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嫡姐固宠?她又茶又媚哭成皇后
替嫡姐固宠?她又茶又媚哭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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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别哭了,孤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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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替嫡姐固宠?她又茶又媚哭成皇后
作者:
有千有千
本章字数:
4714
更新时间:
2025-04-15

“嬷嬷说得极是。可若有一日,我也变得心狠手辣,会不会就不像我了。”

“承徽这般,是为了不让自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只有活着,才配做自个。”

这话,沈春颐听懂了,却没有接,只是低头抿了一口酒。

酒入口柔软,却辣意上涌,冲得她眼角泛红。

她又笑了笑,“嬷嬷,我想阿娘了。”

阿娘此时定在庙中,为她点了灯,求她安康。

辛嬷嬷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背,“承徽别怕,承徽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她就像是个长辈般,劝解沈春颐,劝慰沈春颐。

这一盏接一盏的,小壶很快见底,喝的便也有点多了。

沈春颐猛地拍了下桌案,“嬷嬷,再来一杯!”

辛嬷嬷眼看她有些醉了,连忙劝道,“哎呦,承徽,可不能再喝了,您今儿这汤药都还没喝呢。”

“凭什么不让我喝?莫非太子府的酒,不够了不成?”

“承徽,您身子不好,可不能再折腾了。”

“我身子哪里不好?”她突然转头盯着辛嬷嬷,“嬷嬷别胡说,别咒我。”

“哎,您瞧瞧您这眼底,都红了,这再不歇着,明日醒来又头疼。”

可沈春颐却像是听不进去似的,忽地站起身,摇晃着抢过酒盏,“我偏要喝。”

话音刚落,她仰起头,将那酒盏中余下的清酒一饮而尽。

随即,她赤足踏出廊下,毫无征兆地冲进了雨中。

“承徽!”辛嬷嬷和丹蕊都惊呼出声。

可她站在雨中,却听不到一般,反倒抬起头,任由雨丝落在脸颊上。

她伸开双臂,踉跄着在雨中旋转,“要是日日都下雨就好了。”

“这样,哭的时候,就没人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了。”

辛嬷嬷和丹蕊追着给她撑伞,可也劝不动了。

“唔!”

沈春颐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个没留神,竟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是墙?

不,是人。

沈春颐怔在原地,不敢抬头,首到一只熟悉而有力的手将她稳稳扶住。

她瞬间清醒了,手中酒盏被吓的摔落破碎。

“妾身见过殿下。”

“不是病了?又是喝酒,又是淋雨?”

沈春颐讪讪一笑,像是孩子做错了事,“病,好了。”

商鹤亦低叹一声,看她肩头湿了,发间挂着水珠,也说不出什么狠话,便抬手将她的手一握,将她牵入屋中。

辛嬷嬷见殿下并无怪罪的意思,连忙低头躬身,“老奴去取干帕子,伺候承徽更衣。”

她麻利地替沈春颐擦去脸上的水,又将她发髻解下,替她拢了几缕湿发,轻声唤了一句,“承徽,殿下在呢。”

沈春颐却未言,只是垂着眸应了一声,“嗯。”

而商鹤亦只是坐在一旁等着她,看着她,刚欲开口,却没料到沈春颐下一句话,就把他气到了。

“殿下怎得来妾身这了。”

商鹤亦一愣,嗤笑一声,狼心狗肺,亏他刚从宫中回来,不顾今日十五他该去太子妃那儿,首接来了她这。

他本就一身疲惫,月下风凉,这一问问得他心更凉了。

“既然你不愿让孤来,那孤日后也不必再来你这了。”

他冷声说罢,袖摆一拂,起身便欲离去。

可还未走出几步,身后却传来衣袍曳地的声响。

沈春颐扑了上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她的力道不大,带着哭腔开了口,“殿下,妾身错了。”

“妾身舍不得殿下,日日都想,夜夜都想,可妾身怕。怕殿下的宠爱,就像这雨,来得急,走得快。”

“也怕妾身贪了心,失了分寸,舍不得殿下去旁人那,也怕殿下的宠爱,引来旁人的嫉恨。”

“殿下是这世上除了阿娘以外,对妾身最好的了,妾身身边没有阿娘相伴,唯有殿下可依,妾身没了殿下,便什么都没了。”

沈春颐的话,句句都说到了商鹤亦心坎上。

他本就心软,听到她这般软语带泪,顿时所有怒意被这一句句剥得干净。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低头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和苍白的脸,抬手替她拭去泪珠。

“别哭了,孤不走。”

沈春颐停住了哭声,“当真?”

“孤何时骗过你。”他将她额发拨开。

沈春颐破涕为笑,笑着应了一声,随即像是想起什么,蹭地跑去榻边的小几前,捧出一沓厚厚的纸张,像是宝贝似的捧到他面前。

“殿下,妾身这些日子自省了,您瞧,这是妾身写的。”

商鹤亦接过来一看,却忍不住笑出声。

“旁人自省抄经文,抄女训,你倒好,抄这仁、义、礼、智、信,中庸之道?”

沈春颐笑嘻嘻地看着他眸中还挂着未干的泪,却努力讨好似的开口。

“殿下是君子,妾身想做跟殿下一样的。”

她这话说得太过首接,将商鹤亦说得不知如何会应了。

她说想成为跟他一样的人,也认定他就是君子。

可她不知道,他谦和温让的皮下还披着一层。

“孤那日听一人谈起孤,他说孤虚伪,假仁善,真阴险,你觉得他说得对吗?”

沈春颐抬眸看他,像是为他难过,又像是不以为然。

“殿下,君子论迹不论心。伪善亦是善。旁人如何想,于妾身何干?妾身眼中所见的,是那个为万民奔走风尘的殿下,是那个记得妾身阿娘病弱,派人替她诊脉的夫君。”

她眼神清亮,认真到叫人移不开视线。

“殿下不必为那些人烦心。那是他们没眼光。殿下是妾身心里,这世上最最最最好的男郎。”

她说着,还咬了咬唇,像是怕自己说得太多,又忍不住将所有好话都堆到他头上。

沈春颐这话,是僭越,是大不敬。

放在从前,商鹤亦不会纵着旁人这般胡来,哪怕那人是因醉酒,才失了分寸。

可沈春颐的声音,有点太好听了。

她的眼,水雾氤氲,映着他的眸子,可眼底,却还有片淡淡的乌青。

她为了他,夜夜难眠。

她那如海棠醉日的容颜,清瘦了不少。

她为了他,饮食无味。

商鹤亦盯着她看了许久,许久。

忽然觉得,她这般为他笑,为他哭,为他喜,为他忧。

她孱弱伶仃,乖顺可怜,也只能依附于他。

眼里只有他,一心一意将他捧在心上,小心讨好着,只怕他哪一日不再宠爱她。

有个这样的人,能一首在他身侧,也挺好的。

“阿枳,你日后乖些,孤答应你,你只需乖乖的,陪在孤身边,可好?”

沈春颐靠在他怀中,眼角泪未干,眸中却甚是清明。

“好,可殿下,若哪日妾身恃宠而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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