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说着这些话目光就巡视了一圈,他觉得他的猜测应该没有太大出入,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沉船,而是一个海葬墓室。
阿宁听着吴邪说的那些话,也开始认真的打量起了那陶土盒子,在打量一番之后说道,“很有可能,这盒子上的花纹都是连贯的,难道它是一个整体没有盖子?”
阿宁说着目光就看向了吴邪,他是知道的吴邪己经下过许多次墓了,有的时候吴邪的见解也是重要的一环,他之所以没去看锦无年,是他觉着锦无年是第一次下斗不甚了解这些,所以她交流的就与吴邪多了些。
吴邪在听完阿宁这话之后,轻微的摇了摇头又继续研究起了这陶土盒子,在他摸索盒子边缘的时候,猛地想起了之前他也见过这种的棺椁。
这还是在他第一次下墓的时候,小哥开过这种的棺椁,当时的张起灵是用打火机燎了燎棺椁的边缘,然后浇上水就能发现端倪了。
吴邪在想到这里就开始行动了,因为他觉得有必要一试,说不准这里的棺椁就是和那处的解法相同呢。
很快这棺椁就像吴邪想的那般,在那一番操作之下这棺椁的盖子就显现了出来。
就在吴邪找出棺椁盖的同时,锦无年的目光忽地看向了最后方的方向,因为就在吴邪他们欣喜的时候他听到了些声响。
锦无年向后看的动作很是突兀,在他看过去的瞬间吴邪和阿年也注意到了,于是他们也陷入到了戒备之中转头看向了身后。
但他们观察了一会儿,身后没有其他人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出现,阿宁连忙看向了棺椁处说道,“快,先将棺椁打开,把人救出来,然后咱们撤离。”
阿宁说着这话就用力的推着棺椁上方的盖子,吴邪看着阿宁动手了也跟着一起推,锦无年看着两人这费力的样子,伸出了一只手,首接就把棺椁盖给掀翻了。
在锦无年把棺椁盖掀翻之后,阿宁和吴邪两人都是震惊的看向了他这边,锦无年看着两人的震惊哼笑了声说道。
“要研究就研究,这人我肯定是不会让你们救出去的,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掉下来砸到这吗?因为啊,这是我干的。”
阿宁和吴邪听着锦无年这样说都有些不解,他们不太明白为什么锦无年对队友下手呢?
锦无年看着两人疑惑的表情敲了敲旁边的陶土盒子问道,“还看不看这里面了?上面那两个人若是救了还活着就带回去,反正压在这盒子底下的人,他是必死了。”
锦无年说着这话,然后首接就从腰间抽出了匕首,给还在被压在陶土盒子底下的人来了个了结。
阿宁在锦无年将人杀了之后眼神就不太对了,有些疑惑和惊虑,因为锦无年的这张脸真的是不适合杀人,看着毫无伤害性,结果刚刚下手时却是无比的顺手与果决。
锦无年看着阿宁投过来的目光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阿宁,我知道你把我当弟弟,但你不知道的是,我能保护好我自己。”
“就不说我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多,但我觉着我杀过的人比你们下过的斗多得多,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我之所以杀他也是有理由的。”
“我们先前分为三组去救人的时候,我己经将他救出来了,他却放暗器想杀我,我是为了躲避暗器才踩中了那沙土漩涡,掉下来的时候我连带着把他拽下来了 。”
锦无年说着踢了踢那陶土盒子又继续说道,“这玩意儿之所以会压在他身上,是因为我压的,他敢对我动手,我就能让他死的不那么痛快,所以你们刚开始想救他的时候我没有反驳。”
锦无年说完这些话之后吴邪和阿宁两人都沉默了,但是最终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而且他们也相信,锦无年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既然他说了,那人肯定就是先偷袭了。
那么这样说来的话,千错万错都是死掉那人的错,所以他们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事。
锦无年看着吴邪和阿宁都没有再继续追问的意思,首接就靠在了陶土盒子旁边,顺势看着阿宁和吴邪两人研究这陶土盒子。
既然他们现在己经不需要救人了,那么就看一看,这棺椁之中有没有什么线索。
在吴邪推开棺椁的一瞬间,棺椁中的尸体就己经氧化了,从原本看上去还算可以的尸体变成了一具干尸。
此刻的吴邪看着那陶土盒子里面的壁画惊呼出声,“三青鸟?看来这海葬墓室也和西王母宫有关啊!这三青鸟可是西王母国贵族采用的图腾。”
吴邪说着就开始研究起了那陶土盒子中的壁画,阿宁看着吴邪研究的认真,也就没有出言阻止,因为她知道等吴邪看完之后他们会商讨的。
吴邪刚开始是在外围的边上看着,但他看着看着那雕刻的壁画延伸到了下面,吴邪首接就半个身子趴进了那陶土盒子中,观察着里面的壁画。
在他将壁画大概看了个清晰之后,就从那陶土盒子上退了出来转头看向了阿宁说道,“壁画中记载,三青鸟是西王母国具有神性的有灵之物,是他们国的图腾,也是他们信奉的神使。”
“而这壁画中也记载了这陶土盒子中的人世袭王母国的王族,与西王母还带着些血亲的,只是上面记载着这人是而立之年,可这陶土盒子之中的尸体不对呀。”
吴邪说着目光就看向了陶土盒子内的尸体,阿宁听着吴邪这话也跟着看了过去随后发出疑问,“你确定你看的都对吗?这尸骨明显就是小孩子的,而且王族会穿着自己不合身的衣服下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