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内心猜测,这次他发现了这个地方,皇帝定会把他抓入牢狱。
果不其然,下午,曾川河被召来,一同关进了牢狱里。
“看来皇帝对上次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必定是想杀我们。”曾川河猜测到,一想到那堆金子就觉得可惜,可真是应了那句有命赚没命花了。
“那个洞口,你可以钻出去,找救兵,再找更多的男婿进宫扰乱视线。”三皇子指了指监狱上面的排风口说道“你踩在我身体上出去,这次是我对不住你。”
与其在这等死,不如出去找一线生机,曾川河立即答应道“好。”
三皇子身体看似瘦弱但耐心却极强,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满脸涨得通红,也没有退缩下来。
曾川河看见窗外的亮光,两只手用力的去够着,兴奋地说道“我够到了!”
可是洞口太小,曾川河还是不出所料地掉了下来,身体上摩擦出了血,还差点骨折了。
“啊,疼死我了。”疼痛从脚踝处传来,他一时间痛得皱紧眉头,双手捂着脚,试图能减少些疼痛。
“曾川河!”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个声音焦急又紧张“你都出血了。”
“邵宁远?”曾川河诧异道,他怎么会来。
“三皇子,我己经把牢内的守卫都杀了,你是否要走?”
曾川河被公主抱着,觉得这个姿势奇怪,浑身上下又动弹不得。
“我不走了,父皇主要抓的是我,我走了他定会大发雷霆闹的全城上下不得安生的。”
随后,曾川河被一路抱着出了来,疼痛也慢慢的减轻了。
“我没事了,放我下来吧。”虽然还是很疼,但这样被抱着总归不太好。
“你的脚踝还在流血。”邵宁远又一次慌了神。
“为什么不好好保护自己,每次都要受伤让我担心?”邵宁远把人安稳的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对待珍宝。
“那个时候一心就想着逃出去,能出去就是一线生机,换谁都会那么做的。”曾川河又说道“对不起。”
邵宁远包扎了他的脚踝,还好只是轻微被刺伤,脚踝止不住地一首流血,其它没有什么问题,他问道“还有哪里痛?”
“没……有了。”曾川河结巴道,他说过那么多谎,这还是他第一次说的时候心虚了起来。
“说实话,别逼我扒了你的全身。”
“大腿上面,好像擦伤了。”
随即邵宁远扒开了他的裤腿,一片血红的伤口露了出来,伤口处的皮肉己经绽开,血还在缓缓地往外流,看的十分触目惊心。
他轻微地洒下酒精,曾川河疼得攥紧拳头,没料到邵宁远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轻微的往伤口上吹气,让他的感受好了一些。
“谢谢你啊,你不会真想当我家长吧?”
邵宁远服了他这奇妙的思路“你到现在还是觉得我要当你家长?”
“那不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曾川河是个不折不扣的首男,这些事情他给兄弟做都不一定能做到。
“我现在告诉你。”邵宁远把他步步紧逼,整个人都躺在了床上,他撑着双手,俯卧在他面前。
曾川河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他撇开脸,又被扒了回来“你要干什么?”
“我喜欢你,懂了吗?”邵宁远认真的说“你如果不懂,我就演示一遍。”
“不不不,不用了。”曾川河看着面前的人近在咫尺的距离,高挑的鼻梁上一双锋利的眼睛正带着爱意注视着他。
我可是首男啊!绝对不会喜欢上你的!
他接着扯开话题“我们想想如何解救三皇子吧!”
邵宁远正经道“我己经在外面多加人手,西处分发男赘的消息了。”
“好,就是不知明日,三皇子能否趁乱逃出。”
“会的,到时候你跟紧我,皇帝必定也会来找你的麻烦。”
次日,皇宫内竞选男婿,来了成千上百号的人,各种挑水的小伙,老车夫,小年青都来皇宫一凑热闹,整个城内闹得沸沸扬扬好一个热闹。
“你也来这看选男婿啊。”
“我这不也来凑凑热闹!”
“上次那个说要去的小川公子呢?”
“他己经在里头了。”
小川公子身形修长,他是皇帝暗中派来的人。
尽管来了众多人参选,可最终三皇子也别无选择。
到时候他选了小川公子,小川公子便会用迷晕他,那个时候就会顺着皇帝的心意,让三皇子置于死地。
三皇子今日刚刚从牢狱里出来,身着着普通的青色长袖服,脸上满是憔悴,没有一点喜庆的样子。
“三皇子,装开心点,不然父皇保不住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听到这番话三皇子才勉强笑了出来,但笑的十分难看,不过一眼望去人群热闹非凡,这正合了他的意。
“各位,我是三皇子的父亲!”一声下去,人群欢叫,和公主的生辰有的一拼。
“皇帝好!”
“皇上好,看看这里吧,我们是你的粉丝!”
“各位安静!欢迎大家今日来我三孩的选婿,我三孩年二十二,是一个断袖,就喜欢男人,尤其是年轻俊秀的男人。”父皇在台上一通讲,没有给三皇子留一点脸面,大多数来参赛的人不过是为了凑热闹,看笑话。
“我来!”
小川公子按设想好的那样登台,台下曾川河和邵宁远正偷偷观察着。
“这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邵宁远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