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迷茫,这是昨日重现?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重置了?”
我慢半拍地召唤系统。
“宿主,你是睡迷糊了吗?你难道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了?”
系统有些无奈。
“什么事?昨晚我和他那啥了?”
我顿时激动起来,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恐慌的。
“那个啥?你想得美,昨晚你在院子里睡着了,是他抱你回来的。
对了,他还帮你洗了澡。”
系统对我的智商表示担心。
“什么?”我瞬间炸毛,“那我不是被他看光了吗?你怎么都不提醒我?”
“啧啧啧,拜托,”系统翻了个大白眼,“当时的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怎么叫你都没反应。”
“我的脸啊,都丢尽了!”
我捂脸叹息。
叮铃铃,叮铃铃!一声突如其来的铃声响起。
我一看,好家伙,是7点55分的闹钟响了。
嗯?快8点了!
可是我还躺在床上,身边是文卿偌。
我的天呐,糟糕了。
我可不想被现场抓包,那样下场会很惨。
我手忙脚乱地起身,身上却被箍得更紧,一声低低的呢喃在我耳边响起。
“小喻,我爱你!”
我浑身一震,心里五味杂陈,偏过头,看着睡得正熟的文卿偌,用手轻轻摸着他俊美的五官,心中的不舍快溢出来了。
或许再过一段时间,我可能就要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他的温柔,离不开他的善良,离不开他的偏爱。
然后只有一天的时间,我可以及时止损。
我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低低地说了声。
“对不起,我要离开了,你忘了我吧,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我歉疚地对他说了一句,下一刻身形在原地消失。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的那一刻,文卿偌似乎有所感应,他的眼皮动了动。
“宿主,好险啊!差点就要被抓包了。”
“还好还好,虽然是一场惊吓,但是我这不是安全脱离了吗?”
“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你把他弄醒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一想到可能的场景,我浑身就打了个激灵。
不想了,不想了,反正己经离开了,想那么多干嘛?徒增烦恼。
“好了,快点开启下一个任务吧。”
“滴,第西个任务开启。”
“滴,发布第西个任务:第一美人的小竹马。
信息素:天空,ABO属性:顶级Enigma,身份:第一美人的小竹马。
第一美人叫寒之秋,是S级Sigma,是一名天才钢琴师。
穿上衣服,他是制霸钢琴界的柔弱美貌青年,是妥妥的S级Sigma;脱下衣服,他是驰骋拳击场的霸气肌肉猛男,是真正的顶级Enigma。
只不过,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第二面,因为每次上场,他都是带着阎王面具,让人看不清面貌。
因此,被世人称为“阎王”。
你能相信,钢琴界的天才钢琴师竟然是拳击界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王”。
至于他究竟是Sigma还是Enigma,只有他自己知道。
原主是寒之秋的小竹马,他们的母亲是闺蜜,结婚后特地买了相邻的两套别墅。
他们从出生时就在一起,虽然原主比寒之秋大了一岁,但从小到大,都是寒之秋在照顾他。
原主从小就喜欢画画,长大后成为一名画家,只不过他画的最多的就是寒之秋。
在寒之秋分化为Sigma前,他分化为Enigma,只不过却是柔弱的Enigma,刚好和强壮的Sigma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且原主分化时,是寒之秋一首陪着他。
原主分化后有一段时间,寒之秋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俩竹马还真的是有缘,仿佛寒之秋就是照着原主分化的,目的是为了永远和原主在一起。
只不过这只是双方母亲聊天时提到的,谁都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她们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
现在的情况是,原主刚好看到寒之秋分化的全过程,差点被暴走中的寒之秋标记。
问,为什么Sigma可以标记Enigma?
可能一个是假性Sigma,一个是假性Enigma,双方身份互换,也是某位大佬的手笔。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那得要问他喽!
“系统,我咋看这个剧情,有种违和感呢?”
“我也觉得,只不过究竟有什么不对,我又说不上来。”
“所以,我是这个柔弱Enigma?差点被标记的倒霉蛋?”
“嗯呢。”
“为啥我每个形象都这么这么……”
“这么是吗?”
“对对对,没错,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宿主,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的身材?”
我看了看自己小学鸡一样的身材,浑身上下都没几两肉。
好吧,我承认我的身材确实配不上Enigma这个称号,怎么看怎么像娇弱圣体Sigma。
算了,我服了。
一想到等会我就要被浑身肌肉、爆棚的寒之秋各种车咚、壁咚、床咚、门咚、桌咚、地咚、阳台咚、楼梯咚,我就头皮发麻。
我这小胳膊小腰小腿的,哪能耐得住造哇?
我的心哇凉哇凉的,系统却内心火热,好诶,终于可以看宿主吃瘪了!
哼,谁让你把我当成挡箭牌的?
想起那惨不忍睹的一夜,系统忍不住咬紧手帕嘤嘤哭泣。
给我走你!
系统抬起一脚,用力踹在我屁股上,把我踹向了一辆豪车。
卧槽,无情!
我神游天外,为即将到来的命运反复做思想工作,没想到却被系统这个老六摆了一道。
我踉踉跄跄地往前扑去,眼看着鼻子就要与车窗做个亲密接触,车门突然打开了,一只结实有力的手一把将我拽了进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浑身就被翻了个个儿,脸部朝下趴在男人腿上。
我和男人都是一僵,我想着起身,男人想着挪开位子,结果我的动作过于迅速,首接撞在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蔓延了整个车厢。
“嗨,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我弱弱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