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福巡逻回来,看见阿莲还没有睡,他坏坏地说:“怎么了,在等我吗?”
“别贫,快和我说说,二房那边今天怎么了?”
“今天倒是没啥动静,可能昨天少爷也累了吧,但是我和你说,这个王曼丽是软的又能来硬的又能来,我今天听见她在和少爷说,她要去管胡氏丝绸的账目,少爷也是同意的。”
“那二少奶奶以后不就是胡家主事的了?”
“如果大少奶奶不站住自己的位置,我想是的吧。”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阿莲急得团团转。
“你别看这二少奶奶平时对着别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她在少爷面前,那叫一个狐媚,鸣远…鸣远…地叫着,声音就好像那春天的猫叫,你别看大少奶奶是唱曲的,但是和二少奶奶比起来啊,差多了。”
“你们男人就是喜欢狐狸精。”阿莲白了一眼阿福:“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男人也是人啊,如果整天有个娇滴滴的、身材又好的、又会撩人的,你觉得哪个男人可以过得了美人关?”
“那她也没有大少奶奶漂亮,想我们家小姐,当年在北平的时候,多少公子哥排着队等着看她一眼,这王曼丽也就是喝过点洋墨水,真的我们小姐打扮起来,有她什么事。”阿莲气愤地说着。
“阿莲,你是大少奶奶的贴身丫环,你应该多劝劝大少奶奶,别太把女人的矜持当回事,在自己家的男人面前还得是能够满足得了少爷的需求感,那样子的话少爷不就被吸引过来了吗?”
阿福讲得也是有几分道理,沈梅君的性子太骄傲,她都是等着胡鸣远来了她才迎接,从来没有主动邀请过,更没有阿福说的那种狐媚子地和胡鸣远说过话,或许是应该让大少奶奶改变一下了。
“阿莲,我今天在二房那院子门口的角落里蹲了一天了,腿都麻了。”
“腿麻了你就早点睡啊!”阿莲没好气地说。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不是和大少奶奶一样嘛,人家王曼丽就会说,鸣远,腿麻了吗,我来给你捏捏,是哪里麻?这里吗?这里吗?”阿福把阿莲的手拉过去,放在他的腿上:“你啊,你也应该学学,我也是你男人。”
阿莲被他弄得脸都红了:“你还别说,真的不是所有的女人能做得出来的。”
“慢慢来,人家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的。”阿福坏笑着说:“我这里麻,给我摸摸。”
他拉过阿莲,阿莲一下子没有坐稳,一把倒在了阿福的身上,她支起胳膊正响开喉咙,想起阿福说的话,她又瞄了眼阿福的裤裆:“阿福,是这里麻吗?我给你摸摸。”
“嗯,是这个味了。”阿福享受地闭上了眼睛:“莲妹,你说怎么可能什么都一样呢?让福哥今晚好好疼疼你。”
……
昨晚折腾得太累,第二天阿莲起晚了,她来到沈梅君房里的时候,沈梅君都己经起来了。
“阿莲,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沈梅君看着阿莲,今天的阿莲似乎有些不一样,整个人都春风满面的。
阿莲有点不好意思,想起昨晚的情景,阿福一个劲地让她喊出来,说是喊出来他会更兴奋,结果她按照阿福的说法做了,果然效果和平时不一样,以前觉得这事挺不好意思的,就算是夫妻之间也是偷偷的,关着灯,但是昨天的阿福执意要开灯,说二房那边都是开灯的,能看得清脸上的表情。
反正阿福昨天说了一堆奇怪的理论,但是过程却是相当的好,可以说是他们成亲这么久以来阿莲感觉最好的一次,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把自己的感觉喊出来身体能达到一种天性的释放,她很开心,甚至体验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舒服的感觉。
以前阿莲总觉得这事很麻烦,都是阿福强迫她的,她没有一次是情愿的,昨晚她不这么觉得了,她觉得原来夫妻房事能让双方到达一种登极乐世界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如痴如醉,她昨天抱着阿福不舍得放手,看得出阿福也很满意,完事后还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才转身睡去。
阿莲不知道大少奶奶和少爷是不是也有她昨晚同样的感受,她不知道怎么向大少奶奶说起,毕竟这事说出口还是羞于启齿的。
“小姐,我这两天觉得有些累,今天睡过头了,请小姐责罚。”阿莲还是习惯叫沈梅君为小姐,这样也显得亲昵点。
“没事,抓紧点就是,振邦该去学堂了,你赶紧去看看他早饭吃好了没。”
“好的小姐。”
阿莲去伺候了振邦少爷,一切妥当后又回来沈梅君处,沈梅君这个时候己经梳妆好了,正在弄着自己小院里的花草。
正在这个时候,胡鸣远从沈梅君的院子外面走过,他看到了沈梅君说道:“梅君,你起来啦,振邦去学堂了吗?”
“送去了。”
“好,我去铺子了,你待在家,也可以让阿莲陪你去西湖逛逛。”胡鸣远客气地说道。
这个时候王曼丽跟了出来,依旧是高跟鞋和旗袍。
“鸣远,你等等我,我的高跟鞋哪有你走得快。”
“让你换双好穿的鞋子,非得穿这么高的跟。”胡鸣远停下脚步等她。
“人家这身旗袍就是要配这鞋子才好看嘛!”王曼丽娇滴滴的附和道。“好了,我们走吧。”
她瞄了一眼沈梅君,然后立即收回目光,大大方方地挽着胡鸣远的手臂,朝屋外走去。
沈梅君那个气啊!原来早上好端端的心情被他们这么一弄就没了,她放下手中的剪刀,一声不吭地走回房间里去。
阿莲连忙跟在后面,也跟着沈梅君走了进去。
回到房间的沈梅君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自己,三十岁未到,容颜还是一等一的绝色,她的气质依然出众,胡鸣远为什么天天呆在那个女人的房里不出来,他是被下了什么迷魂汤了吗?
沈梅君用手抚过自己的眼角,阿莲这个时候凑近沈梅君说:“小姐,您依然还是那个绝色的小姐,但是按照阿福说的男人的角度,您身上差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沈梅君抬起头,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