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敬之从女儿这段时间的状态也是知道了她的心意。女儿自从上一段恋爱失败后,她就没有再喜欢上其他的男孩子,王曼丽学的是西洋的文化,她的思想是比较前端的,想要控制她听父母之命是不可能的。
胡鸣远王敬之是没有意见的,这个孩子温顺谦良,是个教育得比较好的孩子。
但是对于他家里的,应该怎么办呢?
“胡兄,你看对于两个孩子的想法,你是怎么看的?”王敬之坐了下来,架起了二郎腿。
“敬之,我们两人的交情,这两孩子如果能成婚,我是最高兴不过的,但是鸣远家里己经娶了妻室,沈梅君虽是父母双亡,但是她性子烈得很,是个刚强不阿的女子,如果她知道鸣远这趟来上海要休了她,她怕是活不成。”胡老爷何尝不知道沈梅君的性子,她现在也是他孙子的母亲,胡老爷并不想看见这个家里有任何变故。
“胡兄,你看这样成不,你本意就是要把鸣远送来上海学习先进的经商经验和人脉,鸣远上次也和我提起,但是我实话实说,如果鸣远只是我的世侄,我是不可能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他的,但是如果他是我的女婿,那就不一样了。”
胡老爷被他这么一说,陷入了深思,如果胡家能够攀上王家这个枝头,那么他们胡家的生意真的能够有起色。
“那按照敬之贤弟的意思是?”
“让他们成婚,你之后就回杭州,我也不需要鸣远去休他的发妻,但是鸣远之后就在上海和我学做生意,他可能每年回家探亲,家里的那个,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至于妻还是妾,如果不在一个屋檐下,那也不是什么事。”
王敬之这如意算盘,他是想白赚一个儿子啊!
“胡兄,你觉得呢?我们就曼丽这么一个女儿,以后我的家业,那不都是曼丽的吗?说难听的,也就是鸣远的,鸣远这孩子学习能力强,不出三年,他肯定会成为一个生意场上的姣姣者,到时候是不是回去,那就由他们自己看着办。”
学习西洋生意,打开西洋的市场,这个是胡家现阶段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事,如果能通过一个联姻让鸣远有这个捷径的话,胡老爷其实也是愿意的。
“沈梅君本来就不是我选合适的儿媳妇,当初也是胡鸣远执意要娶她,再加上那个时候沈梅君也是怀孕了,生米煮成熟饭,才有的胡振邦,如果他回去告诉沈梅君,鸣远在这边继续学业的话,她应该也不会闹,会继续带大胡振邦,沈梅君是那种安静得下来的女子,几年的时间应该也是过得很快。”
“等到胡鸣远学成的时候,再把他叫回杭州经营祖业,那也未尝不可,到时候王曼丽再跟过来,谁大谁小,那又有什么问题,这个年代,男人三妻西妾也是正常的事情。”
“王家就是王曼丽一个女儿,王曼丽能看上鸣远,那也是他的幸运,他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呢?”
“王曼丽再生一个,那也是姓胡,为我们胡家开枝散叶,何况这次鸣远也是曼丽才救醒的,某种程度上来说,曼丽和鸣远是契合的。”
胡老爷不停地做着自己的心理建设,首到他觉得这件事情一点问题也没有,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瞒着沈梅君。
他抬起头,对王老爷说着:“敬之,曼丽能看上鸣远,是他的荣幸,我没有意见,把他留在上海,让他跟着你,好好学习做生意。”
看到胡老爷点头,王敬之自然是非常高兴,达到一个大家都想要的结果,是他愿意看到的。
楼上,胡鸣远房间,王曼丽正和他待在一起。
“鸣远,刚才你是担心我受到伤害么?”王曼丽对着站在窗前的胡鸣远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吧,那个时候我就觉得那个人可能会杀人。”慢慢恢复记忆的胡鸣远身体还是觉得虚弱。
“鸣远,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王曼丽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胡鸣远。
“曼丽,别这样,你爹还在楼下呢!”
“我刚才也和我爹说了,我要和你确定关系。”
“不不不,这对你不公平,我家里有妻室,还有儿子,我来上海只是学习,我要回去的。”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生病的这几天我都担心死了,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我不能离开你,鸣远。”说着,王曼丽的眼角就了。
被她抱着的胡鸣远身体动了动,他感觉到了曼丽的真心,但是,沈梅君怎么办,沈梅君也是他苦苦追求在得到的女人,他这样做,不是负心汉吗?
他转过身,扳正王曼丽:“曼丽,你只是一时的情愫,别被自己的感觉蒙蔽了。”
“才不是,和你在一起,我的心都是跳的,不信你摸摸。”王曼丽到底是接受西洋文化的,她抓起胡鸣远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胸口。
胡鸣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你…你这是干什么!”
王曼丽继续靠近,她踮起脚尖,凑近胡鸣远的嘴唇,把自己的唇盖在了他的嘴上,她轻声说着:“鸣远,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别压抑自己的感情。”
胡鸣远被她的举动彻底撩起来,王曼丽不知道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中,说自己不喜欢她,那就是自欺欺人,现在眼下,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是个正常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胡鸣远在她的撩拨下再也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一把把王曼丽的后颈托住,热烈而疯狂地吻她。
这个吻里,有着太多压抑的情绪,也有最原始的冲动,王曼丽是那种配合程度极高的女人,对于胡鸣远的回吻,她立马就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刺激着胡鸣远,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需要自己的释放。
他开始回应她,主动抚摸她,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他的动作温柔又霸道,让王曼丽非常的享受,胡鸣远把她一把抱到房间里的桌子上,让她坐在桌子上,然后自己站在了桌边。
王曼丽整个人在他的撩拨下渐渐迷失,他们两人也是非常地忘我。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鸣远,你在房里吗?我们谈谈。”
是胡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