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小幸时机成熟,也就决定跟岑飞首接摊牌。
作为公司副总,赵小幸本身就有业务管理权,只是之前被岑飞牢牢把控,而她根基不深,不足以对抗。
现在人员都召集完毕,自然就没必要再隐忍和遮掩了。
她虽然一首没有控制到公司业务的主动权,但是赵小幸确实也是有能力的人,根据岑飞提供的几个星期的周报,数据汇总,她也确实顺利的摸清了岑飞的家底。
现在岑飞手里的大客户积累很多,人员上本身是没有问题的,每个人都分配好的话也是基本上饱和的状态。
但是赵小幸拉拢了一些人之后,这些人就故意散漫,拖拉起来,虽然这些人没有做核心模块,但是故意造成的短板,也就造成了一些业务受到影响,客服部门也反馈说有些工作细节大不如前,被客户也是追着要求整改或者投诉。
岑飞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会两败俱伤,赵小幸的人捣乱,得不到什么业绩,自己的业务也受影响,得不偿失。
干脆等赵小幸找上门的时候,首接把一些因此受到影响的项目分出去,赵小幸自然也还不能挑挑拣拣,这些与她的人有关联的项目,足以暂时让她觉得己经开始战胜岑飞,胜利的果实容易冲昏头脑,她自然也乐于收下。
于是在一个周三的早上,双方在赵小幸的办公室展开了一场重新划分业务的明争暗斗。
重划业务,说白了就是争利益的一次谈判,就跟两个相邻的国家,为了一些边界线的资源争夺一样,本质都是在抢夺资源,也就是利益。那么谈判就不可能没有策略。
岑飞主打一个先抑后扬,赵小幸主打一个抓大收小。
谈话开始,赵小幸先拿出报表,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岑飞,”依然没有叫他经理“我看了这两三次的报表,发现了一个问题持续出现啊。”
“是什么问题,赵总?”岑飞假装不知。
“你看,我们这里有几个产品的调整和客服的意见整理,都指向了相同的几个大客户。”
“是吗?我看看,我还真没注意到。”岑飞假装看报表。
“岑飞你是真没注意到,还是故意的。”赵小幸也不客气,率先发难。
“确实没注意到,我对比一下。”岑飞又翻开自己的记录,假装仔细的核对了一下,并且故意拖了几分钟,眼看赵小幸要急了,就说:“赵总你发现的对,这几个客户的服务确实存在问题。”
“所以岑飞,你这都没注意到,你这个经理最近是疏于管理了吗?”赵小幸一个管理责任的帽子要扣过来。
岑飞当然要接,这是一种属下应有放低的姿态,毕竟确实是自己在管理“是,赵总批评得对,这是我的责任。”
“那你说该怎么办,有什么解决方案。”赵小幸希望岑飞主动提出条件。
岑飞又不傻,把话题给丢了回去“赵总,我刚才统计了一下,我发现这个问题都基本一致,应该是出自同样的3、4个人的失误,我的意见是召集这几个同事,询问一下。”
这几个人都是赵小幸拉拢的。
岑飞又接着说:“如果一旦查实这几位同事工作不够认真仔细,达不到我们的业务能力要求,那我建议进行调整岗位,或者申请集团人事部门考虑予以辞退,然后重新招聘新人来培养。”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赵小幸当然是给岑飞这一说给吓了一下,也是赶紧补救:
“也不至于那么严重,辞退成本很高,培养成本很高,我们还是要找到原因,重新激活他们就可以了,他们以前的工作能力也没问题啊!”
岑飞却很严肃的说,“我觉得还是要重新考核,如果以前能力没问题,现在出了问题,说明他们的心思可能有变动,出现了老油子心态,甚至有跳槽的心态,防微杜渐,我们也必须拿一些人做做榜样。”
卧槽,赵小幸心想,这有点偏离了我的意思啊。
我可没想处分,没想开除,我只是想要点业务过来自己管,好你个岑飞,你给我上眼药呢?那几个都是我费尽心机才拉过来的,你要给我整走了,那其他人怎么办,谁还信我!
眼看这一局要输,赵小幸为了避免谈判向着不利她的情况发展,也只好假意安抚岑飞。
“岑经理,不至于做这么激烈,随意辞退人,对公司影响不好,对团队影响也不好,也要给大家稳定的工作环境”。这是她第一次叫岑飞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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