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布尔河谷的硝烟尚未散尽,潘凤的鎏金斧己劈开贵霜南逃的路线图:"诸葛!这德干高原的火山灰,够不够给贵霜崽子们立坟头?"诸葛亮羽扇扫过舆图上的火山群:"亮己探明,贵霜王焚毁恒河渡船,欲借火山天险顽抗——可令铁甲舰溯印度河而上,飞艇队绕火山断其后路!"
徐晃一脚踹翻盛满葡萄的银盘:"老子在雪山冻了半年,正好去南边烤烤腿毛!"张辽擦拭着陌刀上凝结的霜花:"末将请率白毦兵先取德干北隘,三日必破关!"
印度河入海口,晨雾未散。
五十艘铁甲舰切开浑浊河水,蒸汽机轰鸣惊起岸边沐浴的婆罗门。贵霜残军的战象群隐在红树林中,象鼻卷起泥浆涂抹全身,竟与树干浑然一色。
"放火龙弹!"潘凤斧劈令旗。舰首霹雳炮喷出硫磺火球,红树林瞬间化作火墙。贵霜象兵驱赶着燃烧的巨象冲撞铁甲舰,徐晃抡起狼牙棒跃上甲板:"铁王八?老子打的就是铁王八!"棒头钢刺扎入象眼,发狂的巨象调头踩碎贵霜弓手方阵。
诸葛亮立于飞艇吊篮,羽扇忽顿:"上游水色有异!"话音未落,数百条鳄鱼皮筏顺流而下,筏上贵霜死士手持火油罐。马钧急转舵轮:"放铁蒺藜网!"带倒刺的铁链绞碎皮筏,鳄鱼与人体残肢染红河面。
"汉狗!此乃湿婆神怒!"贵霜祭司站在岩石上摇动法铃,河底突然浮起无数青铜神像。张辽冷笑挽弓,箭矢穿透祭司眉心:"装神弄鬼!"
德干高原北隘,烈日灼岩。
白毦兵的铁靴踏过滚烫玄武岩,岩缝中突然刺出淬毒竹枪。张辽陌刀横扫,削平一片仙人掌丛:"鼠辈!"贵霜伏兵从地穴钻出,涂满树脂的藤甲竟不惧刀劈。
"退后!"潘凤的飞艇掠过隘口,火油弹泼洒而下。藤甲遇火即燃,焦臭味中混杂着咖喱香料的气息。徐晃率铁狼骑冲上斜坡,履带碾碎滚落的火山岩:"孙子!你徐爷爷来送葬了!"
贵霜守将瓦苏提婆驱赶战象堵住隘口,象鞍上架着波斯连弩。"放铁蒺藜!"诸葛亮羽扇急挥。铁球滚入象群,战象哀嚎着跌入岩浆裂缝,黑烟裹着硫磺味冲天而起。
德干腹地,火山湖畔。
贵霜王的金帐倒映着熔岩红光,祭司正将活人投入火山口献祭。"湿婆神会吞噬汉军!"鼓声中,岩浆突然喷涌,火雨笼罩汉军前锋。
"改道!用老子的钻山车!"潘凤一斧劈裂岩壁。马钧操纵蒸汽钻头突入山体,滚烫的硫磺水从岩缝喷出,竟在隧道口凝成天然屏障。徐晃赤膊推着铁盾车:"诸葛!给老子算准岩浆流向!"
诸葛亮羽扇点向火山锥:"炸东南侧!"三十枚火药桶精准嵌入岩层,山体轰鸣间岩浆改道,贵霜大营瞬间被熔岩河包围。张辽率死士架起铁索桥,陌刀劈飞拦路的火奴:"过桥!"
摩诃迦利神庙,血月当空。
贵霜王将镶满宝石的湿婆神像砸向潘凤:"渎神者必亡!"鎏金斧劈碎神像头颅,蓝宝石眼珠滚落岩浆:"老子就是新神!"徐晃的狼牙棒横扫祭坛,黄金法器熔成金水流淌。
神庙地宫突然洞开,三千头铁甲战象咆哮冲出。诸葛亮放飞信天翁,羽扇点向象鼻:"火攻其鼻!"白毦兵射出浸油火箭,战象甩鼻拍打火焰,反将铁甲烧得通红。张辽趁机率钩镰手砍断象腿铁链,巨兽在神庙柱廊间自相践踏。
"汉人!你们永不得安宁!"贵霜王点燃地宫火药库。潘凤狂笑扯过波斯地毯裹身,纵身滚入恒河支流:"老子命硬!"
七日后,德干南麓。
焦黑的湿婆神像旁,汉军工匠正熔铸收缴的金器。徐晃拎着贵霜王残破的金冠:"这龟孙子又往南跑了!"诸葛亮展开染血的羊皮图:"其残部遁入朱罗国,借椰林水网负隅顽抗。"
潘凤将鎏金斧浸入火山温泉,淬起一团硫磺烟:"让马钧造百艘铁甲鳄船,配上火龙炮——老子要把椰林烧成甘蔗地!"张辽望着南天积雨云:"雨季将至......"
"怕个球!"潘凤一脚踹翻青铜祭器,"就是天上下刀子,老子也要把赤旗插到楞伽岛(斯里兰卡)!"
热风吹散神庙香灰,恒河支流上漂满焦黑的象尸。德干高原的夜空被熔岩映得血红,宛如湿婆神睁开的第三只眼——只是这一次,凝视的是汉军铁蹄踏出的新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