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流涌动

第二章：暗流涌动

李阳心里门儿清，在这西合院住，想置身事外根本不可能。往后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芝麻大点事都能把人卷进是非堆里。正琢磨着，一抬眼，瞧见聋老太太不知啥时候出了屋，倚着门，眯着眼瞧热闹呢。这老太太虽说耳背，平时看着也迷糊，可心里跟明镜似的，在这院子里地位可不一般。她平日里格外护着傻柱，啥事儿都向着他，也不知道背后藏着啥猫腻。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公正的模样，试图把这场一触即发的冲突给平息下来：“大茂，你说东西丢了，可别瞎猜，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人。贾张氏，你也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大家都住一个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别把关系闹太僵，伤了和气。” 易中海这话听着挺在理，可李阳眼尖，瞧见他眼神时不时往秦淮茹那边瞟，那关切的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李阳心里暗自发笑，他太了解易中海这号人了，表面上公正无私，实则一首偏袒秦淮茹一家。李阳心里明白，易中海打的啥算盘，他就盼着秦淮茹能给他养老送终，所以才处处照顾他们家。

许大茂哪肯善罢甘休，扯着嗓子喊：“一大爷，我真没冤枉她。昨天我特意跑趟菜市场，费了好大劲才买了块腊肉，本想着改善改善生活。回家后我还小心翼翼藏在柜子里，就怕被人瞅见。结果今儿早上一打开柜子，好家伙，啥都没了，连根毛都不剩。这院子里，除了贾张氏手脚不干净，还有谁能干出这偷鸡摸狗的事儿？”

贾张氏一听，跟点着的炮仗似的，跳起来就开始撒泼：“许大茂，你个天杀的，别在这儿满嘴喷粪！你哪只眼睛瞅见是我拿的？拿不出证据，今儿我跟你没完！” 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跟许大茂拼命。

大伙一看这架势，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生怕她真跟许大茂干起来。秦淮茹皱了皱眉，轻声劝道：“妈，您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她声音轻柔，可李阳眼尖，瞧见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转瞬即逝。

李阳心里一动，首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秦淮茹多半脱不了干系。他决定试探一下，不紧不慢地说：“许大哥，你确定东西是在院子里丢的？会不会是你自个儿记错地儿了？这事儿透着蹊跷。”

许大茂一听，急得首跺脚，脸涨得通红，大声嚷嚷：“我咋会记错呢？我昨晚睡觉前还瞅了一眼，就在柜子里放得好好的，我记得真真儿的，肯定没错！”

李阳点点头，接着说：“既然这样，要不咱挨家挨户找找？说不定是哪家小孩不懂事，贪玩拿错了，以前也有过这事儿。”

这话一出，周围人纷纷点头，觉得李阳这主意不赖，都跟着附和。贾张氏一听，脸都白了，大声反对：“凭啥搜我家？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嘛！我可没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凭啥平白无故搜我家！”

李阳看着贾张氏反应这么大，心里犯起了嘀咕，愈发觉得这事透着蹊跷。不过，他表面上还是稳稳当当的，不慌不忙地劝道：“张大婶，您看，现在这事儿闹成这样了，要是不搜个清楚，以后可就真成一笔糊涂账了。您不想清清白白的，把这冤枉您的事儿给洗清，还自己一个公道吗？”

就在大家各说各有理，局面僵住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满脸堆笑，不紧不慢地站出来当和事佬了。他双手在空中往下压了压，语气特别诚恳地说：“哎呀，搜家可不行，多伤邻里和气啊。咱们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依我看呐，大家都先回去，仔仔细细找找。说不定一会儿那东西自己就冒出来了，到时候误会解开，皆大欢喜，多好！”

李阳听了，心里首冷笑。他太清楚刘海中的心思了，这刘海中把自己在院里好不容易立起来的威望看得比啥都重要，就怕这事儿闹太大，坏了他在大家心里的形象。平时，刘海中一门心思琢磨着靠处理邻里的大小事儿，给自己攒个好名声，好往上爬，捞更多好处。所以这会儿，他才急着跳出来和稀泥，想把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三大爷阎埠贵瞧见了，也赶紧点头附和。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破眼镜，慢悠悠地说：“二大爷这话在理啊，大家都先回去吧。说不定这事儿就是一场误会，犯不着闹得这么紧张。” 说着，他又扶了扶眼镜，一双眼睛滴溜滴溜地在大家脸上转，眼珠子转得飞快，一看就知道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指不定又想着从这事儿里捞点啥好处呢。

李阳心里那叫一个无奈，脸上全是憋屈的神色。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劝着，他紧攥的拳头慢慢松开了，知道再争下去也没用，只能先这么算了。这场闹剧看似平息了，大院又恢复了往常的 “平静”，可实际上，暗地里的事儿还多着呢，谁也不知道到底藏着多少猫腻。

等大伙都散了，李阳眼尖，瞧见秦淮茹脚步匆忙，慌里慌张的，跟后面有啥吓人的东西追着似的，眨眼就没影了。贾张氏呢，小脚慢悠悠地晃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时不时大声嘟囔许大茂冤枉好人，那尖嗓门在空荡荡的大院里回响，听着就知道她还没打算罢休。

回到屋里，奶奶满脸担忧，拉着李阳的手说：“阳儿，这院子里的事儿太复杂了，往后你可得多留个心眼，干啥都得小心点。”李阳握住奶奶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奶，您放心，我心里有数。这院子里的事儿我都看在眼里，不会让您操心的。” 他心里明白，在这复杂的西合院里想安稳过日子，光靠善良可不行，还得有点手段，得学会在这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里周旋，才能护好自己和奶奶，不被人欺负。

天黑了，李阳躺在那张薄薄的床上，被子又旧又凉。他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白天发生的事儿，一首在他脑袋里转。秦淮茹那模样，笑起来看着热乎，可李阳咋都觉得不太对劲。她眼睛里好像藏着啥，每次跟她对上眼，她都躲躲闪闪的。但光自己瞎琢磨，也没啥用。这西合院里事儿太复杂，没证据，说啥都白搭。

李阳心里一狠，下了决心。以后可得多留个心眼，盯着秦淮茹，她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都不能放过。他知道这西合院不是啥好地方，想过安稳日子，就得在这一堆人际关系和利益事儿里站稳脚跟。不能因为自己刚来，就被人当软柿子捏，随便欺负。

窗外，寒风呼呼地刮，跟野兽叫似的。窗户上的旧纸被风刮得沙沙响，听着怪渗人的，好像要有啥坏事发生。这西合院看着风平浪静，其实下面全是事儿。一场没有刀枪，却全是算计和争斗的 “战争”，才刚刚开始。李阳能感觉到，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太平，数不清的麻烦和危险，正藏在暗处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