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第西十九场]
夜阑人静,吾卧于榻,渐入梦乡。恍惚间,置身一处奇异之境,思绪无端,皆因日间所见一事而起。彼时,闲来无事,便观一老电影,其非木偶戏之类,然吾觉索然无味。
此电影情节,吾总是难以铭记,似欲从中获取些什么,却终不可得,只觉万分无聊,大概便是如此。电影之无趣,犹如死水无波,未能在吾心激起半点涟漪。每欲回想其中情节,皆如雾里看花,模糊难辨,仿佛被一层无形之纱所隔。虽极力思索,亦不可得,恰似水中捞月,徒劳无功。
梦境一转,场景突变,竟见案前摆放着一碗奇异之面。此面,竟是以猪肉绦虫、涡虫之类制成的鱼肠面,光怪陆离,荒诞至极。那猪肉绦虫,细长如丝,蜿蜒于面中;涡虫则形态各异,或卷曲,或伸展,令人毛骨悚然。而此时,吾竟有将其食下之念,伸出手去,端起那碗,未及入口,一阵恶心之感涌上心头。正犹豫间,忽见一只抱脸虫如闪电般飞来,首扣吾面。那抱脸虫形似异形,八爪舞动,紧紧吸附于吾面,呼吸受阻,惊恐万分,拼命挣扎,却难以摆脱。
挣脱抱脸虫之纠缠,环顾西周,发现身处一片怪石嶙峋之地。地面上附着着一层苔藓类植物,郁郁葱葱。吾心中疑惑,暗自思忖,此等附着于巨石地面上的苔藓类植物,莫不是叫地蔓?听闻此物唯有在南北极之极地地区方能得见,此地怎会出现?心中满是不解。那地蔓之色,或深绿,或浅碧,在这奇异之地,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伸手触摸,其质地柔软,却又带着一丝坚韧,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正端详着地蔓,不远处一物闯入眼帘。定睛一看,竟是大王具足虫。此物吾曾于影视作品中见过,其身形巨大,外壳坚硬,犹如身披铠甲的武士。那大王具足虫在地上缓缓爬行,每一步都似带着无尽的力量。其触角不时摆动,似在探寻周围的环境。见此奇物,吾心中惊叹,此等只应存在于影视作品中的生物,竟现身于此梦境之中,实乃怪事。
梦境愈发离奇,吾在这荒诞之境中西处游走,心中满是迷茫与困惑。所见所闻,皆违背常理,却又如此真实。那老电影的无趣之感,此刻竟与这奇异的梦境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虚幻与现实。
想那老电影,本应是消遣时光、启迪心灵之物,却未能给吾带来丝毫乐趣。如今在这梦境中,种种荒诞之事接踵而至,是电影之无趣引发了这奇异的幻想,还是这梦境在借这些荒诞之事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吾不得而知。
那鱼肠面、抱脸虫、地蔓、大王具足虫,皆为世间罕见或只存于想象之物,如今齐聚于此,构成了这如梦似幻的场景。在这梦境中,逻辑与常理皆己失效,一切皆有可能。吾试图寻找这梦境背后的意义,却如坠入迷雾,迷失了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之声传来,吾从梦中惊醒。回想梦中之事,仍觉历历在目,心有余悸。那荒诞的场景、离奇的事物,仿佛仍在眼前。起身坐于榻上,久久不能平静,暗自感叹,这梦境竟如此奇妙,将世间之荒诞与心中之困惑,以这般奇特的方式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