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的出现,给了丁秋楠一个名正言顺陪伴在路缘身边的理由。
于是,每天下班后,他们常常会一起度过一段时光。
自从丁秋楠出现后,路缘下厨的次数那是蹭蹭往上涨啊!
基本上只要丁秋楠在,他就会乐颠颠地跑去厨房做饭。
毕竟,他可不能让一个姑娘饿着肚子,更何况还要照顾小狼呢。
与那两个人相比,丁秋楠觉得和路缘在一起时更加安心。
路缘看她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清澈、纯真,没有丝毫的杂念或目的。
这与南易和崔大可看她时那种充满欲望的目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缘和丁秋楠的形影不离,下班时间常在一起,让南易和崔大可感到坐立难安。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暂时放下彼此之间的成见,齐心协力先对付路缘。
等把路缘赶走之后,他们再各显神通,去争夺丁秋楠。
然而,路缘对丁秋楠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企图。
他之所以会与丁秋楠有所接触,完全是因为小狼的缘故。
在照顾小狼上,丁秋楠要比她细心。
可如今,他却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南易和崔大可的共同目标,这对他来说简首就是一场无妄之灾。
就在这一天,南易和崔大可又一次来到了医务室,想要找丁秋楠。
“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之前不是己经把话跟你们说清楚了吗?
我对你们两个都没有兴趣。你们赶紧走吧,马上就要下班了,路缘也快过来了,要是让他碰到可就不好了。”丁秋楠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怎么他能来,我们就不能来?这医务室可是轧钢厂的,又不是他路缘一个人的!”
崔大可满脸怒容,痞气十足地嚷嚷着,他好歹也算是个小官,丁秋楠这么说,简首就是一点都不给他面子,这让他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啊,简首都快气炸了。
“就是啊!这医务室明明就是轧钢厂的公有财产,又不是他路缘的私人产业,他能来,我们凭啥就不能来?”
南易赶忙在一旁附和道,他和崔大可一样,对丁秋楠的话很是不满。
“好啊,你们是能来,可你们一个厨子,一个食堂负责人,这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就这么着急忙慌地往医务室跑,难不成是想偷懒耍滑、消极怠工啊?你们就不怕我去给你们告状?”
丁秋楠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怼了回去。
“你去告啊!谁怕谁啊!”南易一脸的有恃无恐,根本没把丁秋楠的威胁放在眼里。
他是丁秋楠的舔狗不假,也要舔到才行,丁秋楠常和路缘在一起,他常常连丁秋楠的面也见不着,让他如何舔。
最近杨卫民看中了他的厨艺,觉得他挺不错的,就想让他取代傻柱,去给领导们做饭呢。
“行,你们俩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好,你们不走是吧,那我可真去给你们告状去了啊!
我倒要看看,在这工人阶级当家做主的时代,他一个厂长,就算权力再大,难道还能大得过我们工人老大哥不成?”
丁秋楠见状,也是丝毫没有退缩,义正言辞地说道。
路缘拍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秋楠,说的好,就不能惯着他们,普通人当家做主了,还用权势压人,你们真出惜。”
“你怎么来了?”刚才自己那么强势,不会给路缘留下什么坏印象,毕竟这个年代的女人,不那么强势,在家里以丈夫为主,在工厂以领导为主。
她多虑了,路缘从后世来,真不在意女人强势,后世女人当家做主多了去了。
“下班了,我来接小狼回家。”伴随着这句话,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医务室门口。
“你们两个大男人,先不说上班时间,消极怠工,人家女同志,不喜你们,都和你们说清楚了,还来纠缠人家,要不要脸。”
另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些许愤怒和不屑。
这声音来自医务室的一名护士,她显然对这两个男人的行为非常不满。
“男人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我都替你们脸红。”护士继续说道,毫不留情地指责着他们。
那两个男人被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站在那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们不走,秋楠带上小狼,我们走,明天医务室丢东西,不好说。”路缘转头对丁秋楠说道,语气坚定。
“两位,还不走,医务室丢东西,你们说得清。”护士也毫不客气地说道。
“哼,我们走,等着瞧!”南易终于憋出了一句话,然后气冲冲地转身离去,崔大可也紧跟着他走了。
丁秋楠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担心。
“没事,南易就是个厨子,崔大可是有点小权利,可他管不着我,不用担心。”路缘似乎看出了丁秋楠的心思,安慰道。
“杨厂长手再长,也管不到食堂,你当李主任是摆设。”路缘接着说道,语气轻松。
“下班了,我们走吧!”
“他们今天吃了瘪,你小心点,他们是小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