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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理她。

我转向陆逊。

他呆呆地站着，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所有的真相，在这一刻，都摆在了他面前。

欺骗，谎言，死亡，重生。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轻声说：“陆逊，好久不见。”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死吗？”

“现在，你知道答案了吗？”

宴会不欢而散。

至少，对陆家母子来说是这样。

他们成了整个京圈的笑柄。

一个嫌贫爱富，一个始乱终弃。

第二天，秦氏集团宣布，终止与陆氏企业的一切合作。

同时，我动用秦家的资源，开始对陆氏进行全面的商业狙击。

撤资，抢项目，挖走核心技术人员。

陆氏的股价，应声大跌。

一个星期内，市值蒸发了百分之三十。

陆逊开始疯狂地找我。

打电话，发信息，去公司堵我。

我一概不理。

他被保安拦在公司楼下，像个疯子一样大喊我的名字。

秦念。

他终于不再叫我念念。

因为他知道，苏念已经死了。

死在了他的谎言里。

一个月后，陆氏企业濒临破产。

陆逊的父亲，受不了打击，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

陆夫人跑到秦家大宅门口，哭着喊着求我放过他们。

我让管家把她请走了。

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

我坐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雨幕。

管家走进来，告诉我，陆逊跪在别墅外面。

我没有说话。

我拿起旁边的一把伞，走下楼。

顾言辞正在客厅等我。

“要去哪？我送你。”他说。

“不用，散散心。”

我撑开伞，走出大门。

陆逊果然跪在雨里。

他浑身湿透，头发贴在额头上，狼狈不堪。

他看到我出来，眼睛里亮起一丝光。

他想站起来，却因为跪得太久，双腿麻木，又跌了回去。

他挣扎着，朝我爬过来。

“念念……不，秦念……求你……”

他的声音，被雨声淹没。

我撑着伞，站在他面前。

顾言辞从后面跟上来，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肩上。

“夜里凉。”他说。

我对他笑了笑。

然后，我挽着顾言辞的手臂，从陆逊身边走过。

我没有看他一眼。

他就像路边的一滩烂泥，不值得我停留。

我听到身后传来他绝望的嘶吼。

我没有回头。

陆逊，这只是开始。

你欠我的，我要你加倍奉还。

陆氏彻底完了。

为了保住最后一点资产，陆家变卖了所有能卖的东西。

包括陆逊最喜欢的那辆跑车。

他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比我当初扮演的苏念，还要穷。

他没有再来找我。

我以为他放弃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司地下车库，被他堵住了。

他看起来很憔悴，也很平静。

“我们谈谈。”他说。

我看着他，没有拒绝。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他给我点了一杯我以前最喜欢的卡布奇诺。

我没有碰。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问，声音里带着疲惫。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我回答。

“我知道错了。”他说，“我当初……只是想保护一个人。”

我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叫林薇薇。”

白月光。

我心里冷笑。

真是俗套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