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看到夏社的苗依依,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让小白攻击面前的蠃鱼!
白色蜈蚣口吐赤红火焰,将面前的蠃鱼烧成灰烬。
排行榜升起,苗依依连忙看去。
“该死!”她咬牙,“好不容易超过了那位杨浩荡,结果还被那牧云压的死死的。”
“可恶!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战胜不了这牧云了。”
她飞身而起,落在变得巨大的白色蜈蚣身上,往远处,孰湖所在的山头冲去。
另一边,夏社也看到了苗依依,冷冷一笑,没有上前,而是带着自己的四个小弟,落在了河边。
“没想到,咱们宗门秘境里居然还嵌套着一个秘境。”他从血色蚊子之上落下道,“这里,还有那么多其他宗门的道友。”
“呵呵,可惜,不能互相战斗。”
他话音刚落,一条蠃鱼已经从水中冲出,朝着他冲来。
“呵呵,不过就是一条长翅膀的鱼罢了。”
他冷笑,抬起手,血色蚊子的口器猛地往前冲去。
然而下一刻,蠃鱼突然一个诡异的“水溅跃”,身形在空中划出Z字轨迹,竟让这必中的一击落了空。
“什么?!”夏社脸色微变。
蠃鱼趁机一个甩尾,鱼尾带起的水珠瞬间凝结成数十道水刃,铺天盖地射来。
血色蚊子仓促闪避,仍被几道水刃擦过翅膀,顿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翅膀边缘出现了几道裂痕。
“畜生!”夏社勃然大怒。
自己居然被一只那么弱的异兽给打脸了?
还是在自己的四个小弟面前。
真是丢脸!!
“小血,给我加把劲!”
闻言,血色蚊子腹部突然膨胀,喷出一团腥臭的血雾。
血雾中飞出无数细如牛毛的血针,瞬间刺入蠃鱼双翼。
蠃鱼吃痛,身形一滞。
夏社趁机从腰间抽出两把弯刀,刀身泛着诡异的紫光。
他身形一闪,与血色蚊子形成夹击之势。
“给我死!”
然而,这时,蠃鱼的鱼尾猛拍水面,激起一道旋转的水龙卷。
“哗啦!”
血色蚊子被水龙卷冲得东倒西歪,夏社也被溅了一身水。
他抹了把脸,没想到这蠃鱼居然又让他丢了一次脸,他眼中杀意暴涨:“找死!”
下一刻,双刀交叉斩出,两道紫色刀芒在空中交织成十字。
与此同时,血色蚊子从侧面突袭,口器如利剑般刺向蠃鱼眼睛。
“噗!”
蠃鱼躲闪不及,右眼被刺穿。
蠃鱼落下,翻滚着,掀起更大的水浪。
“还想掀起波澜?”
夏社冷笑一声,双刀突然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精准地斩断了蠃鱼的双翼。
失去飞行能力的蠃鱼重重摔在岸边,鱼鳃剧烈张合。
“给我死!”
夏社缓步上前,一脚踩住鱼头,血色蚊子的口器狠狠刺入鱼脑。
“啪!”
蠃鱼最后挣扎了一下,便再无声息。
一道流光从尸体飞出,没入夏社体内。
他满足地眯起眼睛,转头对四个跟班狞笑道:“别看着了,去击杀其他异兽吧。”
几个跟班连连点头,四散而开。
四周其他宗门的人则是在憋笑。
“笑死我了,我还以为多牛逼呢,结果被蠃鱼教做事。”
“哈哈哈,差点连蠃鱼都打不过,原来葬蛊门修士那么菜。”
这边修士的声音也传到了夏社耳中,他脸上顿时一黑,冷哼:“小血,走!咱们去挑战更强的敌人。”
他一跃而起,坐在血色蚊子之上,试图去寻找更强的对手。
突然有个逍遥剑宗的修士道:
“这位道友,你要挑战更强的对手?我看你实力是结丹高阶吧?你就不该在这里欺负这些弱异兽,而是该去挑战更强的对手。”
“你说得对。”夏社冷笑,“那你说说,那更强的异兽在哪里?”
那逍遥剑宗的修士指着远处的山坡道:
“在那里,有一头像是狗又像是豹子的怪物,可以召唤五谷攻击,实力很强……算了,你还是别去了,万一被击败就完了。”
“呵呵,被击败?”夏社冷哼,“不存在的,我这就去会会那用五谷攻击的异兽。”
“用五谷攻击?真是搞笑,打算撑死别人么?”
夏社驾驭着血色蚊子,朝着逍遥剑宗修士所指的方向飞去。
“区区一只操控五谷的异兽,能有多强?”夏社不屑地自语道,“待会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血煞蚊的厉害!”
很快,他来到一处开阔的谷地。
这里本该是荒芜的山坡,此刻却长满了金灿灿的麦田。
在麦田中央,一只形似猎犬却生有豹纹的异兽正懒洋洋地打着盹。
它头顶一根弯曲如牛角的犄角,在阳光下泛着青铜般的光泽。
“嗡嗡嗡——”
血色蚊子发出的噪音显然惊扰了这只异兽的美梦。
狡缓缓睁开金色的瞳孔,不悦地看向这个不速之客。
“就是它?”夏社嗤笑一声,“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拍了拍蚊背:“小血,上!”
血色蚊子立刻俯冲而下,细长的口器如标枪般刺向狡的眼睛。
然而就在距离狡还有三丈远时,异变陡生!
“吼——”
狡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周围的麦田突然疯狂生长。
无数麦穗脱离茎秆,化作金色箭雨朝血色蚊子射来。
“什么?!这就是他们说的五谷攻击?”夏社大惊,急忙操控蚊子闪避。
但麦穗箭雨太过密集,血色蚊子虽然灵活,仍被几支麦穗射中翅膀,发出痛苦的“吱吱”声。
“该死!”夏社咒骂着,从腰间抽出双刀。
他双手快速结印,血色蚊子腹部突然膨胀,喷出一团腥臭的血雾。
“血煞针!”
血雾中飞出无数细如牛毛的血针,朝狡激射而去。
狡却只是轻蔑地甩了甩尾巴,地面突然升起一道由麦秆组成的屏障,轻松挡下了所有血针。
“怎么可能?!”夏社脸色变得难看。
这时候,他才发现,之前给他指路的逍遥剑宗修士,带着一群人在远处围观。
他们有说有笑,嘻嘻哈哈,指着他的方向,似乎是在嘲笑他。
这让他脸色更难看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