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颤巍巍捂着额头,鲜血顺着手指划落:“是那个投胎鬼这么莾撞,急着找替身吗?”
他转过身来,发现沈以沙则睨着他,递给他一张手帕,那一声声的关心听着像掺了蜜一样:“你没事吧!用不用帮忙。”
他的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笑容:“没事,就是被磕着了有点疼。不过值得的,”
“我扶你去医馆”他注视着她笑容满面,几个月苦思冥想的思念,转眼化成了兴奋,脸上充满疲惫和不堪,却没有影响他的帅气。
糕点摊旁边有个卖豆腐脑的,沈以沙和卖豆腐脑的摊主招了招手:“大爷,你帮我看一会儿摊子,我很快就过来,谢谢。”
她们没去医馆又来到了那座简陋的小屋里。沈以沙观察着他的伤势手上,脸上,额头都残留着殷红的血迹,满眼心疼。一瓶金疮药,一卷纱布,一袋棉签。她细致入微的帮他擦伤痕和血,此时的他感受到无比的幸福,多想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他傻憨憨的笑了起来,她端视着他那乐不开支的笑容:“都成这样了不傻笑”他的眼神充满阳光,感性的表达:“有你在,什么都是福,我还怕什么”
沈以沙帮他包扎好,收拾好以后准备离开,他从刚才的满脸欢笑变成了垂头搨翼。充自内心的幸福也陡然被悠伤没过。他紧绷着脸:“不能在聊聊吗?”
以沙渡过门坎回了一句“不能”头也不回就走了。他无奈的飘望着她的背影默默离开。
你怎么才来,好些人在等你呢?糕点摊前排了一堆人,她慌忙去包扎糕点:“不好意思,让大家久了,因为自家的一点小事,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请大家多多包涵。”好大阵子才忙过来了。
“丫头你的生意真旺啊!”“大爷,托的福,正好摆在你摊旁,你旺了,所以我也就旺了。”
“丫头,真是客气了,谁不知道你起早贪黑,老实本分,有时还管送,给别人亲自送到家里。”
沈以沙离开后,顾舒勇又返回了春香楼,这次他喝的烂醉如泥,一位叫梅花的姑娘看他醉的厉害,站都站不稳,扶他去休息。
他醉的一无所知,脚没站稳倒在床上,梅花随他一起倒下。
梅花看着床上的男人,醉成这样嘴里还叫着心受之人,真是个痴情种,不由心想:
“当初因为的渣男和母亲闹翻,跟渣男私奔后被卖到这里,害的自己走到这种地步,如今正是个好机会离开这个烟花之地。”
一大清早,顾舒勇慢腾腾的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毫不自在,他扭头看到身边躺着的女人,紧忙坐起来。
看着一地凌乱的衣服,自己光着的膀子,他双手捶打着自己的眉头,自言自语的自责着。
梅花掂着小被子放在胸前假装委屈从从:“别这样,三少爷,我是自愿的。”
面前的男人与她目光相对,她故意把被子掉下去又放在胸口,顾舒勇晃见她胸口的肌肤慌忙转过头,穿戴好留下五十块大洋作为封口费。
梅花见他软的不吃又问:“三少爷,昨晚你搂着我叫着别的女人,我推都推不开,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我都清楚。
你可别提上裤子不认人,至少也的纳我做个妾吧!区区几十块大洋就想打发我,你当哄三岁小孩吗?”
“都是成年人,你也别装了,你想怎样说吧!”
“两个条件,一你把我娶回家,二你帮我赎身让我离开这里,否则你休想摆脱我,我会一首缠着你。”
顾舒勇犹豫了一下:“好,我会帮你赎身,但是我也有个条件,昨晚的事不能再提,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三少爷果然痛快,成交。”
他今天穿着黑吊带裤,里面套了一件洁白的衬衫下脚配上黑色皮鞋,发型微卷,油光满面,挥动着挺拔的身躯,精气十足,每一步都有每一步的潇洒气质,走路带风。像是有备而来打扮了一番,他手里捧着一百朵玫瑰花,站在门外面。
随着开门声响,他冉冉扭头,她的眼皮向上一抬,撞到了他的眼神,他的眼中透出无数的盼着,她猝不及防赶紧关门,他己经三步两下拽住了她的衣服,他的声音期哑:“别走,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他一只手从后面抱着她,让她惊慌失措,她要挣脱那只手,却被那只手揽腰扳过来,面面相觑,他摸着她的脸蛋,缓缓地吻了一下,瞬间心跳加速。她羞羞答答的低下头。他低头似有似无的试着亲吻她的耳垂,忽然被她扇了一巴掌:“你不要脸”
他盯着她那粉红的脸:“你这一把掌打在我脸上,却痛在你心上,你敢承认你己经忘了我了吗?你的心不痛吗?”
她斜睨了一眼:“我们分手了,别走那么近,会被人说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