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的假惺惺,真是狐狸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滚!”雪晴怒声呵斥。
“我没有推夫人下楼,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沈以沙走到床前,关怀道:“婉菊趁热喝了吧!我听人家说小产后,鸽子汤最补了”。
雪晴睨了沈以沙一眼:“婉菊不要喝,谁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沈以沙愣了半晌顾舒勇:“你为什么不能为我说一句话,连你不相信我吗?”
顾舒勇怔道:“以沙,你还是端出去吧!”
雪晴盛气凌人道:“听见了没有,端出去,这不稀罕。”
沈以沙察视着顾舒勇的表情,失落的哭了,端着鸽子汤走了出去。
吴妈正好也炖了补汤端了进来,看着沈以沙委屈的端起鸽子汤出去,便问道:
“夫人,是谁这么大胆敢推你,她的心怎么那么狠。”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站在最前面,她们都在我的后面,然后有个人推了我一下,就摔下来了。”
“夫人是沈以沙推的你吗?”吴妈知道不是沈以沙推的,她只是心疼沈以沙,故意当着雪晴和顾舒勇面前问的。
“不是她,我不知道是谁,但以我的知觉,不是她……不是她推的。”
沈以沙失望的跑回房间猛的趴在床上,哭的稀里哗啦。
丝若着急上前劝她:“三夫人,情绪过激对胎儿不好,别动着胎气了。”
“为什么,为什么都不相信我。”沈以沙悲愤交加。
丝若和半月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夫人,我们相信您,你别着急,这件事早晚会水落石出。”半月轻声说道。
“不要再说了,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丝若和半月默默退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里一片寂静,沈以沙的泪水浸湿了枕头。
沈以沙猛感到身边有动静,吓的首接坐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顾舒勇己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温声道:“别伤心了,哭成这样,我会心疼的。”
“你少假装了,你可没为我说一句话,还是你让我把鸽子汤端出去的。”她擦着眼泪,泪湿了她的衣袖。
“别动”他拿着一瓶金窗药,拥着她的身体,解开她的纽扣,轻柔的撩去上衣,露出粉白的皮肤,看着身上的伤痕心疼道:
“还疼吗?我刚刚又带了几样药,免得留疤。”
“痛,很痛,心很痛。”
“打在身上,怎么会心痛。”
“你不相信我,我当然心痛,浑身疼,心里更疼。”
“婉菊摔下楼时,我听到沐黛说了一句话很大声,沈以沙你为什么要推婉菊,随后她就滚下来了,我听的很清楚,我当时也在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所以你就以为是我推的她,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样子,即使你在,可你有亲眼看到我伸手推她了吗?”
“你怎么还不承认自己有错呢?别这么固执好不好,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如果是我所推的我肯定承认,可她不是我推的,你让我怎么承认。”
“好了,别说了,以后这事不能再提了,就当我什么也不知道。”
顾舒勇看着她泪水汪汪一脸的委屈模样,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轻声说道:
“傻瓜,别哭了,你身上疼,心上疼。也疼在了我心上,都哭成泪人了,心疼死我了,我都没跟你计较,你还委屈什么。”
沈以沙依偎在顾舒勇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心情渐渐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