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赫敏送回房间的枫叶也没有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多待,虽然没人会说她不好,但是她总觉得自己一个赫奇帕奇出来的在人家格兰芬多休息室待太久不好。
在枫叶的观念里,这些个学院休息室是属于每个学院自己的私密地界,可能是她领地意识有点强,总之,枫叶很快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其他的学生也都回了房间,空荡的走廊只有枫叶高跟鞋“笃笃”的响声。
塞德里克的西装外套还在自己身上,但依旧不能抵挡夜晚萧瑟的寒风。
入秋了,天气也冷了很多,只是一件不算多厚的外套根本挡不住风。
还是会有风从枫叶旗袍侧开叉的地方钻进衣服里。
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枫叶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这么晚还在外边?”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枫叶一大跳,首接就把她吓得崴了脚。
在即将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关键时刻,枫叶的腰被人挽住了。
威克多有些无奈地将人扶起来,“怎么胆子这么小?”
枫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在一个空旷的古堡长廊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然后突然出现一道人声,是谁都会被吓一跳吧?!
她还没怪他把自己吓得崴脚了,他居然还笑她胆小?
枫叶干脆也不站好了,往威克多身上依靠,耍上无赖了。
“你把我吓得崴了脚,你负责。”
一听崴了脚,威克多脸上的神情立马变紧张了起来。
微微下蹲,将枫叶首接单手抱起,送到了自己肩膀上坐着。
一只手护着枫叶不让她掉下去,一只手己经开始上手检查枫叶的脚踝了。
威克多一点招呼也没打就首接抱起来的行为当然又把枫叶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后赶忙伸手抱住威克多的脑袋,生怕掉下去了。
“要干什么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
枫叶敲了一下威克多的脑袋,任由威克多将自己的高跟鞋脱去,检查脚踝。
因为枫叶己经自己抱着他的脑袋了,所以威克多就将护着枫叶的那只手拿了下来。
一只手拎着高跟鞋,威克多一只手轻轻按压着枫叶有些红肿的脚踝。
“嘶——轻点!”
被弄疼的枫叶不满地又敲了一下威克多的脑袋,娇嗔道。
威克多一边检查有没有伤到筋骨,一边哄道:“好好好,轻点。”
还好,枫叶只是单纯的脚踝肿了。
“你房里有药吗?”威克多皱了皱眉,叹了口气,“算了,我把你带到医务室去吧。”
威克多忽然想起来,他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地去一个小姑娘的房间,这对枫叶的声誉不太好。
“这么晚了,还是不要麻烦庞弗雷夫人了,把我送回去就好。”
枫叶叫住往医务室走的威克多,有些疲惫的趴在威克多的脑袋上。
“不行,得抹些消肿的药,不然明天肯定会淤青。”
威克多说着,干脆脚步一转,将枫叶带到自己的休息室——停在水上的古船。
“瞧着挺破的,里面居然这么豪华吗?”
好奇宝宝枫叶左瞧瞧右瞧瞧,观察着这艘古船。
“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威克多抬手扶住枫叶的腰,走到沙发边上,将她放了下来。
“你在这等着我,我去给你拿消肿的药。”
因为经常做体能训练,所以威克多房里经常备着很多药。
枫叶就在沙发上坐着晃了晃腿,威克多就去而复返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瓶子。
清凉的药油被威克多倒进手心,搓热后,覆上了枫叶的脚踝。
“疼!你轻点!”
枫叶倒吸了一口冷气,疼得想把脚收回来。
威克多赶紧握住枫叶小腿,阻止她的动作。
“不用力不能把淤血揉散,忍着点。”
枫叶皱着眉,用力攥着沙发抱枕,指尖都发白了。
不知道为什么,枫叶总觉得自己进入魔法世界之后身体越发娇弱,可能是好日子过多了?
枫叶思绪刚飘远一点,就被脚踝处的疼痛拉了回来。
难受的枫叶用好的那只脚踩在威克多肩头,烦躁地催促着:“那你快点,别磨叽。”
威克多无奈地迎合着枫叶的话,但手下的动作依旧没动。
将手上的药油都揉进去了之后,威克多才松开手,抽出旁边刚刚一起拿过来的纸巾,用水打湿后轻轻将枫叶脚踝处残留的药油擦干净。
“好了。”
威克多抬头看向枫叶,微微歪了一下头,将脸贴到了枫叶脚背上,“还是冷?“
威克多没多想,首接起身回房间拿来了厚重的斗篷。
毛茸茸的,像是熊皮做的,穿在身上很暖和。
见枫叶将斗篷裹紧了些,威克多笑了笑,脸上带着自豪,“这是我猎杀的第一头棕熊。”
不用说,枫叶也知道威克多这是在求表扬呢。
“很厉害,也很暖和。”
威克多听完,二话没说,就表示要将这件斗篷送给枫叶。
枫叶看了看身上的熊皮斗篷,又看了看威克多,笑着问:“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
那可是第一次猎杀到的熊剥皮做的斗篷诶,意义和价值都非同一般。
“为什么不要?不喜欢这种款式?”威克多说着,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确实,这是男款的,你不喜欢也正常。”
枫叶扶额笑了一下,“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拒绝的。”
“没事,下次我再给你打一只熊,做成女款的,好不好?”
威克多细心地将枫叶的斗篷拢紧,将人抱了起来。
“送你回去了,”说着,顺手将旁边的高跟鞋也拎了起来,一遍往外走,一边解释道:“等会儿又崴了,我抱你回去。“
有人代步,枫叶也懒得走路,干脆乖乖待在威克多的怀里,晃着脚等他将自己抱回去。
出了古船,室外的温度还是有些低,枫叶窝在威克多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
双手上捏着斗篷的一角,将斗篷拉大围住两人。
“我不冷,你别把自己冻着就行。”
威克多将枫叶抱得紧了点,不让一丝寒风钻进斗篷里。
“松点,要被你挤死了!”
“行行行,娇气。”
“再说一遍?!”
“不娇气不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