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一辆黑色跑车猛地刹停,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车门被暴力踹开,陈琛迈出长腿,一把拽出被铐着的林温。林温踉跄几步,整个人向前扑去。陈琛眼疾手快地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陈琛!你弄疼我了!”她挣扎着,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掰他的手指。
男人充耳不闻,拖着她大步走向别墅主楼。庭院里的佣人们纷纷低头,只听见脚步在石子上磕绊的声响和林温压抑的痛呼。
大厅里,水晶灯下,陈晨正搂着新欢吃晚餐。刀叉声戛然而止,他挑眉看向门口,目光落在两人铐在一起的手上,笑得玩味:
“哟,玩这么野?现在流行这种情趣?”
林温这才发现他身边又换了张陌生面孔。她随口问道:
“甘小姐呢?”
“早腻了。”陈晨晃着红酒杯,喉结滚动,语气轻佻得像在讨论换件衣服,“女人嘛,新鲜感一过就没意思了。”
林温胸口剧烈起伏,正要开口,陈琛突然攥住她手腕往楼上拖。实木楼梯被踩得咚咚作响,她被粗暴地推进客房,后背重重撞在雕花床柱上。
“陈琛你疯了!”林温拼命扭动手腕,金属铐圈在雪白肌肤上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你们陈家人都把别人当玩具吗?有钱就能践踏别人的尊严?!”
“我和他不一样!”陈琛声音嘶哑,却在看到她嫌恶的眼神时骤然沉默。他按下指纹锁,"咔嗒"一声将她右手铐在了床柱上。
“王八蛋!”林温发狠踹向床榻,真丝床单被扯出凌乱褶皱,“等我逃出去,绝对让你永远.....”
话音未落,男人眼底己漫起骇人的血色。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温温,你以为你还逃得掉?”?
林温被他眼底的疯狂震住,但下一秒,她猛地抬腿,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胯下。
“唔——!”陈琛闷哼一声,踉跄后退两步,额角青筋暴起,眼神却更加阴鸷。
林温趁机挣扎,手铐在床柱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白皙的手腕己经磨出血痕。她死死盯着他,声音发颤却倔强:
“陈琛,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我恨你!”?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陈琛的心脏。他瞳孔骤然紧缩,呼吸急促起来,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恨我?”? 他低低地笑了,笑声里带着病态的癫狂,?“好啊,那就恨到底!”?
他猛地扯开领带,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林温拼命挣扎,牙齿狠狠咬破他的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可陈琛像是感觉不到痛,反而更加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手指死死扣住她的腰,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放....开.....!”? 她呜咽着推拒,可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挣脱不开。
就在她几乎窒息时,陈琛突然松开了她,眼神却更加阴郁。他盯着她红肿的唇,指腹擦过她嘴角的血迹,声音沙哑得可怕。
“温温,你逃不掉的。”?
“从你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猛地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精悍的胸膛,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林温瞳孔骤缩,心脏几乎停跳。
“陈琛!你干什么?!”?
他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刀尖抵上自己的胸膛。
“你不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好啊,我成全你。”?
刀锋划破皮肤的瞬间,林温终于崩溃地尖叫出声。
“不要!!!”?
她猛地扑过去,死死抓住他的手腕,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
“陈琛....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她声音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陈琛盯着她,眼底的疯狂渐渐被某种更深的情绪覆盖,缓缓松开刀,指腹蹭过她的泪:“温温,你明明.....还是在乎我的。”
她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放:“我渣你是真的.....可我不想你死也是真的啊!”
陈琛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得逞的疯狂,却又藏着近乎绝望的温柔。他低头,额头抵住她的,呼吸间全是血腥气:“温温,你终于....心软了。”
林温的指尖还沾着他的血,掌心相贴的地方一片黏腻。这个认知让陈琛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比之前更加暴烈,他的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林温挣扎着,膝盖顶向他腹部,却只换来他更凶猛的压制。
?“唔....陈琛!”? 她的抗议被他吞没,化作唇间破碎的喘息。
当他终于松开她时,两人的唇都染着血,分不清是谁的。陈琛扯开染血的衬衫,精悍的胸膛上那道新鲜的伤口还在渗血,在冷白的皮肤上蜿蜒成妖异的红痕。月光下,他像头受伤的野兽,危险又迷人。
“看着我。”他掐着她的腰按向自己,沾血的手指突然撬开她齿关,“尝尝,你骗出来的血。”铁锈味在口腔炸开的瞬间,林温被呛出眼泪,天旋地转间被他摔进蓬松的羽绒被里。
金属皮带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林温挣扎的手腕被他单手扣在头顶,动弹不得。他的唇沿着她颈侧一路向下,留下湿热的痕迹,最后停在锁骨,狠狠咬了一口。
“记住这种感觉.....”? 他嗓音低哑得不像话,掌心烙在她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记住是谁在要你。”?
疼痛与如电流般窜过脊椎,林温的指甲深深陷进他背部肌肉,在那片蜜色肌肤上划出鲜艳的红痕。“陈琛.....你混蛋.....”?她的咒骂被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
陈琛低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蜗:
?“可你爱死了,不是吗?”?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样让她战栗。当他的膝盖顶开她双腿时,林温仰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发出一声呜咽。
窗外,暴雨终于倾盆而下。雨点猛烈敲击玻璃的声音掩盖了室内的喘息与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