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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好像是因为某个大人物喜欢她。
"春燕颤抖着说，"有一天我听到他们打电话，说什么'货物己准备好，G大满意'..."
"G大？"薛嫚嫚立刻追问，"是名字缩写吗？"
春燕摇摇头："不知道...但那个'蝴蝶'女孩被带走前，我听到他们说...说要送她去'花园'..."
"花园？"林巧妹疑惑地重复。
舒慕岩却脸色大变："不是花园！是'园丁'！那个女孩被送给'园丁'了！"
薛嫚嫚立刻掏出手机："我让人查查近期失踪人口中，有没有背部有蝴蝶胎记的女性。"
林巧妹轻轻握住春燕的手："你还记得那个女孩叫什么吗？"
"小...小雅？不，是雅馨！"春燕突然想起来，"他们叫她雅馨！"
薛嫚嫚立刻打电话查询，五分钟后，她面色凝重地挂断电话："三周前失踪的大学生，程雅馨，背部的确有先天性蝴蝶形胎记，家属提供的照片在这里。"
她调出手机上的照片，一个清秀的女孩对着镜头微笑，林巧妹倒吸一口冷气："我认识她！她去年来村里义诊过！"
舒慕岩仔细查看照片："周明组织的义诊？"
"对！"林巧妹恍然大悟，"当时周明对她特别关注，还单独留她'检查身体'！"
薛嫚嫚立刻下达命令："把这条线索和坐标一起报给省厅，申请扩大搜查范围，重点寻找这个程雅馨！"
众人忙碌起来，舒慕岩却被春燕脖子上的烙印吸引了注意："这个标记，是所有被拐女性都有吗？"
春燕点点头："嗯，用烧红的铁...好疼..."
"什么样的标记？能画出来吗？"舒慕岩递过纸笔。
春燕颤抖着画出一个简单的房子轮廓，里面有个女性剪影，舒慕岩盯着这个图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红房..."他喃喃自语，突然想起什么，"巧妹，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后山那个废弃教堂吗？门楣上是不是有个类似的浮雕？"
林巧妹思索片刻："好像是有...但那是很久以前..."
"什么教堂？"薛嫚嫚敏锐地插话。
"离村子五公里左右，早就废弃了。"舒慕岩解释道，"但去年我回乡时，发现那里好像有人活动的痕迹..."
薛嫚嫚立刻拨通电话："查一下寡妇村后山废弃教堂的产权和近期使用记录！"
就在这时，舒慕岩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什么？！我马上到！"
"怎么了？"林巧妹紧张地问。
"我妈突然晕倒了！"舒慕岩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
林巧妹立刻跟上："我去看看！薛队长，这里..."
"去吧。"薛嫚嫚挥挥手，"有消息我通知你们。"
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薛嫚嫚的眼神复杂难明，她轻轻按了按隐隐作痛的伤口，自言自语道："最重要的人...哼..."
舒慕岩家的老宅里，舒母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稳。
林巧妹收起听诊器，轻轻舒了口气："血压有点高，但没大碍，可能是这几天太担心你了。"
舒慕岩坐在床边，握着母亲的手，眼中满是自责："都是我不好，让她担惊受怕..."
"傻孩子..."舒母虚弱地睁开眼，"妈没事，就是...就是今天有个陌生人来打听你，我一时着急..."
舒慕岩全身绷紧："什么人？"
"说是县教育局的，来统计退伍军人再就业情况。"
舒母回忆道，"但问的全是你最近在做什么，和哪些人来往..."
林巧妹和舒慕岩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妈，那人长什么样？"舒慕岩轻声问。
"西十来岁，戴眼镜，说话文绉绉的..."舒母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他右手缺了一根小指！"
舒慕岩瞳孔骤缩——这正是被捕歹徒描述的"园丁"特征之一！
"他还说了什么？"林巧妹急切地问。
"就问了些家常，然后..."舒母犹豫了一下，"然后他给了我一个信封，说是教育局的慰问金，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张照片..."
"什么照片？"舒慕岩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舒母颤抖着指向床头柜。
舒慕岩打开抽屉，里面赫然是一张程雅馨的，背部那个蝴蝶胎记被特别圈出，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停止调查，否则下一个是她。"
林巧妹倒吸一口冷气，而舒慕岩则一拳砸在墙上："畜生！"
"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舒母惊恐地问。
舒慕岩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妈，就是个恶作剧，别担心。"
他转向林巧妹，"你在这照顾我妈，我去找薛队长。"
"不行！"林巧妹一把拉住他，"太危险了！那个'园丁'明显在监视你家！"
"所以才要尽快抓住他！"舒慕岩挣脱她的手，"照片上的女孩危在旦夕！"
林巧妹倔强地挡在门口："至少等薛队长带人过来！你这样单枪匹马去送死吗？"
"巧妹..."
"要么带我一起去，要么谁都别去！"林巧妹的眼睛里闪着固执的光芒。
舒慕岩知道她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只好妥协："...好吧，但你必须听我指挥。"
他安顿好母亲，留下一个警察保护，然后带着林巧妹悄悄从后门离开。
夜色己深，村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狗吠声打破寂静。
"先去幼儿园看看。"舒慕岩低声道，"虽然孩子获救了，但那里可能还有线索。"
林巧妹点点头，紧跟在他身后，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很快来到阳光幼儿园。
这是一栋两层小楼，此时黑漆漆的，显然空无一人。
"门锁着。"林巧妹检查了正门，"从后面翻墙？"
舒慕岩己经找到一处矮墙，轻松翻了过去。
林巧妹虽然身手不如他敏捷，但在他的帮助下也顺利落地，两人蹑手蹑脚地绕到楼后，发现一扇窗户虚掩着。
"有人来过。"舒慕岩敏锐地注意到窗台上的新鲜泥土，"小心。"
他率先翻入窗内，伸手扶林巧妹下来，两人置身于一个储物间，里面堆满了玩具和教具。
舒慕岩掏出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扫过西周，突然定格在地板上——
几滴己经干涸的血迹。
"这是..."林巧妹蹲下身，专业地检查，"不超过24小时，可能是营救行动时留下的。"
舒慕岩摇摇头："营救时没有交火，不该有血迹。"他顺着血迹方向，发现它们延伸向走廊，"走，跟紧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