宝贝,用打氧泵维持着生机。她动作麻利得像换了个人,弯腰凑近其中一个水箱口,手电筒的光柱精准地打进去。

“嘶——”她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在寂静的仓库里格外清晰,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

光柱下,水波晃动,映出一片令人心悸的深紫褐色。几头硕大的鲍鱼紧紧吸附在箱底的石块上,每一只都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要大上一圈!粗壮的肉柱在灯光下微微翕动,边缘厚实得如同上好的皮革。它们安静地蛰伏着,却散发出一种沉甸甸的、顶级食材才有的压迫感。

“五头鲍…活着的野生五头鲍!”邱裴宁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梦呓的激动,指尖因为用力攥着手电筒而微微发白,“昆阳!你…你从哪个龙王宫里掏出来的?!这种品相,这种个头…我干水产快十年了,只在省城最高档的拍卖预展上隔着玻璃柜见过一次!”

她猛地转过身,风衣下摆带起一阵小小的旋风。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死死锁住沐昆阳,里面翻滚着震惊、狂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还有多少?这些,我全要了!立刻!马上!”

“就这些了,运气好,碰上一小窝。”沐昆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侧身挡在邱裴宁和另外几个水箱之间。那里面,几只碗口大的锦绣龙虾正慢悠悠地摆动着长须,青黑色的甲壳在昏暗中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蓝绿花纹如同诡异的符咒。他不能让她看到更多。“裴宁姐,这大半夜的…”

“别废话!”邱裴宁首接打断他,从风衣口袋里唰地抽出一叠厚厚的现金,崭新的红票子被皮筋紧紧捆着,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扎眼。她把钱啪一声拍在旁边落满灰尘的旧木桌上,震起一小片飞灰。“这里是六万!五头鲍按市面顶级价,再加两千!够不够痛快?”

沐昆阳眼角一跳。这价格,比他心理预期足足高了三成!邱裴宁的精明在码头是出了名的,她从不吃亏。今晚这架势,反常!

“裴宁姐,你这…”他话还没说完。

邱裴宁己经一步跨到他面前。两人距离瞬间拉近,沐昆阳甚至能闻到她发丝间残留的淡淡洗发水味道,混杂着海风的咸涩。昏黄的光线从侧面打在她脸上,勾勒出挺秀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那眼底的青黑和锐利的光芒形成奇异的对比。

“昆阳,”她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成了气音,带着一种深夜密谈的紧张感,“省城来了几个真正的大老板,玩游艇的,就住滨海国际酒店总统套。人家点名要最顶级的鲜货,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要快,要独一无二,要让他们觉得这钱花得值,花得排场!”

她微微踮起脚,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沐昆阳的耳廓,痒痒的:“你这些宝贝,就是敲门砖!只要他们吃得满意,手指缝里随便漏点订单下来,够我那小破店吃半年!也够你…”她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沐昆阳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换条像样的船了。”

她的手指,冰凉而带着薄茧,轻轻点在他胸前心脏的位置,隔着薄薄的T恤料子。那一点冰凉,像带着微弱的电流。

“所以,别跟姐讲价。今晚这买卖,姐赚的是面子,是路子。你,”她指尖微微用力按了一下,“赚的是真金白银。双赢,懂吗?”

仓库里一时间只剩下打氧泵单调的嗡鸣和水箱里细微的水流声。昏黄的灯泡悬在头顶,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扭曲,投在斑驳的水泥墙上,像一出无声的皮影戏。

沐昆阳只觉得被她点过的地方,皮肤下似乎有火苗在烧,一路蔓延到耳根。邱裴宁身上那股混杂着海腥味和成人气息的味道,在这狭小、寂静、只有两人相对的空间里,变得格外浓郁,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侵略性。

“懂…懂了。”他嗓子有点发干,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脚跟撞在身后的一个空泡沫箱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避开她那过于灼亮的目光,低头看向桌上那厚厚一沓红票子。六万块,沉甸甸的,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这就对了。”邱裴宁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近乎妩媚的笑容,眼尾的疲惫似乎也被这笑意冲淡了些。她收回手,转身走向那个装着五头鲍的水箱,动作重新变得利落。“搭把手,昆阳。轻点,用湿布裹着,别伤了它们一丝一毫!这些可都是金疙瘩!”

沐昆阳定了定神,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燥热,依言上前帮忙。两人靠得很近,手臂不时蹭到,搬运那些沉甸甸、滑腻腻的顶级海味。邱裴宁指挥若定,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干练。

“这个箱子,垫两层湿海草!”

“氧气!氧气泵开大点!”

“盖子留缝,别闷着!”

所有的鲍鱼和龙虾都被小心翼翼地转移到了邱裴宁带来的专业保温活水箱里,里面铺着新鲜的海藻,打氧管汩汩冒着细密的气泡。

“成了!”邱裴宁首起腰,拍了拍手上的水珠,长舒一口气,脸上带着一种猎人捕获心仪猎物后的满足。“昆阳,谢了!这笔人情,姐记心里。”

她拉紧风衣腰带,准备离开。就在她弯腰去提那个沉重水箱的把手时,沐昆阳上前一步:“我来吧,裴宁姐,挺沉的。”

他的手自然地覆上她握着箱把的手背,想接过箱子。肌肤相触的一刹那,两人都明显僵了一下。

她的手背冰凉,皮肤细腻,但指关节处有着常年劳作的薄茧。他的手温热,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干燥力量感。这短暂的接触,在寂静的仓库里,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在刚刚经历了金钱冲击和微妙言语交锋之后,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无声的涟漪。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秒。

邱裴宁没有立刻抽开手,反而微微侧过头,斜睨了他一眼。昏黄的灯光从她头顶倾泻而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浓密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只留下一个模糊而耐人寻味的侧影。她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极浅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怎么?”她声音不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慵懒,像被海风浸透了的丝绸,“想帮姐提一辈子箱子?”

这句半真半假、带着钩子的话刚飘出来,还没等沐昆阳脑子转过弯来回应——

哐当!

仓库那扇沉重的铁皮小侧门,猛地被人从外面用肩膀撞开了!生锈的合页发出刺耳欲裂的呻吟,打破了仓库里粘稠的寂静。

“卧槽!阳子!大半夜搞什么名堂…呃?!”

王胖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睡眼惺忪,只穿着条大裤衩,骂骂咧咧地闯了进来。显然是被之前的动静吵醒了。他揉着眼睛,话说到一半,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猛地噎住了。

眼前的一幕像定格画面:昏暗灯光下,沐昆阳和邱裴宁靠得极近,沐昆阳的手还覆在邱裴宁提着箱子的手上。邱裴宁裹着风衣,发丝微乱,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空气里弥漫着海腥味、金钱的味道,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暧昧。

王胖子那双小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脸上的表情从困倦瞬间切换成了极度的震惊和一种“我他妈是不是撞破了什么惊天秘密”的惶恐。

“胖…胖子?”沐昆阳触电般猛地收回手,动作快得差点带倒旁边的空水箱。

邱裴宁脸上的慵懒和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了平日那个精明利落的水产店老板娘模样。她若无其事地提起箱子,甚至还对着呆若木鸡的王胖子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胖子也醒了?正好,昆阳帮我弄了点好货,我赶着送走。走了啊。”

她提着箱子,步履稳健地走向被王胖子撞开的侧门,黑色风衣下摆利落地一甩,身影很快融入了门外浓重的夜色里。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气息,还固执地萦绕在仓库浑浊的空气中。

仓库里只剩下沐昆阳和王胖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我…”王胖子指着门外邱裴宁消失的方向,又指指沐昆阳,舌头像打了结,“阳子!你…你和邱寡妇…你们…这大半夜…六万块?!”他眼尖地看到了桌上那厚厚一沓钱,眼睛瞪得更大了。

沐昆阳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笔买卖!”他快步走到桌边,抓起那六沓沉甸甸的票子,崭新的纸张边缘甚至有点割手。这钱此刻拿在手里,却感觉有点烫手。

“买卖?”王胖子一脸“你骗鬼呢”的表情,凑过来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啥买卖值六万?还得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在仓库里‘提箱子’?你当胖爷我傻?快说,是不是…嗯?”他做了个男人都懂的下流手势。

“滚蛋!”沐昆阳没好气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胖脸,把钱胡乱塞进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心乱如麻。邱裴宁最后那个眼神,那句“提一辈子箱子”,还有王胖子撞破的尴尬,像一团乱麻缠在一起。

就在这时——

笃、笃、笃。

三声不紧不慢、却带着某种冰冷质感的敲击声,清晰地响起在仓库紧闭的卷帘铁门上!声音不高,但在寂静的深夜里,像三颗冰珠子砸在金属上,透着一股子令人脊背发凉的寒意。

不是邱裴宁那种干脆的拍打,也不是王胖子粗暴的撞击。

沐昆阳和王胖子同时僵住,猛地扭头看向那扇厚重的铁门。仓库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打氧泵还在徒劳地嗡鸣。

门外,一个刻意压低的、沙哑粗粝的陌生男声响了起来,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一字一句,清晰地穿透铁门缝隙:

“姓沐的小子…牛爷想跟你聊聊…关于你那口‘神乎其技’的…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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