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听了张启山这话瞬间脸色也变了,他的确刚开始没听出来玛啡是什么东西,但是听到了鸦片他瞬间就明白了,二月红在听明白后脸色也是黑的不能再黑了,就当气氛有些沉重的时候门口处忽然间走进来一个人。
锦无年顺着声响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青年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在那人走进来之后,张启山二月红他们两人都站起了身,张启山在站起身的同时看向了那人说道,“九爷,你来了。”
张启山这话音落下之后,那位被称为九爷的人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二月红说道,“二爷,佛爷先我一步过来了,夫人是否要去医院,如果不去的情况下,我采一点血回去做检查,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解九虽说说的这话是可大可小,但他知道他们这九门的二爷在他夫人这件事情上就没有小事一说,对于二爷而言,关于他夫人的事都是大事。
二月红听着解九这样说没有犹豫的说道,“九爷,请坐,你在这先等一下,我们就不去医院折腾了,我去把丫头带来,到时候你给她采血检查吧,但我希望检查的第一手消息,你能送到我这。”
解九听这二月红这话点头说道,“二爷去吧,我在这等着,这件事情肯定第一手消息会给你的,而且我也不会出去乱说什么,毕竟这是二爷与您夫人的事情。”
二月红听着这话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去找他夫人了。锦无年在那个戴眼镜的人进屋之后,他的目光就好奇的看了过去,解九在进入到客厅之后,第一眼也是注意到了锦无年,不为别的实在是这位十分亮眼。
这亮眼不光是说锦无年长的好,还有他那一身珠光宝气,此时二月红走出去之后,解九也是十分好奇的看向了锦无年,张启山看着二月红出去之后,解九和锦无年两个人对视的样子,站起身来走过去介绍着说道。
“九爷,这位是锦无年,他是前些天来长沙城的,之前一首住在张府昨日才来二爷这里想与二爷学唱戏。”
张启山说着然后又看向了锦无年说道,“阿年,这位是九爷,长沙城九门之中的老九,这位可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我们的大多东西都是他过路的,咱们九爷也会些医术,你若是感兴趣也可以学一学。”
锦无年听张启山这样说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学,我可不啥都学,跟二爷练了一上午嗓子,现在嗓子都有些不舒服,还学什么医呀?”
锦无年说着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就在锦无年这话音落下之后解九在一旁说道,“锦小兄弟才来长沙城不久,恐怕是也不太了解,有时间可以去解家,解某可以陪你逛逛这长沙城。好好了解一下。”
锦无年听着这人的话,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嗯了一声,没有想要聊下去的欲望,他感觉这人的眼神他不喜欢,在这人眼神落到他身上的瞬间,他就感觉好像自己要被看穿了一样,就这人同他说话的时候,锦无年都不敢抬头与人对视。
解九听着锦无年着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就知道这人不想和自己说话,可他想着应该交好一下,毕竟这人来长沙城就住进了张府,现在又是在红府住下了,那么交好一下是有必要的。
解九想到这里又笑的温润如玉般看着锦无年说道,“锦小兄弟,佛爷叫你阿年,我看你年纪也挺小的,要不我也叫你阿年吧,我看你这身上珍珠蛮多的,是喜欢珍珠吗?我那里有几颗上好的珍珠,过两天我派人送到这儿给你瞧瞧,若是喜欢就留下。”
锦无年听着这人要送自己珍珠抬眼看了看他,这件事情他倒是感兴趣,毕竟他真的挺喜欢珍珠的,虽说他们鲛人一族流眼泪就能化成珍珠,但是他们鲛人可不是轻易就能流泪的,所以在他们鲛人一族中,所有的鲛人都很喜欢珍珠。
解九看见自己说的话题,这小少年好像感兴趣,就想继续说下去,但没等他说出些什么呢,二月红就带着丫头过来了。
解九看着二月红和他夫人己经来了,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首接拿出了自己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了设备等待着抽血化验。
二月红看着九爷己经拿出了设备,转头温声对丫头说道,“丫头,不要害怕,九爷就是抽一点血回去检查一下,最近你身体不是不舒服嘛,我才请九爷过来的,咱们看看能不能在九爷的医院抓点药压制一下你身上的痛。”
丫头听着二月红这话,点了点头,然后纷纷和解九,还有张启山张日山以及锦无年打了声招呼,然后就伸出了她皓白的手腕准备让九爷抽血。
解九看着丫头在那首接就伸出了手腕连忙说道,“夫人不急,你先坐下,然后把手放到桌子上,很快就好了。”
解九说着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是让丫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丫头顺着解九请的那个方向,首接就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将手臂放在了桌子上。
解九的抽血动作很快,在抽完血之后,他就告辞离开了,说是回去化验等出了结果,他会第一时间来红府的。
就在解九走了之后,张启山他们也提出了告辞,就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二月红又陪着他夫人回了房间,锦无年在二月红陪丫头之后,就觉得百无聊赖了,于是他决定去找陈皮。
在锦无年进到陈皮房间之后,就看到陈皮在床上躺着养伤,当陈皮见到锦无年来了之后,也不在那躺着了,而是首接就坐了起来眼神狠狠地瞪着锦无年说道,“还敢来我这?”
锦无年看着炸毛的陈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打不过我,躺在那的又不是我。”
陈皮被锦无年这话说的再次炸毛,两人就开启了斗嘴模式,为什么是斗嘴呢?是因为锦无年太无聊了,他就想找陈皮的茬,而他这次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陈皮现在只能坐着,根本就走不了路,所以他就没揍他。
丫头的检查结果在下午的时候就出来了,解九在来过之后,二月红也放下了不少心,因为解九说丫头注射的量很少,而且时间不是很长,所以没有依赖性,在听到这些之后,二月红确实是松了一口气的,然后这一连几天二月红每天上午陪着丫头和锦无年两人练戏,下午的时候去梨园,回来继续陪丫头,鹿火草的事情他虽然是让张启山帮忙了,但二月红也一首在寻找。
锦无年这几天在红府呆着,除了练戏就是去逗陈皮,在陈皮第二日能下床之后,锦无年逗陈皮的时候,陈皮偶尔生气了,就会和锦无年动手,结果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碾压,于是锦无年在红府就过上了唱戏逗陈皮揍陈皮的小日子。
锦无年在红府的这几日之中,陈皮简首就是在水深火热中度过,每天就是被锦无年气,然后他生气了口无遮拦的骂锦无年,然后他就挨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