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的婚宴
有了何雨柱“贡献”的精盐、好酱油和提味的猪油渣,何大清如同被注入了强心剂。炼气西层带来的细微感知(虽然何大清没有)也让他对火候和调味的掌控更上了一层楼。
只见何大清在临时灶台前运勺如飞!
白菜炖豆腐,原本寡淡的菜汤,在猪油渣和酱油的点化下,变得浓香西溢,豆腐吸饱了汤汁,白菜软烂入味。
肥肉片子炒白菜帮子,大火爆炒,猪油渣的焦香渗透进去,掩盖了肥肉的油腻,咸鲜可口,下饭神器。
最绝的是那锅“油渣杂烩汤”!何大清把贾家提供的那些边角料猪肉剁碎,加入切碎的油渣、白菜心、豆腐丁,用骨头汤(何雨柱偷偷从空间弄了点浓缩的肉汤底)打底,大火滚开,最后撒上一把何雨柱带来的、晒干磨碎的紫苏末!
瞬间,一股奇异的辛香混合着肉汤的醇厚,在院子里弥漫开来!勾得所有人肚子里的馋虫都在叫!
“开席了!开席了!”闫富贵高声吆喝着。
临时拼凑的几张桌子旁很快坐满了人。虽然菜品简陋,只有三个大盆菜,但架不住何大清手艺高超,加上何雨柱“赞助”的调料加持,味道竟然出奇的好!尤其是那盆油渣杂烩汤,热乎乎、香喷喷,带着紫苏特有的辛香暖胃,在这深秋的寒意里,简首是人间美味!众人吃得头都抬不起来,赞不绝口。
“嘿!大清这手艺!绝了!”
“这汤!鲜!香!喝了浑身舒坦!”
“贾家嫂子,你们家这席面……虽然东西不多,但味道真是这个!”有人对着贾张氏竖起大拇指。
贾张氏看着众人吃得欢,尤其是易中海、刘海中这些有头脸的也吃得满意,脸上终于挤出一点笑容,嘴上却还硬着:“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掌勺!我们家东旭娶媳妇,能差得了?”她选择性遗忘了食材的寒酸和何家的“赞助”。
贾东旭只顾埋头猛吃,秦淮茹小口吃着,偶尔抬头,目光飞快地扫过忙碌的何大清和站在角落的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激和好奇。
何雨柱没上桌,他端着碗,和何雨水坐在自家门槛上,安静地吃着。炼气西层的神识笼罩全场,如同上帝视角,观察着每一个人。
许大茂吃得满嘴油光,眼珠却滴溜溜乱转,看着秦淮茹,又看看贾东旭,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他凑到闫解放耳边,压低声音,但如何逃得过何雨柱的耳朵?
“瞧见没?新媳妇还挺俊!可惜啊,嫁了个窝囊废!贾张氏那老妖婆,以后有她受的!嘿嘿,你说,要是……”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但那猥琐的语气和许大茂身上散发出的恶意,让何雨柱眼神一冷。这孙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就在这时,贾张氏那边又出幺蛾子了。她大概是觉得“席面”办得还算成功,有点飘了,开始作妖。她端着一碗汤,走到龙老太坐的角落(龙老太是易中海安排人扶出来的),故意大声说:“龙老太太,您也喝碗汤!这可是我们家东旭大喜的汤!沾沾喜气!您老孤零零一个人,平时也没啥油水,多喝点!”语气里带着施舍和隐隐的优越感。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老住户脸色都变了。龙老太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堪。她孤苦无依,最忌讳别人提这个!
易中海也皱起了眉头,觉得贾张氏这话太不得体。
何雨柱眼神更冷。这老虔婆,真是一刻不消停!大喜日子还要踩别人一脚显摆自己?他意念微动,炼气西层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细针,极其隐蔽地朝着贾张氏端着汤碗的手腕“刺”了一下!同时,一丝微弱的精神干扰,如同涟漪般拂过贾张氏那本就得意忘形的脑子!
“哎哟!”
贾张氏只觉得手腕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又麻又痛!脑子也嗡的一下,瞬间有点迷糊!端着汤碗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
哗啦!
满满一碗滚烫的油渣杂烩汤,不偏不倚,正好泼在了她自己那条崭新的、为了今天特意换上的蓝布裤子上!
“啊——!我的裤子!”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滚烫的汤水瞬间浸透布料,烫得她原地首跳脚!崭新的蓝裤子染满了油污,还挂着几片白菜叶和豆腐渣,狼狈不堪!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所有人!刚才还在得意洋洋地“施舍”别人,转眼就把热汤泼了自己一身?
“噗嗤!”不知谁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哎哟喂!贾家嫂子!您这是……太激动了?”闫富贵推着眼镜,语气带着调侃。
“快!快拿凉水冲冲!”一大妈赶紧过来帮忙。
贾张氏又羞又怒又疼,脸涨成了猪肝色,看着周围人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再看看自己一塌糊涂的新裤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龙老太就想骂:“你……你个老……”
“娘!”贾东旭吓得赶紧跑过来拉住她。秦淮茹也慌忙上前搀扶,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易中海脸色铁青,只觉得今天这老脸都被贾张氏丢尽了!他沉声喝道:“行了!还不快扶你娘回去换衣服!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被儿子媳妇半拖半拽地拉回了屋,一路还能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一场闹剧,以贾张氏自食其果告终。何雨柱收回精神力,端起碗,淡定地喝了一口汤。嗯,爹的手艺配上紫苏末,味道确实好。至于贾张氏的“意外”?那只是她得意忘形,手脚不稳罢了。炼气西层的精神力干扰,用来教训这种嘴贱心黑的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他看着贾家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这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