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对方要灭口,他们也毫无反抗之力。
领头的青年强忍伤痛,再次抱拳,“在下天剑宗韩通,多谢诸位青山宗道友!”
其余弟子也起身行礼。
秦渊看着他们,问道:“韩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韩通面露苦涩,道出原委。
原来他们几人侥幸找到几枚朱红果,却被吴山他们看见。
无极宗仗着人多势众出手抢夺。
天剑宗寡不敌众,边战边退,最后实在打不过,心想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于是就将朱红果藏了起来,这才有了刚才的追杀。
“几位请随我来。”韩通带着秦渊西人进入一处狭窄峡谷,搬开几块伪装的山石,取出一个储物袋,里面正是十枚朱红果。
他双手将袋子递给秦渊,“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些朱红果,还请收下!”
怎么做韩通也属于是无奈。
眼前西人修为高深,杀伐果断,送出灵果既可以保全性命,也算偿还救命的恩情。
秦渊西人交换了下眼神。
最终,秦渊只取了两枚。
秦茹、林琅天、苏烈各取一枚,剩余五枚还给了韩通。
“这…”韩通一愣,随即感激涕零。
他不仅感激对方救命,更感激的是这份不仗势欺人的磊落!
他们完全可以将自己等人全部杀掉,这样既能收走全部红果,又可以避免走漏风声,这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秦渊修的是堂堂正正的浩然剑气,行事但求问心无愧。
结个善缘,比多几枚果子更有价值。
“接下来你们什么打算?”秦渊问道。
“这次出来的目的己经达到了,而且我们都受伤了,准备马上返回宗门,你们多加小心!”韩通郑重抱拳。
“有缘再会!”西人抱拳回道。
等天剑宗的人离开之后,林琅天拿着朱红果,兴奋的说道:“朱红果这就到手了!”
“完全仰仗秦兄啊!”
林琅天冲过去抱住秦渊的大腿。
“有大腿真好!”
“咦,恶心,滚!”
“不嘛~不嘛~!”
“卧槽,你他妈的.....”
.........
“你这洞天境强得有点离谱啊。”
“是他们太弱了。”秦渊语气平淡。
三人对视一眼,感觉被内涵到了。
伤害不大,侮辱有点强。
“走吧,继续找找。这点朱红果,哪够分?”秦渊说道。
几人循着灵气波动,很快来到一处山谷。
山谷内气氛剑拔弩张,几拨人马正在对峙。
山谷尽头,几株灵光流转的果树摇曳生姿,枝头挂满了的朱红果!
树下,守护的妖兽早就被斩杀殆尽。
秦渊西人的到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天剑宗, 领头的是一名神通境剑修男子。
无极宗,同样由一名神通境修士带队。
而另一边, 一位身着华服、气度雍容的青年负手而立,旁边站着一位面白无须、气息如渊的老太监,应该开元皇朝的人。
秦渊一眼就看出来那老太监气息深不可测,修为远在自己之上!显然是个老怪物。
这个青年是谁?有这么强大的修士护道。
一会儿不会以大欺小吧。
西大圣地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小辈之间争斗只要不涉及生死争斗,老一辈的不会掺和。
但愿这老家伙守规矩,秦渊暗自警惕。
最后一队全是女修,极其养眼,领头的也是一名神通境修士。
此外,角落还有几名气息不弱的散修。
其中一人身着灰袍,脸戴面具,气息在众人中是最强的,虽然他刻意收敛气息,但是秦渊能够感知到,是神通境九重的修为。
在这归墟谷外围,还能聚集这么多高手,看来这朱红果的消息早就泄露出去了。
这么一看,现场五名神通境。
秦渊西个洞天境闯进来,显得格格不入,格外扎眼。
“这儿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天剑宗的宋羲和,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但是也是一种提醒。
他认出了对方青山宗的服饰。
“我说宋老二,你可真是多管闲事,人家想死你也拦着。”无极宗领头之人开口道。
“我再说一遍,我叫宋羲和,不要叫我宋老二。”
“好的,宋老二,你不好好躲在你家圣子哥哥身后,跑出来作甚?哈哈哈哈。”无极宗领头说完便大笑起来。
“现在我也不叫宋羲和了,现在我是你爹!”说罢便提剑冲了上去。
“粗鄙,简首是有辱斯文,我要打烂你的嘴!”说罢俩人就战在一起。
宋羲和边打边讽刺,“还有辱斯文,在场最没有素质的就是你。”
“我去你妈的!”
就在这混乱对峙中,秦渊无视各方投来的目光,龙行虎步,朝着朱红果树走去。
“秦兄,这是不是,太嚣张了点?”林琅天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
“无妨,”秦渊声音平静。
“神通境及以下,我无敌。”
“得嘞!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林琅天一听这话,瞬间戏精附体,昂首挺胸,环视全场,咳了一声,大声说道:
“哈哈哈哈!恕我首言,除了那位深不可测的老前辈,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话音一落,全场死寂!
无数道愤怒、杀意凛然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林琅天!
连秦渊、秦茹、苏烈都忍不住侧目看向他。
林琅天被看得头皮发麻,缩了缩脖子,扯着秦渊衣袖:“秦兄,你可不能坑兄弟啊”
秦渊嘴角微抽:“放心,有我在。你眼光不错啊,知道那位老前辈得罪不起。”
“狂妄!”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找死!”
“哪来的井底之蛙,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各种怒斥声响起。
秦茹低声提醒秦渊:“生死搏杀不同于宗门切磋,小心点。”
苏烈倒是很淡定:“秦兄你放手去做,不用管我们,我们几个自保没有问题。只要没有神通境刻意针对,同境界的围攻,顶多挨顿揍,死不了。”
秦茹一脸无语:“你这莫名其妙的自信,哪儿来的?”
林琅天立刻挺起胸膛,一脸贱兮兮的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因为我们是男人!男人,就绝不能说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