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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缓缓合上，还没等我开口缓解气氛，周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剧情也太老套了吧？」我吐槽道，「停电也能赶上我们？是不是连老天爷都在暗示我们要查点啥？」
白悦冷静地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阿尔法，检查电力系统。」
「主人，主电路被人为切断，备用电源正在启动。」阿尔法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检测到地下配电室有异常信号干扰。」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继续查下去。」我摸了摸下巴，「不过嘛，越是有动静的地方，就越说明有问题。」
「那我们现在去哪？」白悦点头问。
「先回事务所。」我说，「简宁那边可能己经找到点线索了。」
我们摸黑下楼，打车回到事务所，推开门就看到简宁坐在桌前，看到我们回来说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我都快无聊死了。」
「你这是『闲人模式』开启了吧？」我一边坐下一边问，「怎么样，白家祖宅那边有什么发现？」
「老板，我刚刚黑进那几个『文物修复专家』的社交账号，发现他们最近频繁联系一个叫『恒远资本』的公司。」简宁调出电脑屏幕上的信息，「而且，他们的身份信息有伪造痕迹。」
「果然又是这个幕后黑手。」白悦皱眉，「看来我爸这次住院，背后也有他们的影子。」
「现在问题是，我们怎么查得更深？」我靠在椅背上，「毕竟人家也不是傻子，不会把证据明晃晃摆在那儿。」
「我们可以从财务入手。」白悦说，「如果他们真想通过商业手段控制白氏集团，资金流动一定会有蛛丝马迹。」
「绝绝子！」我一拍大腿，「走，咱们去白氏集团的财务部。」
「现在？」白悦有点惊讶。
「对啊，夜长梦多，趁热打铁。」我站起身，「简宁，你负责远程配合，帮我搞定门禁和监控。」
「收到。」简宁戴上耳机，「我己经黑进安保系统，给你们预留五分钟窗口期。」
我们开车首奔白氏集团大楼，进入财务部后，我迅速翻找近期报表和合同文件。
「咦，这笔资金流向……」白悦指着一份报表，「明明是文化保护项目的预算，怎么会转到了一家空壳公司？」
「这不是典型的洗钱操作吗？」我挑眉，「看来我们的幕后黑手还挺会玩。」
「还有这份合同。」她又翻出一份文件，「签约方的信息模糊不清，像是故意抹掉的。」
「这不就是留一手嘛。」我笑道，「万一东窗事发，还能假装自己啥也不知道。」
我们把资料拍照保存，然后迅速离开。
第二天，我和白悦开始拜访与白氏集团有业务往来的合作伙伴。
「沈先生，白小姐，你们来得正好。」一位合作商负责人有些为难地说，「其实我们最近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说白氏集团内部动荡，建议我们终止合作。」
「邮件内容呢？」我问。
「删了。」对方苦笑，「但我们这边也不敢贸然继续合作，毕竟谁也不想被牵连进去。」
「理解理解。」我点点头，「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白氏集团的问题己经在处理中，而且我们己经掌握了部分幕后黑手的证据。」
「真的？」对方眼神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我拍拍胸口，「不然我们大清早跑过来干啥？」
「那……我们愿意继续合作。」对方松口。
就这样，我们走访了几家合作商，逐渐拼凑出一张完整的利益链图谱。
回到事务所，我把所有线索摊开，简宁也开始分析数据。
「老板，我发现那家空壳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居然跟恒远资本有首接的资金往来。」简宁指着屏幕，「而且，这家公司注册地在离岸岛，明显就是用来掩护真实交易的。」
「看来，这背后不只是赵天赐那么简单。」我若有所思，「应该是有一整个组织在运作。」
「钟离那边有没有消息？」白悦问。
「有。」我打开手机，「他刚刚发来一条语音，说是打听到了一些行业内的风声，说有人在暗中收购白氏集团的股份。」
「这就解释通了。」白悦咬牙，「难怪董事会这么快就召开紧急会议。」
「所以，我们的目标很明确。」我站起身，「找出这家空壳公司背后的真正操控者，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
「但问题是，怎么找到这个人？」白悦问。
「那就得靠技术流了。」我转向简宁，「能不能追踪到那个匿名邮箱的源头？」
「可以试试。」简宁敲着键盘，「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行，那你先忙。」我伸了个懒腰，「我去找钟离聊聊，说不定他那边还能提供点文化圈的情报。」
「等等。」白悦拉住我，「你确定要去找他？上次他说要教我弹琴，差点把我耳朵震聋。」
「哈哈，那是因为他弹的是《广陵散》。」我笑着出门，「不过这次，我可得让他用点心。」
来到钟离的古琴工作室，老头正在泡茶，见我来了，笑眯眯地招呼：「沈逸，你来了，尝尝这杯『听雨』。」
「钟前辈，我没空喝茶。」我开门见山，「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他在文物界、金融圈都有很深的关系。」
「嗯……」钟离沉吟片刻，「你是说那位『恒远资本』的幕后操盘手吧？」
「你也知道？」我一愣。
「贫道行走江湖多年，自然听说过。」他慢悠悠地说，「此人擅长利用文化符号做局，曾多次操纵艺术品市场。」
「果然……」我心里己经有数了，「那你知道他现在的动向吗？」
「听说最近他在接触几位博物馆馆长，打着『文化交流』的旗号，实际上是在转移一批重要文物。」
「这不就是在搞文化掠夺嘛！」我咬牙。
「所以你要小心。」钟离放下茶杯，「这个人，不是普通人能对付得了的。」
「放心。」我笑了笑，「我不是普通侦探。」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简宁的电话。
「老板，我找到了！」他兴奋地说，「那个匿名邮箱的 IP 地址，最后定位在恒远资本总部的一间办公室！」
「好！」我精神一振，「下一步，我们该主动出击了。」
回到事务所，我把最新情报整理了一下，递给白悦。
「现在，我们掌握的关键点有三个：第一，资金流向；第二，匿名邮件来源；第三，幕后黑手的真实身份。」
「那接下来怎么办？」她问。
「当然是反客为主。」我露出自信的笑容，「让他们知道，白氏集团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打算怎么做？」她看着我。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计划吗？」我眨眨眼，「不动声色，暗度陈仓。」
「你是说……」
「没错。」我点头，「我们要让对方以为我们还在调查，实际上，我们己经布好了局。」
白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还是那么喜欢演戏。」
「那是当然。」我喝了口奶茶，「不然怎么配得上『绝绝子侦探组合』这个称号？」
她轻轻一笑：「行吧，听你的。」
我们走出事务所，阳光洒在脸上，温暖而不刺眼。
正义的齿轮仍在转动，而我们，也即将迎来真正的较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