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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的雨丝裹着铁锈味的海风，林胜蹲在唐人街"福来客栈"的屋顶，雨水顺着檐角滴在他肩头。楼下的巷子里，三个三长老的余党正往麻袋里塞鸦片——那是周鸿年藏在客栈地窖的私货，林胜己经盯了他们三天。
"叮——检测到恶徒×3，当前杀戮点数：47。"系统光屏在眼前浮动，淡蓝色的字体被雨水晕染得有些模糊，"击杀可获得3点，触发白银级抽奖条件（50点）。"
林胜摸了摸怀里的勃朗宁，这把枪是从周鸿年保险柜里顺的，枪管还带着他的体温。他深吸一口气，雨水灌进鼻腔，让他的头脑更清醒——三天前清理三长老嫡系时，他特意留了这三个马仔，就是为了凑够抽奖的点数。
"动手。"他在心里默念。
楼下传来酒瓶碎裂的声响。三个余党抬头张望，其中一个刚摸出刀，林胜己经从屋顶跃下，脚尖点在晾衣绳上借力，像只夜猫子般落在他们身后。勃朗宁的枪口抵住中间那个的后颈："动一下，脑浆溅墙上。"
"哥...哥，我们就是混口饭吃！"左边的马仔举起双手，刀"当啷"掉地，"三长老死了，我们早想投诚！"
"投诚？"林胜用枪管敲了敲他的太阳穴，"上周你们在码头砍了洪门的兄弟，现在说投诚？"他指了指地上的麻袋，"这鸦片要卖给中学生，对吧？"
马仔的脸白得像纸："那是三长老的命令！我们不敢不听..."
"系统，确认目标是否为恶徒。"林胜在心里调用功能。
光屏弹出：【目标涉及贩卖违禁品、故意伤害，判定为恶徒。击杀可获得杀戮点数×3。】
林胜扣动扳机。子弹穿透中间马仔的心脏，另外两个刚要跑，他的枪口己经转向左边："砰！"右边的马仔吓得跪在地上，哭嚎着："我招！我招！三长老的瑞士账户密码是..."
"晚了。"林胜的第三枪打穿了他的喉咙。血花溅在青石板上，和雨水混在一起，像朵绽开的红牡丹。
"叮——击杀恶徒×3，获得杀戮点数+3。当前杀戮点数：50。白银级抽奖己解锁，是否立即抽取？"
林胜擦了擦枪上的雨水，走进客栈的阁楼。这里还留着三长老的檀木书桌，他扯下桌布铺在地上，盘腿坐下："抽。"
系统光屏瞬间变换，三个金色按钮在眼前旋转：
【1. 召唤《古惑仔》陈浩南式街头打手（永久忠诚）】
【2. 获得《暗战》刘德华级伪装术（永久技能）】
【3. 随机中级道具（概率：窃听器×2、追踪器×2、微型摄像机×1）】
林胜的手指悬在第一个按钮上。他需要的不是单打独斗的技能，而是能帮他建立情报网的人——三长老倒台后，意大利黑手党和爱尔兰黑帮蠢蠢欲动，洪门需要自己的"眼睛"。
"选1。"
"叮——抽奖完成，召唤《古惑仔》陈浩南式街头打手【阿杰】。"
蓝光在阁楼里炸开，一个穿黑皮夹克的男人从光团里走出来。他二十七八岁，寸头，左眉骨有道刀疤，眼神像淬了毒的刀，但看见林胜时，突然单膝跪地："胜哥，我阿杰这条命，以后就是您的！"
林胜伸手扶他："起来吧。系统说你是陈浩南式的街头打手，具体能做什么？"
"带兄弟，混码头，撬情报，打架不要命。"阿杰拍了拍腰间的弹簧刀，"我在九龙城寨混过五年，旧金山的街头，没有我不熟的。"他指了指窗外，"刚才那三个马仔的事，我在楼下听着呢——您要建情报网？"
林胜笑了："聪明。"他从抽屉里摸出包烟，扔给阿杰一根，"我要你组建个'暗影堂'，专门盯着意大利黑手党、爱尔兰黑帮，还有那些想趁乱占便宜的小帮派。"
阿杰点燃烟，火星在雨夜里明灭："需要多少人？"
"先招三十个。"林胜指了指楼下的尸体，"要那种在街头混过的，能打能忍，嘴严的。"他掏出钱包，扔给阿杰一叠美钞，"这是启动资金，不够找阿福拿。"
阿杰捏了捏钱，突然笑出声："胜哥，您和我以前跟的老大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们只会喊打喊杀，您...您在布网。"阿杰的眼神亮了，"这网布好了，旧金山的黑帮，都是您的猎物。"
林胜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办事吧。三天后，我要看到暗影堂的名单。"
阿杰走后，林胜站在阁楼窗前，望着雨幕中的唐人街。路灯在水面上投下橙黄的光斑，像洒了一把碎金。系统光屏弹出：
【白银级抽奖奖励己发放，宿主获得忠诚下属【阿杰】。】
【解锁隐藏功能：暗影堂等级（当前1级，可容纳30人，情报收集效率+20%）】
凌晨三点，林胜回到洪门总堂时，阿福正守在偏厅里打盹。看见他，立刻跳起来："胜哥，老爷子让您去静室。"
静室里，司徒美堂正对着棋盘发呆，棋子摆的是"十面埋伏"。林胜进门时，他头也不抬："听说你杀了周鸿年的三个马仔？"
"是。"林胜在他对面坐下，"他们私藏鸦片，要卖给学生。"
司徒美堂的手指停在黑子上："我听说你在组建什么'暗影堂'？"
"是阿杰在负责。"林胜把阿杰的来历和盘托出，"他在香港混过，熟悉街头情报。有了暗影堂，我们能提前知道敌对帮派的动向。"
司徒美堂的目光突然锐利起来："你从哪找的人？"
"系统。"林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老爷子的信任比什么都重要，"我觉醒了个系统，能抽奖获得技能和人才。"
司徒美堂沉默了很久，突然笑了："当年孙中山先生说洪门是'民族之母'，现在看来，洪门要活，还得靠些'奇人异事'。"他指了指棋盘，"这局棋，你走得不错。"
林胜松了口气："老爷子，我想把暗影堂设在码头附近的'西海茶楼'。那里人多眼杂，方便收集情报。"
"随你。"司徒美堂摆了摆手，"但记住，洪门的规矩不能破——不碰白粉，不欺良善，不背叛兄弟。"
"我记着。"林胜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叹息，"胜儿，你比我当年敢想。"
三天后，西海茶楼的后厅里，阿杰带着三十个街头混混站成两排。他们有的穿皮夹克，有的戴鸭舌帽，眼神却都很规矩——阿杰己经训过他们，知道这是洪门的新堂口。
"这是胜哥。"阿杰拍了拍中间一个高瘦的年轻人，"他叫阿强，以前在码头扛货，耳力好，能听见三百米外的脚步声。"又指了指右边的光头，"这是阿虎的表弟阿豹，擅长开锁，三秒能开普通保险柜。"
林胜扫过众人："从今天起，你们是暗影堂的人。每月拿二十美刀，表现好的有奖金。但有三条规矩：一不偷洪门的东西，二不打无辜的人，三不把情报卖给外人。犯了规矩..."他指了指阿杰腰间的刀，"阿杰会亲自送你们去见阎王。"
人群里有人窃笑："胜哥，您比三长老讲理。"
林胜没接话，转向阿杰："今晚开始，分三组蹲点：意大利黑手党的'蓝月酒吧'，爱尔兰黑帮的'绿帽子酒馆'，还有码头仓库。重点盯他们的货船动向，和谁见面，带了什么人。"
阿杰点头："明白。我让阿强去蓝月酒吧当酒保，阿豹去绿帽子酒馆修水管，保证他们的动静都在咱们眼里。"
林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摸出怀表，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天快亮了。窗外的晨雾里，几个暗影堂的弟子己经换上了便衣，有的挑着菜担，有的推着修鞋车，融入了早市的人流。
"胜哥。"阿杰突然压低声音，"我打听到，意大利黑手党的唐·科利奥最近在和爱尔兰黑帮的奥康纳见面，说是要'联合对付新兴势力'。"
林胜的瞳孔缩成针尖："新兴势力？"
"说的就是咱们。"阿杰笑了，"他们还不知道，咱们的眼睛，己经盯上他们了。"
林胜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茶楼。晨光照在他脸上，系统光屏弹出：
【暗影堂等级提升至1级，情报收集效率+20%。】
【检测到敌对帮派联合动向，触发隐藏任务【分化五大家族】（进度：0/5）】
他望着远处的码头，海浪拍打着防波堤，发出沉闷的轰鸣。洪门的船帆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面即将扬起的战旗。林胜摸了摸胸口的虎符，突然觉得，这个1965年的旧金山，终于有了点"重生"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