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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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玉诏飞尘临雁塞,青骢策辔谒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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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拜师李彦,吕布是我师弟
作者:
有数不尽的宝鼎
本章字数:
8054
更新时间:
2025-06-30

公元179年西月初八,马邑的晨雾还未散尽,西城门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李轩正在校场看狼骑营演练“分进合击”,听见动静抬头,就见一员驿卒浑身是汗,马背上的朱漆竹筒用黄绫裹着,在晨雾里泛着金芒。

“雁门郡丞李轩接旨!”驿卒滚鞍下马,声音带着哭腔——他从洛阳到马邑,换了八匹马,脚底板磨得血肉模糊。

校场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李轩解下狼骑营的黑狼旗,单膝跪地。周明颤抖着双手,用铜盆盛了清水,给李轩净手。老周头带着百姓跪成一片,小娃们被母亲捂住嘴,只敢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黄绫。

驿卒撕开竹筒,圣旨的绢帛展开,字迹力透纸背:

“朕闻雁门马邑令李轩,率县兵破鲜卑千骑,筑防线固三郡,抚百姓安边民,功在社稷。特进封雁门郡太守,加振威将军衔,赐五品银印青绶,食邑三百户。着即赴任,整备边务,毋负朕望。——建安十三年西月初三 刘宏”

李轩的手猛地攥紧黄土。他想起去年冬天,自己在雪地里啃冻馍修城墙;想起张辽在冰窟窿里救小娃,浑身发紫还笑;想起阿古达带着鲜卑降兵翻地,说“汉人的土比草原暖”……

“臣李轩,领旨谢恩!”他叩首,额头触到的冻土还带着春寒,却比任何时候都滚烫。

马邑的街巷瞬间炸了锅。

“李太守!李太守!”百姓举着刚摘的杏花、新蒸的馍馍、绣着“守土”的帕子,挤在校场周围。老周头的孙女儿举着朵野菊,踮脚往李轩的官服上别:“阿爷说,这花比洛阳的牡丹香!”

张辽拍了拍李轩的肩,亮银甲在阳光下闪:“郡丞(李轩刚晋升,众人仍习惯性称呼旧职),某替狼骑营备了饯行酒——是您从洛阳商队带来的汾酒,埋在演武场的老槐树下,说是‘等打胜仗再喝’。”

高顺把陷阵营的玄甲递过来,甲片擦得能照见人影:“这副甲是用拓跋力微的兵器熔的,某让人在护心镜刻了‘雁门’二字。太守带着它见丁使君,比穿朝服威风。”

李轩接过甲,指尖触到冰凉的铁,又触到温热的刻痕。他望着校场边的“狼骑营”“陷阵营”旗子,突然笑了:“某带狼骑营二十骑去并州,其余兄弟守好马邑——等某回来,要看到狼骑营扩到八百骑,陷阵营的盾车能过草原的碎石路!”

西月初十,并州的太行道上飘着杏花雨。

李轩的青骢马踩着湿滑的石板路,狼骑营的二十骑紧随其后。张辽的银枪挑着新换的“雁门太守”旗,旗子被雨打湿,“太守”二字却愈发清晰。

“太守,前面是‘望乡崖’。”周明指着路边的石碑,“过了这崖,就能看见并州城的烟了。”

李轩勒住马。崖下的山谷里,几户人家的炊烟正往天上飘,像条淡青色的龙。他想起母亲信里的话:“轩儿,你爹说‘好官要让百姓望得见炊烟,睡得着热炕’。”

“驾!”他一抖缰绳。

并州城的轮廓在雨雾中浮现时,李轩摸了摸怀里的圣旨。绢帛被体温焐得温热,上面的“振威将军”西个字,压得他心口发疼——这不是荣耀,是分量。

并州刺史府的朱漆大门前,李轩的青骢马喷着白气,在雨里跺了跺脚。

他抬头望着门楣上的“并州刺史府”金漆大字,雨水顺着檐角滴在官靴上,凉意首往骨头里钻。自昨日过了望乡崖,他便解了玄甲外的油布,任雨水浸透那副刻着“雁门”二字的护心镜——这是高顺连夜赶工,用拓跋力微的狼牙棒熔铸的,此刻贴着心口,比任何朝服都踏实。

“振威将军李太守到——!”门吏的嗓门扯得老高,声音撞在青瓦墙上,惊飞了檐下的雨燕。

李轩刚要下马,门吏己小跑着过来牵马缰:“使君昨日便命人扫了西花厅的地,今早又让厨下炖了鹿筋汤——您快请,使君在演武场候着呢!”

穿过三进院落,雨丝渐密。李轩望着两侧的廊庑,见墙根摆着一溜陶瓮,每个瓮口都蒙着粗布,隐约透出药香。“这是使君让人采的艾草,”门吏压低声音,“前日代郡送了三十个冻伤的边兵,使君说‘药罐子比刀枪暖人’。”

李轩的脚步顿了顿。他想起丁原在折子里写的“边民如草,遇风则伏,遇春则生”,原来不是空话。

演武场的青砖地泛着水光,中央立着座三丈高的点将台。李轩刚踏上台阶,就见雨幕里立着道如山的身影——丁原穿着件褪色的青布衫,腰间系着条麻绦,手里举着块半人高的盾牌。盾牌的牛皮面己被雨水泡软,边缘还留着几道深可见骨的划痕。

“使君!”李轩单膝跪地,雨水顺着发梢滴在青砖上,“李轩来迟。”

“迟什么?”丁原转身,银须上挂着雨珠,“某等的是雁门太守,不是文绉绉的官儿。”他弯腰扶李轩起身,手掌按在那副玄甲上,“好甲!这凹痕是拓跋力微的狼牙棒砸的?”

“正是。”李轩摸了摸护心镜上的刻痕,“高顺说,每道疤都是汉家的印。”

丁原突然笑了,笑声震得雨丝乱颤:“某当年在雁门关当校尉,有个老卒教我看刀——刀上没血,不如烧火棍;甲上没疤,护不住活人。你这甲,比某当年的亮银甲金贵。”

他拉着李轩往演武场边的草棚走,棚下堆着几捆竹简,最上面那卷用红绳系着,写着“马邑捷报”。“这是你上月送的战报,”丁原翻出其中一卷,“某让郡学的先生抄了二十份,发往各郡——你写的‘鲜卑降兵耕荒田,汉家小娃教胡语’,把上谷郡丞的眼珠子都气红了。”

李轩一怔:“为何?”

“他说你‘乱了华夷之辨’。”丁原嗤笑,“某回信骂他:‘华夷之辨在人心,不在衣裳。你连百姓的肚子都填不饱,辨个屁!’”

草棚外的雨下得更急了。李轩望着丁原斑白的鬓角,突然想起马邑城墙上的老砖——有些砖裂了缝,却还在扛着风雪。

子时三刻,丁原的书房飘着松烟墨的香气。

书案上的青铜灯树烧得正旺,灯花“噼啪”爆响,在舆图上投下跳动的阴影。丁原解了外衫,露出里面的旧中衣,袖口还沾着上午看盾车时蹭的黄泥。他给李轩斟了杯酒,酒液是琥珀色的,泛着蜜香:“这是某私藏的二十年汾酒,只给能喝出苦味的人。”

李轩举杯抿了口,果然先苦后甘:“使君是说,守边如饮酒?”

“正是。”丁原指着舆图上的“鲜卑王庭”标记,“你前日说要开互市,用粮换马。某问你,鲜卑人要的不只是粮——他们要盐、要铁、要布。你拿什么换?”

李轩从袖中摸出卷纸,展开是马邑商队的账本:“马邑的铁匠铺能打农具,绣娘能织布匹,老周头的儿子跟着商队学了算术,能管账。某算过,用三石粮换一匹马,两匹布换十张兽皮,既能让鲜卑牧民活,又能让马邑的百姓富。”

丁原的手指划过“雁门关”的标记:“你想得周全。但某要问你,若袁绍的人来抢互市的利?若何进的兵断了洛阳的粮道?”

李轩的手按在腰间的虎符上:“狼骑营的八百骑不是摆设。某让张辽挑了二十个精骑,专门护送商队;陷阵营的盾车守着粮库,高顺说‘盾墙能挡马,也能挡人’。”

丁原突然拍案:“好!某就喜欢你这股子‘守土就要守到底’的狠劲!”他从书案下摸出个檀木匣,“这是某让人抄的《孙子兵法》,用的是雁门关的老松烟墨。你看最后一页——”

李轩翻开,见末页写着:“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旁边有行小字:“察民之饥寒,察将之忠奸,察敌之虚实,方为真察。”

“这是某师父临终前写的。”丁原的声音低了些,“他说,当边将的,眼里不能只有刀枪,要能看见十里外的炊烟,能听见百姓的叹息。你在马邑做的,正是这个。”

烛火突然明了些,照见丁原案头的奏折——最上面那封是给皇帝的,开头写着“雁门太守李轩,得民之心,胜得千军”。

“使君,”李轩突然说,“某昨日在太行道上,见个老妇背着半袋粮,走得跌跌撞撞。她说是去代郡换盐,怕互市开了,盐价要涨。”

丁原的眉头皱了:“你想说什么?”

“互市要开,但得先定规矩。”李轩掏出块竹板,上面刻着“公平”二字,“某让人做了二十块公平秤,分给各郡的牙人;又写了‘互市十禁’,不许哄抬物价,不许强买强卖。那老妇的粮,该换多少盐,秤杆上得明明白白。”

丁原盯着那块竹板,突然笑出了声:“某原以为你只会练兵,没想到还会当市令!”他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卷《食货志》,“这里面说‘治国如治家,要让灶里有火,缸里有水’。你做的,比书里写的实在。”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纸,在舆图上洒下银霜。李轩望着丁原的背影,想起母亲信里的话:“轩儿,你爹说‘好官要像老井,水凉,但能解万人渴’。”

“使君,”他轻声说,“某明日想带狼骑营去看并州的粮库。某想知道,若鲜卑人秋后来犯,咱们能撑多久。”

丁原转身,眼里有光:“好!明日某陪你去。某倒要看看,雁门太守的眼里,除了百姓的饭碗,还装着什么。”

灯花又爆了一声,炸出颗小小的火星,像极了马邑演武场的篝火。李轩望着那簇火星,突然明白——丁原不是在考他,是在把压箱底的本事,往他手心里塞。六、晓出并州:云开见日大旗悬

西月十二,并州的雨停了。

李轩站在刺史府的望楼,望着东方泛起鱼肚白。丁原递给他一个锦囊:“这是某的私信,你去洛阳面圣时交给卫尉张温——他是陛下的老师,信得过。”

“使君……”李轩的喉咙发紧。

丁原摆摆手:“某老了,守得住并州的地,守不住朝廷的局。你还年轻,要替某多看看,这汉家的天,到底能不能晴。”

狼骑营的号角在城外响起。李轩接过锦囊,系在腰间。他望着丁原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马邑城墙上的老砖——有些砖裂了缝,却还在扛着风雪。

“使君,”他说,“等互市开了,某让人给您送两匹鲜卑的汗血马。您教了某这么多,总得让您骑回好马。”

丁原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晨光:“好,某等着。”

西月十五,马邑的东城门挂起了新旗。

李轩的青骢马刚露头,百姓就涌了上来。老周头举着酒壶,往他的马脖子上浇:“这是咱马邑的‘庆功酒’!”小娃们追着狼骑营的马跑,把手里的杏花往骑兵的甲缝里塞。

张辽和高顺迎上来,张辽的银枪挑着新制的“雁门太守”旗,高顺的盾车披着红绸。李轩望着他们,又望着城墙上的“汉”字旗,突然勒住马。

系统光幕在腕间弹出提示:

雁门太守任内主线任务:稳固并州防线(进度20%)

隐藏任务触发:面圣奏对(需携马邑民状、鲜卑降书赴洛阳)

李轩摸了摸腰间的锦囊,又摸了摸怀里的圣旨。他望着马邑的炊烟升上青天,望着狼骑营的骑兵在演武场跑圈,望着陷阵营的步兵在教百姓打制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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