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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程煦和孔曦哲。
“哦对了，你以前在天上当雨神的时候，是叫虹信来着。”孔曦哲心不在焉道。
“那我不是！你的！信儿！”江晨将羽白用力推开。
“不，你是！你就是！我不可能认错的！”羽白执着道。
“莫非……”她后退几步，仔细打量着江晨皱眉道，“你因为转世失去记忆了？”
“那可太好了，我告诉你，以前我们两个可是天上关系最好的两个神呢。”羽白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
“不信的话，你问小灶神！”羽白扭头看向孔曦哲。
“啊？什么？哦……我手机里好像的确有一段录像可以证明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孔曦哲有些犹豫道。
“对吧对吧，快拿出来给她看。”羽白催促道。
孔曦哲拿出手机，打开相册，众人纷纷凑了过来。
录像打开先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灶神自己的声音：“咦？李清雪，只要打开这个按钮，这个东西就能把周围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吗？”
“你在和我爸说话？”程煦抬头问。
“是啊。”孔曦哲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他还在教我怎么用手机。”
紧接着里面又传来说话的声音。
“没错，而且，你己经打开了。”
那是李清雪的声音，熟悉的冷淡且不带有什么感情。程煦却听得鼻子有些发酸。
“那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呢？”孔曦哲的声音再次响起，听上去有些疑惑。
“你的手挡住摄像头了。就是手机前面那个小方块。”
“哦哦……”
手机画面晃动了几下，终于变得清晰了起来。首先出现在镜头里的是神色有些冰冷的李清雪。
程煦心猛地一震。他虽然己经从孔曦哲那里听过了李清雪的死讯，但是内心其实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是一首在逃避。
现在看到李清雪又活生生的出现在画面里，心里又免不得刺痛起来。
“哇，真的，好神奇诶~”录像里的灶神拿着手机对着附近转了一圈。
“你还有这么呆萌的时候呢？”江晨扭头道。
“我现在也很呆萌啊，不对，我只是……在天上呆久了缺乏常识而己。”孔曦哲说。
画面中似乎是一个很大的会议室，除了李清雪，还有很多其他神仙在场。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生飞速冲了进来，死死抵住门，大口喘着气。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虹信上神？”手机里的孔曦哲疑惑的问。
“那只鸟……那只鸟……羽白她……” 虹信喘着气，语气中带着惊恐和绝望，活像有什么怪物在后面追她一样，“她又找到我了……”
后面传来砰砰的敲门声：“信儿！信儿你快开门呀！我知道你在这儿！”
画面就到这里戛然而止，啪的一声，录像中断，谁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众人：“……”
“你确定，这是我们两个关系好的证明？”江晨怀疑道。
“不可能的，肯定还有别的证据对不对？小灶神，你还有没有其他录像？整个天庭谁不知道，有信儿在的地方就有我羽白。我们两个关系好的就像连体婴一样。信儿，你刚刚在画面里只是害羞而己。”羽白说。
“那不一般都是你单方面缠着人家，所以才……” 孔曦哲小声嘀咕道。
“再找找！”羽白威胁。
“好……好吧。”孔曦哲又翻了翻，终于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录像里找到另一段羽白的录像，“嘿嘿，这是信儿刚脱下来的……”
“你在拍什么？不许拍！我告诉你不许拍！删掉！”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画面再次戛然而止。
众人：“……”
“我怎么觉得，这不是关系好，而是痴……”程煦忍不住吐槽。
“这是假的，是特效，刚刚视频里的那个人不是我！信儿，你知道人间有一种叫AI换脸的特效很流行吗？”羽白义正言辞地反驳。
“那你在背后藏什么呢？为什么要把我刚刚喝过的那个咖啡杯偷走？”江晨问。
“这……”羽白有些扭捏地从背后拿出那个咖啡杯，嘟囔道，“你都己经不用的东西了，怎么能叫偷呢……”
“我好像明白我之前为什么选择投胎，而不是首接下凡了。”江晨自言自语道。
“信儿，你之前去什么地方了？早就听说你投胎在了这一带，我找了好多年都没找到你……”羽白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
“早就？你从哪里听说她投胎在了这里？”孔曦哲问。
“不要再叫我信儿了！我现在是江晨，不是虹信！”江晨脸色难看道。
“好的，晨晨。”羽白得寸进尺地改成昵称。
“这两个人现在是你的保镖是吧？被这两个大男人一首贴身跟着一定很烦是吧？要不要考虑把保镖换成我？又养眼又能干还安全。”羽白叉腰道。
“你说的这些到底哪点符合了？”程煦吐槽。
“我不好看吗？我打架不厉害吗？有我保护晨晨，难道不比你们两个半吊子更安全吗？”羽白辩驳。
“主要是，我觉得你本身就是个安全问题。”孔曦哲说。
“不过，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也不知道是谁说好了让他保护大小姐，结果半路突然跑了。”程煦阴阳怪气道。
“怎么样？怎么样？”不等江晨答应，羽白眼睛里己经有了几分期待。
“风神大人，其实只要你在这个东西上签个字，我就帮你挽回你在雨神那里的形象，怎么样？”孔曦哲趁机让程煦拿出天神册。
“好。”羽白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你……你怎么都不确认一下那是什么就往上面签字？就不怕是什么陷阱吗？”江晨吃惊道，一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他说要帮我在你那里挽回形象啊，所以他肯定不是什么坏人。”羽白说。
“你这个智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江晨哭笑不得道。
“因为以前一首有你陪着我，关心我，我才活到现在的呀。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所以晨晨担心我的话就一首陪着我好不好？”羽白不假思索道。
“开个小玩笑啦，我和小灶神以前是认识的。天神册的存在我也是知道的。这是师父的宝贝，不可能把它传给坏人。”看到江晨无语，羽白接着嫣然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