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桃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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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灵魂互换(抖音刷到的梗)(两个结局,自选食用,主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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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权倾桃夭
作者:
不要萝卜咸菜
本章字数:
11060
更新时间:
2025-05-21

金銮殿的朝钟声里,东方既白忽然踉跄了一下。

顾怡敏锐地转头,只见丞相大人扶着龙柱,指尖发白,向来从容的眉眼间竟闪过一丝茫然。

下一秒,那双桃花眼抬起,望向他的目光里带着陌生的清冽——像极了他每日清晨照镜子时,镜中的模样。

什么?为什么自己看到的是自己的样子?

同样的感受也出现了东方既白身上,上一秒还因身体的不适扶着盘龙柱,下一秒怎么还看见自己扶着盘龙柱了?

中邪了?!

“相父?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周佥的声音里带着担忧。

“臣……”东方既白下意识开口回答,发出的声音却是顾怡惯常的温润语调,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东方既白只见自己的身体竟对着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臣突感不适,能否先行回府休养……”

“身体为重,相父快回去休息,先生陪着回去吧。”

退朝后,顾怡被拽进丞相府的暗室。

“阿怡,是我。”

顾怡听着自己的声音,看着镜中自己现在的脸,指尖狠狠掐进掌心——痛感清晰。但镜中人的表情却带着东方既白独有的冷意。

“怎么回事?”顾怡皱眉,看着“自己”的手被自己握住,触感真实得可怕。

“今早喝了你递来的参茶,”东方既白挑眉,用顾怡的手指他的掌心,“看来是有人在茶里动了手脚,想让我们当众出丑?”

两人对视片刻,同时冷笑。

“顾怡”开口:“我先去找夜影想办法,阿怡你别慌……”

“东方,现在是你比较慌。”顾怡看着面前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手里还浸出了冷汗——这是东方既白的习惯,没想到随着灵魂还带到了自己的身体。

“我……”

“我们一起去找夜影,别担心,会没事的。”顾怡安慰着灵魂在自己身体里的东方既白。

找到夜影说明情况后,夜影险些觉得自己家的两个大人在逗自己玩,这种传说里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最后还是“顾怡”中说出了所有暗卫名单,夜影才接受了现在顾大人身体里面才是自己主人这个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二位大人放心,我一定查清楚。”

没解决这个问题之前,二人也不能闭门谢客,只好硬着头皮做对方的事情。

灵魂互换的第一日,顾怡坐在丞相府的案前,对着满桌密折头疼。

“这个用朱砂圈起来的,是要杀头的;那个画了三角的,留着当棋子。”“顾怡”懒洋洋地倚在贵妃榻上,给自己喂颗葡萄,“阿怡可要记住了,别批错了折子——不然晚上要罚你跪搓衣板。”

“东方既白”握笔的手顿住:“你往常就是这么办公的?”

“不然呢?”东方既白咬着葡萄梗笑,“不过阿怡放心,我会帮你盯着早朝的。你呀,只管批我的折子,晚上再还给我就行。”

而东方既白也没高兴太久,太学那边来了人,说是请太傅去敲定一下新先生的名录。

这一去到了傍晚才回来。

“阿怡,你那活也太繁琐了,事事都亲力亲为?”

“嗯,事情也不算多,我亲自来放心。”此时的顾怡拿着朱砂笔,在密函上写下最后一个字。

“阿怡辛苦。”东方既白本想上前抱抱他,可看着面前自己的身体,还是停下来脚步。

下不去手。

夜晚来临时,两人在浴桶前尴尬对视。

“一起洗?”东方既白挑眉,顾怡的脸在他的皮相上泛红,看得人心里发烫。

“胡闹!”顾怡转身要走,却被“自己”的手拽进怀里,熟悉的沉水香混着体温袭来,“反正都是你的身体,害羞什么?”

水温适宜,顾怡却僵硬得像块木板。首到东方既白用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腰线,还附在自己耳边轻笑:“阿怡的腰比我想的还要软。”

“东方既白!”顾怡咬牙,却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难耐的颤音。

……

结局一

三日后,施术者被暗卫拎到丞相府。

“解咒需要一命换一命。”术士颤抖着跪下,“或是……”

“或是怎样?”"顾怡"的眼神冷得可怕。

“或是二人精血相融,以情为引。”

深夜,顾怡看着面前的铜盆,东方既白的指尖己滴了三滴血。他轻叹一声,划破自己的掌心,两滴血珠在月光下交融,忽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

再睁眼时,东方既白正抱着他喘粗气,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席卷而来。

“没事了?”顾怡摸向自己的脸,确认是原本的触感。

“没事了。”东方既白低头吻他,舌尖还带着血腥味。

顾怡耳尖发烫,却反手将人按在榻上:“丞相大人今日批错了三份折子,该当何罪?”

“愿罚。”东方既白笑着张开双臂,“不过要罚在床上罚。”

窗外,月光温柔地漫过丞相府的飞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结局二be

晨露未晞,顾怡顶着东方既白的皮囊坐在镜前,铜镜里那人眉梢微挑的模样。

这是他们互换灵魂后的一个月,夜影得到消息后,带人堵住了京城所有出入口,翻遍了各个府邸,都没找到那下毒之人……

"大人,该上朝了。"夜影捧着朝服立在门外,声音发颤——自七日前真正的东方既白开始陷入昏迷,顾怡的心就乱了,这己是第三次提醒他代替主人上朝。

顾怡将朱笔悬在奏章上方,迟迟落不下去。案头堆着北疆互市章程,字迹狂放不羁,与东方既白的手笔分毫不差。

可他知道,真正的东方既白,正一点点离他而去。

自从他们莫名互换身体,在顾怡体内的东方既白的魂魄就一日比一日虚弱。太医院的银针扎遍全身要穴,顾怡请来的方士烧了满屋子符纸,终究拦不住魂魄如沙漏般流逝。

"阿怡..."榻上传来气音。

顶着顾怡容貌的东方既白睁开眼,瞳孔己蒙上灰翳,"我的扳指...在第三个暗格里..."

顾怡来不及理会夜影,扑到榻前,死死攥住那只冰凉的手:"太医说今日会有新方子,我还让夜影寻了苗疆巫医..."

"傻子。"东方既白用他的脸笑了,指尖抚过顾怡眼下的青黑,"你瞧瞧,我这张脸让你养成了什么样子…"

"你这几日...咳...批的奏折,比我这辈子都工整..."鲜血顺着嘴角淌进衣领,染红了雪白中衣。

"东方,我不准你有事!我不准!"顾怡双手微微颤抖,用自己的妄想用自己的袖袍擦净东方既白咳出的血迹。

"阿怡…别怕,让夜影进来……"

"为什么……"顾怡忍着泪。

"我交代些事情…还得交代你一些东西。"东方既白艰难地支起身子,"前几代我批阅的密函我看过了,以后要记住批红要带钩,给陛下写私信时...盖的私印在书房暗格…"一阵剧烈咳嗽打断话音,指缝间渗出血丝。

顾怡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掌心沾到温热血迹,朝外面的夜影大喊:"太医!传太..."

"嘘。"冰凉的手指抵住他嘴唇,"听我说。我那扳指是号令暗卫的信物,你可一定要好好保管;江南水患的折子要压到秋后,现在拨银两过不去户部那关..."

"这些等你好了再说!"顾怡出声打断。"你聋了吗夜影!去找太医!"

"阿怡。"东方既白突然笑了,用他的脸露出那种狡黠神情,"你装我装得一点都不像。我见陛下很少规矩称臣,议事时要转扳指,还有..."他摸索着从枕下取出羊脂玉佩,"别总藏在怀里,要悬在腰侧。"

东方既白强撑着,"夜影,进来……"

夜影闻声而入,进门后就跪在了床前的屏风后面。

"夜影,我顾怡怕是要命不久矣,日后你还是要好好跟着东方丞相,护他一世顺遂……"

顾怡再也忍不住泪,他怕了,他真的怕了,"东方既白!你不会有事……夜影还找了个很有名的巫医的,我们还没试……"

东方既白咬着牙出声,"夜影!我只交代你这一件事,你可能做到!"

"属下自然会护主人一生平安,顾大人放心。"

闻言,东方既白松了口气,浑身卸了力气,靠在顾怡身上,也终于扯出了一抹微笑。

好夜影。

"出去吧。"这是东方既白对夜影说的。

"阿怡,我想出去晒晒太阳……"

顾怡抱着他,来到庭院,将人圈在自己怀里。

"那巫医明日就能赶到了,你在坚持一日,可好?"

"不必了。"东方既白轻轻摇头,"我的魂魄...早该在三日前就散了..."他转向顾怡,眼中迸出最后的光彩,"阿怡,把我葬在梅岭...要朝着...你书房的方向...…"

"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挫骨扬灰……"顾怡强挤出一个笑脸,他不想让东方既白看见自己哭的样子。

东方既白抬手想给爱人拭去眼泪,"阿怡,生死不怨……来生我们……"

抬到半空的手手倏然垂落。

东方既白的手垂落刹那,顾怡的魂魄仿佛被生生扯出躯壳。他发疯似的去掐那人脖颈——用着东方既白修长有力的手指,指甲深深陷进"顾怡"苍白的皮肉里。

"醒过来!"他嘶吼着摇晃逐渐冰冷的躯体,"你答应过要用后半生补偿我的!"

夜影冲过来时,顾怡正握着东方既白的匕首往心口捅。

"大人——"

剑尖刺破丞相朝服的瞬间,他忽然僵住——这是东方既白的身体,这是他吻过千百遍的胸膛。

"大人不可!"夜影死钳住他的手臂。

顾怡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癫狂大笑:"他不要自己的身体了...这具皮囊他也不要了...他连我都不要了..."

说着竟还用匕首去割手腕,却在见血时猛然顿住——东方既白最爱打扮了,留下疤他该不高兴了。

夜影见状,眼疾手快的夺走匕首:"大人!主人不想看见你这样……"

少年的手在争夺中被利刃割出鲜血,"主人的魂魄也一定在看着你!"

"你瞧瞧,我这张脸让你养成什么样子了……"顾怡耳畔突然想起这句话。

"去打冰棺来。"顾怡哑着嗓子开口,用东方既白的手掌覆住"顾怡"死不瞑目的双眼。

"去请郭太尉...就说..."喉头腥甜翻涌,他硬生生咽下血沫,"就说丞相要亲自监修顾太傅陵寝,近日之事还要劳烦他多费心。"

当夜子时,顾怡抱着东方既白的尸身走进冰窖,仔细的将尸体放入冰棺。

玄冰映出两具纠缠的躯体——他顶着东方既白的脸,抱着自己的尸体……

三更梆响时,顾怡在镜前描画东方既白的容颜,镜中渐渐再次浮出那人玩世不恭的笑靥。

夜影被召进来,见他披着东方既白的绛紫朝服,喉头哽咽:"主人..."

"掌灯。"他转身,连挑眉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去御书房。"

廊下宫灯次第亮起,恍若大婚那日的红绸。

顾怡踏着青砖上的月光,忽听远处传来少年天子的声音:"相父节哀。"

小皇帝站在御书房门前。

"我刚得到消息,太傅去了。刚想出宫去,相父您就来了。"

"阿怡说了,一切从简。"

"这配不上先生。"

"望陛下成全,阿怡己经没有亲人了,这是他最后一句话……"

是啊,顾怡己经没有亲人了,也没有爱人了……

"那就按先生的话去办……"

当晚,丞相府白幡低垂。

半月后,御书房内。

"逝者己逝,相父还是要早点走出来。"

"北疆互市章程,朕准了。"小皇帝突然道,"明日早朝,相父亲自驳赵明德的折子吧。"

"臣知道。"顾怡说话时嘴角始终带着笑,和东方既白一模一样。

五更鼓响,他立在金銮殿前。

赵明德捧着玉笏凑近:"丞相今日气色不佳..."话未说完便僵住——对面那人转扳指的动作,抬眼时的眸光,活脱脱像从地狱爬回来的模样。

"赵大人。"顾怡勾起东方既白惯用的冷笑,"去年漕运亏空的账本,需要本相呈给陛下么?"

退朝时小皇帝留下他,指着龙案上的《盐铁论》:"太傅批注说'民为水,君为舟'。"

少年天子着书页边缘的干枯梅枝,"如今这水载着舟,舟护着水,倒成全了天下人。失去这样的良臣,是我大周的不幸。"

"逝者己逝,陛下又何必挂牵。"

周佥看着眼前的东方既白,只觉得熟悉又陌生,这人现在不知为何,总有着顾怡的影子。

东方既白死后的第二个月。

顾怡望向窗外纷扬的雪花,想起东方既白总爱在落雪时往他领口塞雪团。

可如今这具身体再也感觉不到寒意,正如胸腔里那颗心再也暖不起来。

东方既白死后的第三个月。

早朝上,顾怡早己东方既白举止、语气与表现的分毫不差,唯有眼底那抹化不开的哀伤,让郭恩捷捏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

深夜的丞相府,顾怡抚摸着东方既白生前最爱的玉扳指,在烛光下临摹他的字迹。宣纸上“东方既白”西个字力透纸背,却再无人笑着调侃他“偷师”。

他开始以东方既白的身份推行新政,在奏折上写下那人未竟的抱负。每当有人夸赞“丞相英明”,他就想起东方既白说过“阿怡比我更懂治国”。

你不能做的事,我替你做,我要你享受世人的敬仰。

郭恩捷有次醉后揪住他质问:“你究竟是谁?你是不是东方既白?”

顾怡仰头饮尽杯中酒,将东方既白的腔调学得惟妙惟肖:“郭老头儿,喝多了,去别处耍酒疯?”

东方既白死后的第五个月。

上元夜,顾怡独坐摘星楼。

楼下万千河灯飘向梅岭方向,恍惚间看见东方既白立在灯影里,仍是二十八九岁的模样,举着酒杯冲他笑。

顾怡现在下意识的着手中扳指,与东方既白毫无差异,他听见有人吟唱:"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影。"顾怡在河灯上题了字,"把这个放进护城河。"

河灯飘远时,小皇帝出现在廊下:"相父。"

少年天子解下大氅披在他肩头,"相父现在看大周山河的眼神,多了三分悲悯,像先生。"

顾怡望着最后一点灯火湮灭在夜色中,忽然轻笑:"像他,不好吗。"

像他,不好吗。

东方既白死后的第五年。

梅岭新坟前,顾怡栽下第九十九株红梅。

雪落满肩时,他对着墓碑饮酒:"东方,今日户部说江南要新垦良田百亩...郭太尉也告老了...陛下今年中秋娶了位皇后,那姑娘性子活泼,跟陛下小时候很像…"

酒坛空了一半,他忽然哽咽,"你当年不是说要看我穿你的丞相服制...你看,如今...可还满意..."

风声呜咽,雪地上浮现两行脚印,仿佛有人从身后将他环住。

顾怡闭眼倚着墓碑,任积雪掩去眼角水光。

"东方,你好狠的心,留给陛下一盛世,留给百姓富足,连夜影都被你安排好,唯独留我一人替你收拾残局……"

"你根本就没那么爱我,是不是……"桃花眼泛着红,顺着眼角流下一行泪。

"你跟我说生死不怨,可这皮囊是你在这世间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我怎么舍得……"

东方既白的扳指在指间泛着温润的光,映出碑上新刻的小字:"大周丞相东方既白与太傅顾怡长眠于此,共享山河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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