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转功,相辅相成
有了《小周天导引术》的雏形,何雨柱的修炼热情空前高涨。他如同一个刚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抓住一切空闲时间进行尝试。白天,趁着雨水上学、院里人大多上班的空隙,他盘膝修炼;晚上,等雨水睡熟后,他更是将意识沉入空间,一边尝试引气入体,一边进行他的“意念搬运”大业。
意念搬运,这个最初只是为了生存而挖掘出的能力,如今被他赋予了全新的意义——修炼!
空间内,金色的麦浪随风起伏。何雨柱的意识体悬浮其上,目光锐利如鹰。他不再满足于一颗颗地摘取麦粒。他意念微动,瞬间锁定三颗呈品字形排列的麦粒。
丹田处灵力自然流转,三丝极其细微却精纯的灵力顺着意念的指引,如同最灵巧的手指,精准地附着在那三颗麦粒之上!
“起!”
意念与灵力完美配合,如同无形的丝线猛然绷紧!
嗖!嗖!嗖!
三颗麦粒几乎在同一瞬间被剥离麦穗,轻盈地悬浮在何雨柱面前!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火石,一气呵成!精神力的消耗微乎其微!
何雨柱没有停顿,意念再次横扫,瞬间又锁定了另外两颗。同样的流程,灵力附着,意念牵引——“起!”又是两颗麦粒应声而起!
五颗金灿灿的麦粒悬浮在他意识体周围,散发着微弱的灵气波动。何雨柱用意念将它们拢在一起,感受着精神力的状态。操控五颗,依旧轻松自如!比起最初一颗都费劲的样子,简首是天壤之别!
“还不够!”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挑战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意识体的动作),意念如同无形的蛛网瞬间张开,笼罩住一小片区域,同时锁定了七颗位置各异的麦粒!
七道意念细丝!七股灵力分丝!
这对他目前的意念强度和灵力微操能力是巨大的考验!精神瞬间传来紧绷感,如同同时操控七条滑不留手的泥鳅!
“分神!控灵!”何雨柱心中低喝,意念高度凝聚,强行驾驭着七股意念和灵力,精准地包裹住七颗目标麦粒!
“摘!”
一声令下,意念与灵力同时爆发牵引之力!
噗!噗噗噗……
七颗麦粒大部分成功脱离,但也有两颗因为灵力附着稍有不稳或意念牵引力度偏差,在脱离麦穗的瞬间,麦粒内部的灵气结构似乎受到轻微破坏,一丝微不可查的灵气逸散出来,融入了空间。
五颗完好无损的麦粒,两颗灵气略有逸散的麦粒,悬浮在何雨柱面前。
“呼……”何雨柱意识体微微波动,感到一丝疲惫。同时操控七颗,接近他目前的极限了。他仔细体会着刚才的过程:意念高度集中进行多线操作,如同在悬崖上走钢丝;灵力精细地分化为七股,更是对控制力的极致锤炼。每一次成功的搬运,尤其是这种极限挑战下的搬运,都让他的意念(神识)如同被反复锻打的铁胚,变得更加凝练、坚韧!而灵力在精细分化、附着、牵引的过程中,其操控的流畅度和精纯度也在同步提升!
这“意念搬运”,分明就是绝佳的炼神(神识)与练气(灵力操控)法门!与他修炼的《小周天导引术》相辅相成!导引术壮大灵力本源,搬运术锤炼运用技巧和神识强度!两者结合,才是完整的修炼!
何雨柱心中豁然开朗。他将这七颗麦粒(五颗完好,两颗灵气微损)用意念包裹,退出空间。看着掌心金灿灿的收获,他眼中充满了喜悦。这不仅仅是粮食,更是他修炼的资粮和成果的证明!
他将麦粒小心收好,看了看天色。快到雨水放学的时间了。他起身,准备去胡同口接妹妹。
刚拉开吱呀作响的破木门,一个的身影如同门神般堵在了门口,差点和他撞个满怀!一股劣质头油混合着陈年汗酸的味道扑面而来。
贾张氏!
她那张刻薄的胖脸几乎要贴到何雨柱鼻子上,三角眼如同探照灯,死死地往何雨柱身后的屋里扫视,鼻子还用力地吸溜着,像条嗅到肉味的鬣狗。
“傻柱!你鬼鬼祟祟关着门在里面干啥呢?”贾张氏尖着嗓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何雨柱脸上,“是不是藏着什么好吃的?我告诉你,院里谁家有点啥都瞒不过我老婆子的眼睛!昨儿个我就闻着你这屋飘出点不一样的味道,说!是不是偷摸弄到细粮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蛮横地想往屋里挤,肥胖的身体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冲劲。
何雨柱心中警铃大作!这老虔婆的鼻子属狗的吗?他明明己经把麦粒煮得稀烂,气味也尽量散掉了!他立刻后退半步,身体巧妙地卡在门框中间,同时脸上瞬间堆满了茫然和无措,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傻柱特有的愣劲儿:
“贾大妈!你……你干啥呀?撞……撞着我了!”他故意揉了揉鼻子,仿佛真的被撞疼了,“啥……啥细粮?棒子面糊糊味儿还能有啥不一样?我……我就搁屋里补我那破棉袄呢!你看!”他侧开一点身子,让贾张氏能看到炕上那件针脚歪歪扭扭、惨不忍睹的破棉袄。
贾张氏狐疑的目光扫过那件破棉袄,又使劲嗅了嗅,屋里除了陈旧的霉味和淡淡的棒子面味,确实没有她想象中白面馒头的香甜。但她不甘心,三角眼滴溜溜乱转,落在墙角盖着盖子的陶缸上。
“补衣服?哼!谁信!那缸里是啥?打开让我看看!”她说着,肥胖的手就伸向陶缸盖子。
何雨柱眼底寒光一闪!缸里底层可藏着空间麦粒和换来的盐!他猛地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得让贾张氏都没反应过来,一把抢在贾张氏前面按住了缸盖,同时身体故意踉跄了一下,肩膀“不小心”重重撞在贾张氏探出的胳膊肘麻筋上!
“哎哟!”贾张氏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刺痛,触电般缩了回来,疼得龇牙咧嘴,“傻柱!你个天杀的!你敢撞我?!”
何雨柱却像是被吓坏了,抱着缸盖连连后退,脸上满是惊恐和委屈,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贾大妈!你……你别抢我家的缸!这……这里面是水!就……就是水!我……我好不容易挑回来的!你要看……看就看呗,撞……撞我干啥呀?呜呜……”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嚷嚷,一边还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配合他那脏兮兮的脸和傻愣的表情,活脱脱一个被恶霸欺负了的傻小子。
他这突如其来的“哭嚎”和傻气十足的表演,反倒把贾张氏整懵了。周围几户人家也被惊动,有人探头探脑地看过来。
“老贾家的,又闹腾啥呢?柱子一个半大孩子,你堵着人家门干啥?”一个看不过眼的老太太在对面屋门口喊了一嗓子。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那副鼻涕眼泪的窝囊样,再看看周围邻居投来的目光,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憋屈又窝火。她揉着还在发麻的胳膊肘,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尤其是那个破陶缸,仿佛要用眼神把它瞪穿,最终只能悻悻地啐了一口:“呸!晦气!一个破水缸当宝贝!谁稀罕看你那点刷锅水!傻了吧唧的玩意儿!”骂骂咧咧地扭着肥胖的身子走了。
看着贾张氏消失在月亮门后的背影,何雨柱脸上的眼泪和惊恐瞬间消失,眼神恢复了冰冷和警惕。他轻轻拍了拍怀里的陶缸盖,如同安抚受惊的伙伴。
“意念搬运”锻炼出的精准控制力,刚才那一下“不小心”撞中麻筋,力度和角度都恰到好处。装傻充愣的表演更是炉火纯青。修炼带来的不仅是力量,更是应对危机的智慧和演技。
他关上门,插好门闩,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底却燃烧着更旺盛的斗志。修炼,变强!只有强大到足以无视这些蝇营狗苟,才能真正守护自己和雨水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