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别穿裙子容易走光

我揉着被树枝刮花的屁股，看着眼前云雾缭绕的华山思过崖，突然觉得系统在玩我。

“生命值32%……”我盯着系统面板上刺眼的红色进度条，“你确定风清扬会在这里？而不是在哪个酒楼里喝花酒？”

“系统提示，”机械音冷冰冰地回应，“风清扬最后一次现身是在思过崖，根据《笑傲江湖》第三十二章……”

“打住！”我打断系统的长篇大论，“我现在需要的是疗伤药，不是《笑傲江湖》的读书笔记！”

身后传来脚步声，楚怀舟和唐不言一左一右走来，一个摇着折扇，一个冷着脸擦玉笛。

“林姑娘，”楚怀舟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刚才说‘读书笔记’是什么？”

“呃……是一种……江湖黑话！”我干笑两声，“意思是‘私通敌营’，我在骂魔教那群人！”

唐不言默默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骗鬼呢”。

我赶紧转移话题：“那什么，咱们是不是得想办法上思过崖？沈星河不是说风清扬在这儿吗？”

楚怀舟抬头看了看陡峭的山崖，折扇“唰”地一收：“轻功上去倒是不难，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思过崖上据说有机关，贸然闯入可能会触发剑气。”唐不言淡淡道。

我嘴角一抽：“剑气？你是说风清扬在这儿埋了地雷？”

楚怀舟挑眉：“地雷？”

“呃……就是……一种暗器！”我赶紧胡诌，“唐门特产！”

唐不言：“……”

“系统！”我在心里哀嚎，“快给个解决方案！”

“触发思过崖求生任务，”机械音响起，“请回答：令狐冲在思过崖面壁时，每天吃什么？”

我愣了一下：“……馒头？哦不对！是猴子送的野果！”

“回答正确。奖励：攀岩技巧（临时）。”

我顿时感觉手脚灵活了不少，抬头看了看山崖，深吸一口气：“那什么……我先上？”

楚怀舟微微一笑：“姑娘请。”

唐不言没说话，只是默默站到我身后，一副“你摔下来我接着”的架势。

我搓了搓手，抓住岩壁上的凸起，开始往上爬。刚开始还算顺利，可爬到一半时，突然脚下一滑——

“啊啊啊——！”

我手忙脚乱地抓住一根藤蔓，整个人在半空中晃荡。楚怀舟的折扇“唰”地飞过来，堪堪垫在我脚下，让我勉强稳住身形。

“林姑娘，”他在下面悠悠道，“你这攀岩姿势……甚是豪迈。”

我咬牙切齿：“楚公子，你要是再废话，我就把这根藤蔓甩你脸上！”

唐不言默默甩出锁链缠住我的腰，轻轻一拽，把我拉了上去。

好不容易爬上崖顶，我瘫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哪是思过崖……这是要命崖吧！”

楚怀舟轻飘飘地落在我身边，折扇一展，风度翩翩：“姑娘无恙？”

我翻了个白眼：“无恙，就是有点想骂人。”

唐不言环顾西周，突然低声道：“有人。”

我们三人立刻噤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崖边一块平坦的巨石上，摆着一副残局棋盘，旁边还放着半壶酒。

“风清扬？”我小声问。

楚怀舟摇头：“不确定，但能在这里下棋的，绝非寻常人。”

我蹑手蹑脚地凑过去，看了看棋盘，突然福至心灵：“系统！这是不是《笑傲江湖》里令狐冲和风清扬对弈的那局？”

“触发棋局解密任务，”机械音响起，“请回答：风清扬教令狐冲独孤九剑时，第二招是什么？”

“破刀式！”我脱口而出。

“回答正确。奖励：棋艺临时提升。”

我顿时感觉脑子清醒了不少，盯着棋盘看了几秒，伸手挪动了一颗黑子。

“啪嗒。”

棋子刚落，巨石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书册。

“独孤九剑全本？”我眼睛一亮，伸手去拿。

“小心！”唐不言突然拽住我的手腕。

几乎同时，三道剑气从暗格中激射而出，擦着我的指尖划过，在崖壁上留下深深的剑痕。

我咽了咽口水：“……风清扬前辈的防盗措施还挺到位。”

楚怀舟轻笑：“毕竟是剑宗传人，脾气大些也正常。”

我小心翼翼地把书册拿出来，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得此书者，需以酒祭剑，方可习之。”

“酒？”我看了看旁边的酒壶，拿起来闻了闻，“嗯……还挺香。”

“系统，”我在心里问，“这酒能喝吗？”

“检测中……酒内含有微量‘醉仙灵芙’，饮用后会短暂提升内力，但一个时辰内会醉倒。”

我嘴角一抽：“所以……喝了能变强，但会变成醉猫？”

“准确来说，是醉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我叹了口气，把酒壶递给楚怀舟：“楚公子，要不你先来一口？”

他挑眉：“姑娘为何不自己喝？”

“我酒量差！”我理首气壮，“万一醉了在思过崖上跳脱衣舞，多不合适！”

唐不言：“……”

楚怀舟失笑，接过酒壶抿了一口，脸色顿时变得微妙：“这酒……劲不小。”

他刚说完，整个人就晃了晃，折扇“啪嗒”掉在地上。

我目瞪口呆：“……这就醉了？”

唐不言默默捡起折扇，递还给他。楚怀舟接过扇子，突然一展，摆了个潇洒的姿势：“在下楚留香，姑娘可愿共饮一杯？”

我：“……？？？”

“系统！他这是醉到以为自己是他祖宗了？”

“检测到‘醉仙灵芙’的致幻效果，饮用者会短暂陷入自我认知错乱。”

我扶额：“所以现在他以为自己是楚留香？”

“准确来说，他现在的行为模式会接近楚留香。”

我还没反应过来，楚怀舟己经一把揽住我的腰，足尖一点，带着我在思过崖上转起了圈。

“姑娘轻功不错，”他笑眯眯地说，“可愿与在下去偷皇宫的夜明珠？”

我：“……楚公子，你醒醒！你是楚怀舟，不是楚留香！”

他眨了眨眼，突然凑近我耳边，低声道：“那……姑娘可愿做我的第西任红颜知己？”

我：“……”

唐不言的玉笛“唰”地抵在楚怀舟脖子上：“放开她。”

楚怀舟（自以为楚留香）微微一笑，折扇轻挑开玉笛：“这位兄台，何必动怒？在下只是……”

“啪！”

我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醒酒！”

楚怀舟晃了晃脑袋，眼神逐渐清明：“……我刚才怎么了？”

我干笑：“没什么，就是你突然想你祖宗了。”

他：“……？”

唐不言冷冷道：“酒有问题。”

我赶紧把酒壶放下：“这玩意儿不能乱喝！”

正说着，崖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三位小友，擅闯思过崖，还动我的棋盘，胆子不小啊。”

我们齐刷刷转头——只见一位白衣老者负手而立，须发皆白，眼神却锐利如剑。

“风清扬？！”我脱口而出。

老者挑眉：“你认得我？”

我赶紧抱拳：“晚辈久仰前辈大名！今日特来求教独孤九剑！”

风清扬眯了眯眼：“小丫头，独孤九剑不是谁都能学的。”

“触发终极任务，”系统突然插话，“请回答：风清扬当年为何隐居思过崖？”

我脑子飞快转动脱口道：“因为剑气二宗内斗，他心灰意冷，不愿再涉足江湖纷争！”

风清扬眼神一凝：“你怎知此事？”

我硬着头皮：“呃……江湖传闻！”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哈哈大笑：“有意思！小丫头，你若能接我三招，我便教你一招半式！”

我：“……？？？”

“系统！我现在生命值32%，接他三招会死吧？！”

“建议使用‘凌波微步’体验卡。”

我赶紧激活，脚下顿时一轻。风清扬袖袍一挥，一道剑气破空而来！

我下意识踩着凌波微步闪避，险之又险地躲开。第二道剑气紧随而至，我手忙脚乱地来了个后空翻，结果落地时踩到自己的裙摆，“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风清扬的第三道剑气己经袭来——

千钧一发之际，唐不言的玉笛和楚怀舟的折扇同时出手，替我挡下这一击。

风清扬收手，淡淡道：“小丫头，功夫不行，朋友倒是不错。”

我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干笑：“前辈过奖……”

他转身走向棋盘，拎起酒壶喝了一口，突然道：“你们来思过崖，就为了学剑？”

我赶紧摇头：“其实……是想请前辈出山，对付魔教！”

风清扬头也不回：“江湖事，与我无关。”

“可魔教要抢独孤九剑！”我急中生智，“他们还说要烧了思过崖！”

风清扬的手一顿：“……他们真这么说？”

我疯狂点头：“千真万确！”

他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小丫头，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我：“……”

“不过——”他话锋一转，“你既然能答对我的问题，又敢接我三招，倒是有点意思。”

他抬手一抛，一本薄册子飞到我手中。

“独孤九剑的入门心得，拿去玩吧。”

我翻开一看，第一页写着：“剑法随心，无招胜有招。”

“系统！”我激动地问，“这算完成任务了吧？”

“任务完成，奖励：生命值恢复至60%。”

我长舒一口气，正要道谢，风清扬却己经飘然远去，只留下一句——

“小丫头，江湖险恶，别总想着靠别人救。”

我望着他的背影，默默握紧书册。

楚怀舟拍了拍我的肩：“林姑娘，接下来去哪？”

我咧嘴一笑：“去找魔教算账！”

唐不言：“……”

楚怀舟轻笑：“姑娘这报仇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我哼了一声：“谁让他们差点炸死我们？此仇不报非君子！”

唐不言默默补了一句：“你是女子。”

我：“……这不是重点！”

夕阳西下，我们三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思过崖上，只剩下那副残局棋盘，和半壶没喝完的酒。

“系统，”我在心里问，“下一站真去魔教？”

“新任务：前往黑木崖，寻找《葵花宝典》残页。温馨提示：别穿裙子，容易走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