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岳净手回来,看见老者端坐在方桌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他走到老者身边,老者抬头看丁岳,道:“刚才的动作,你做了快半个时辰,就有尿急的感觉,说明形体引导对你有用。”
听到形体引导对重新打通任督二脉有用,丁岳脸色露出喜悦的表情。
“真的嘛?师伯。”
丁岳不敢相信地望着老者问道,毕竟没有谁甘心做个凡人,哪个人不想超凡脱俗?
看着丁岳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老者语气坚定地说道:“是真的,没有骗你。”
丁岳开心地手舞足蹈,搂着老者不停地亲热,用肢体动作向老者传达感激之情。
享受着丁岳对他的腻歪,老者心中的忧虑却开始困扰他,他不知道该如何向丁岳开口,但若不如实告诉丁岳,万一形体引导对丁岳不起作用,岂不是让丁岳最终白欢喜一场?
思来思去,老者决定把最坏的结果先告诉丁岳,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还不能高兴太早,你刚才做的那个动作,应该是给你一种似尿非尿的任脉贯通感,然而你却是尿急。
这尿急与似尿非尿的任脉贯通感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老者把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看见丁岳的脸色立刻由晴转阴,知道丁岳刚燃起的希望又被他劈头盖脸浇灭。他虽然有些不忍,但是不得不让丁岳面对现实。尽管现实很残酷,但总比一首被蒙在鼓里强。
丁岳“啊”的一声发出哀叹,用失望透顶的眼神望着老者。道:“师伯,您刚才不是告诉我说可以的嘛!这会怎么又不行了?”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的意思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老者抬头看丁岳,告诉他得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没谱的事情谁也说不清。同时思虑为什么别人都是有一种似尿非尿的任脉贯通感,而他却是尿急。
难道他的阳体之身己经被破了?一个想法在老者脑海中泛起,他盯着丁岳有些不好意思问,捋了捋胡须,开始否定这种想法,毕竟丁岳才十六岁,未到娶妻生子的年龄。
不过,阳体之身事关重大,老者不得不问,他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己经失了阳体之身?”
老者的质问有点突兀,又有点涉及个人隐私,丁岳有点不好意思回答。
“何为失去阳体之身?”
丁岳又把问题抛给老者,老者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问题是他提出来的,他还必须得解决这个事情。
“就是与女人发生肌肤之亲。”
听见老者对失去阳体之身是如此断定的,丁岳心想完了,他与清灵何止发生过一次肌肤之亲。
从离开北陆县开始,苦于身上钱财不多,为了节省住宿开支,他走进每家客栈都告诉店小二,清灵是他己过门的妻子。
每家客栈的店小二也很会来事,看着他们两人微笑着点点头,心神领会地给他们两人合开一间房。
丁岳怕老者问他与女人发生过几次肌肤之亲,心中懊恼地转过身,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
丁岳把十只手指头轮了一圈,发现不够数的,心中默记刚才己经数了一轮,记在心中己有十次,接着开始继续数起来。
十一次、十二次、十三次·······
看着丁岳难为情且滑稽的样子,老者心中己经有数,道:“好了、好了,别数了,有一次就破了,我不关心你有多少次。”
丁岳转过身,傻笑着看向老者,心中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十分不好意思地告诉老者,他真不知道保持阳体之身会如此重要,要是知道的话,打死他都不会搂着清灵睡那么多次。
即使有时清灵不情愿,他还是会半夜醒来,转过身来霸王硬上弓地抱住清灵。
当然也有几次他不想抱着清灵睡,清灵却主动从身后死死地抱住他不放,两人不知道腻歪了多少次。
“师伯,对不住,早知道我每晚就不抱着清灵一起睡觉了。”
丁岳向老者诉说着他的无知,却激起老者的捧腹大笑,老者心想这小子太单纯了,应该是把我刚才给他说的话理解错了。
“只是抱着睡觉嘛!就没有做点别的?”
听见老者似乎有些不相信,担心老者再次责备他,丁岳急忙摇晃双手,摆动脑袋。
“就只是搂抱着一起睡觉,其他啥都没干!”
丁岳极力向老者解释,证明他和清灵都还是纯洁之身,虽然曾睡在一起过,但并没有做过分的事情。
“你小子,还纯洁之身,别人都被你糟蹋了,难不成不想负责?”
“师伯,您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肯定会对清灵负责,只要她愿意嫁给我,我就敢娶他为妻。”
“那你还修什么仙,抓紧时间回去吧!早点娶她生儿育女岂不是一件好事?”
老者微笑着跟丁岳开玩笑,他知道仙室山方圆五十里都是仙室宗的地盘,仙室宗的实力不可小觑,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走?
“师伯,我倒是想离开,可我怕仙室宗的门人不同意,您不知道仙室山方圆五十里都是仙室宗的势力范围,我插翅难飞。”
丁岳告诉老者,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一刻都不想待在仙室宗,如果可以离开,他恨不得马上走,就怕还没离开仙室山半里路,他就被仙室宗的门人抓回来了。
“也是啊!仙室宗家大业大,门人门徒众多,你不可能轻易的离开。”
“您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开我玩笑。”
丁岳有些生气,认为老者拿他取乐,心中却对老者抱有一点希望。
“师伯,您能不能渡我离开仙室山?师父说你可以助我逆转乾坤。我现在不想打通任督二脉了,就想离开仙室山。”
老者笑了笑,道:“你太高看师伯了,师伯连殿堂级十二位仙人封堵你任督二脉的事情都搞不定,还有助你离开仙室山的本事?”
丁岳有些垂头丧气,心想难道他这辈子都要被禁锢在仙室山,寸步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