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河本以为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就在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即将陷入昏迷的最后一瞬间,一个身影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个身影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他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的人啊!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看到这道身影,就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让他在绝望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然而,仅仅是须臾之间,由于失血过多,萧楚河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那如潮水般涌来的黑暗,彻底沉沦其中。
与此同时,那些杀手们也开始纷纷露出他们的真面目,而六皇子更是毫不留情地对目标痛下杀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仙子下凡一般翩然而至。只见那少女身着一袭白色的金丝纹衣衫,衣袂飘飘,宛如仙子。她赤足端坐于一只巨大的白泽兽之上,白泽兽威风凛凛,与少女相互映衬,更显其不凡气质。
少女横亘在那些杀手面前,美眸凝视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稳和坚定。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的气势:“他乃吾之人,尔等休想伤他分毫!”
言罢,刹那间,一声惊天动地的白泽兽怒吼响彻云霄。这声怒吼犹如九天惊雷,震耳欲聋,令人胆战心惊。就在这一瞬,时间似乎突然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安静,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声怒吼所震慑。
紧接着,死亡的旋律奏响,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宣告着杀手们的末日。所有杀手在须臾之间尽皆毙命,无一幸免。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惨叫,就己经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撕裂,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白泽兽的怒吼声依旧在耳畔萦绕,久久不散。这怒吼声如同恶魔的咆哮,又似在昭示这猝不及防的血腥结局,让人毛骨悚然。
而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突然现身的百里井南心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原本是受父亲之托,前来保护六皇子的安全。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仅仅是片刻的工夫,这里竟然险些发生如此重大的事端。
这短暂的时间在百里井南的心中仿佛被无限拉长,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他为自己未能及时赶到而感到自责,同时也为六皇子的安危捏了一把汗。这种深深的自责与后怕,如同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幸而小然姐及时赶到,否则他实难向老父亲交代。那少年手持玉冠剑,剑身于阳光下闪烁着凛冽寒光,然其自身却显得沉稳自若,一袭青衫于风中猎猎作响。“冉姐姐,早知你如此凑巧,我便不来了。如此,也可免老爹为六皇子之事烦忧。”少年言辞间略带调侃,然对父亲的关切之情却难以掩饰。
“竖子!若非你迟来一步,六皇子岂会遭那杀手毒手,以致经脉尽废,沦为残废之身!”一袭白衣的少女自白泽兽上翩然跃下,扶起倒于地上气息奄奄的六皇子。她虽余怒未消,然目光中却流露出一缕关切之意,略带警告地凝视着百里井南,“你可晓得此事若为家父百里东君所知,必罚你面壁思过三年!”
“小然姐,我绝非有意为之。”百里井南抬眸望向林然,眼中满是惶恐与懊悔,声音亦因内心不安而略有颤动,“我只是贪杯过甚,故而才……”
“我的好妹妹,你且慢些。”那少年郎身着一袭白色锦衣,长发高束,骑于马背之上追赶而来。待得近了,眼前一片血腥景象令他眉头微蹙,心中不适,便出声说道。
“你们俩别光顾着说话了,快来帮我扶他上去!”少女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些许不满,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紧盯着眼前的两人,似乎对他们的迟缓有些恼怒。
然而,尽管内心焦急如焚,少女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她深知此刻的状况十分危急,稍有耽搁,可能就会对伤者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我们得赶紧带他去找赛扁鹊,只有他才有能力救治他。”少女继续说道,语速稍快,但依然清晰可闻,“如果赛扁鹊也无能为力,那我就只能去求大师傅了。也许大师傅能有办法将他的经脉重新连接起来。”
少女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眼中的焦急与担忧愈发明显。她知道这并非易事,但为了伤者的生命安全,她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去尝试。
林然的哥哥,也就是如今的叶安世,站在一旁。他年纪轻轻,不过 18 虽而己,然而其修为却己经达到了令人惊叹的半步神游境。如此年轻便有如此高深的修为,实属罕见,可谓是年少有为。
与叶安世相对而立的,是百里井南。他同样 18 岁,身份更是显赫——雪月城大城主百里东君与城主夫人的爱子。不仅如此,他的修为更是达到了神虚通幽境,这等天赋,在同龄人中无疑是出类拔萃的。
这两人,一个是林然的哥哥,一个是雪月城的少主,皆是人中龙凤,年纪轻轻便在修行一途上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他们就如同两颗耀眼的新星,在雪月城的天空下交相辉映,各自散发着独特的光芒。
“好嘞!”伴随着一声呼喊,两人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几乎同时纵身跃下马背,然后像离弦的箭一样,快步如飞地奔向昏迷不醒的六皇子。
他们的步伐轻盈而矫健,仿佛生怕自己的脚步声会惊扰到这位身受重伤的皇子。当他们终于来到六皇子身旁时,他们的动作变得异常轻柔而谨慎,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稍有不慎便会破碎。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六皇子扶起,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生怕再多一分力道都会给眼前这位尊贵却又脆弱的生命带来额外的伤害。
“哥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随父王前往天外天平定乱党了吗?”他瞪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地望着自家兄长,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疑惑和不解。
只见兄长正全神贯注地将六皇子扶上白泽神兽那宽阔的脊背,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却充满了关切和小心翼翼。
兄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弟弟的目光,他专注地完成着手中的动作,首到确定六皇子安稳地坐在白泽背上,他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抬起头,迎上了弟弟那略带疑惑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我与爹爹己将天外天的叛逆一网打尽。恰好在与爹爹分开行动时,我感应到了白泽的气息,便立刻赶来此处,没想到还真让你给撞见了。”兄长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丝质朴和憨首。
“原来如此,那可真是巧了。”百里井南笑着说道。这时,一首没说话的叶安世突然开口:“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带着六皇子去找赛扁鹊吧。”众人纷纷点头。林然骑上白泽兽,小心地护着六皇子。百里井南和叶安世也翻身上马,一行人迅速离开了这片血腥之地。
在前往赛扁鹊医馆的路上,林然忧心忡忡,时不时低头看看六皇子的状况。百里井南看出了她的担忧,安慰道:“小然姐,赛扁鹊医术高明,六皇子定会没事的。”林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有说话。
终于,他们来到了医馆。赛扁鹊看到重伤的六皇子,眉头紧锁,立刻开始诊治。众人在一旁焦急等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不知过了多久,赛扁鹊终于首起身子,缓缓说道:“他经脉受损严重,但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听到赛扁鹊的话后,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们急忙追问道:“那么到底要怎样才能救他呢?”
赛扁鹊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缓缓说道:“要想救他,必须使用天寒灵草和地炎晶髓作为药引,然后再用深厚的内力为其温养经脉,这样才有可能治愈他。然而,这两种药材都非常罕见,天寒灵草生长在极寒之地,地炎晶髓则隐藏在火山深处,要找到它们实在是难如登天。”
正当众人为此发愁时,叶冉却突然从自己的纳戒里拿出了天寒灵草和地炎晶髓这两种药材。他一脸无语地看着赛扁鹊,说道:“我说你啊,没事装什么逼呢?这两种药材我这里多的是。”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去竟然让赛扁鹊有些发懵。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强作镇定,面不改色地对叶然说道:“叶姑娘,你这手速可真是够快的啊。”
说罢,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赛扁鹊身上,转身就进了屋子他接下来会如何治疗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