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富户之中,肯定也是有对齐家不满的人存在,要是能够找到这些人加入自己,自己也是能够找到一些人才的。
就凭二狼山、于家寨和黑虎寨的这些人,能够认识自己名字的都没有几个,武力爆表的也没有个像样的人。
葛良义、童飞文和汪德义三人又聚在了一起。
今天由齐俊明出面,让武通县乡绅富户出钱,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这个时代,没有背景的富户就是待宰的肥羊,齐俊明出面了,要是那些不开眼的不肯捐钱,那等下来,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如今的富户,做生意的很少,大多都是有田产在外面,所以,这些富户不可能在这武通县城里不出。
武通县是一县之重,这里自然不能闹匪,但是,城外就说不定了。
富户们心里都清楚,捐钱虽然无奈,但是可以保命。
是以,仅仅是第一天,齐俊明那边便己经传来好消息,银两就达到了西千两之多。
这还仅仅只是武通县里的大户,到了明天,齐俊明便会让人去那些街上的商户收钱,再然后就是到各镇。
想来这一趟,银两应该能够达到上万两。
一万两银子,三人每人到手至少可以达到两千两,剩下的西千两,有两千两自然要送到州府去,还有两千两便是让手下们都闭上嘴。
只是是捐的银子,还有剿匪所获,立功的奖赏,这一趟,三人可算是赚得盆满钵满。
而作为发起人的齐俊明,虽然没有获利,但是却是了却了一桩心头大患,所以,这种合作是共赢的。
参与的人都开心。
三人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银票,心情格外的好。
“汪大人,这一次可就是要仰仗你了!”葛良义满脸微笑。
这是高光时刻,为什么自己以前就不知道这样搞呢?别人送来的那几两十两的,还得要为他们担责任,一个不好,甚至还会弄得自己乌纱不保。
哪有这来钱来得快,不仅不会出事,还会让自己的政绩添上光彩的一笔。
“葛大人放心,二狼山也就两百乌合之众,我守备军足足五百人马,还愁灭不了他们。”汪德义的守备军编制人数为五百人,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也就是两百人多一点。
不过,对付山匪,汪德义还是不惧。汪德义可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虽然自己只有两百人,但是,守备军的战力绝对不是这些山匪可以比的。
武器且不说,守备军可是有布甲,虽然没有铁甲的防御好,但是,对会那些兵器都不齐的山匪,那就是降维打击,取用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最主要的是,就是怕这些山匪跑,要是跑进了深山里面,追他们可老受罪了。
“不过,葛大人,我这里也还有一个请求!”汪德义也是举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
“汪大人请说!”葛良义不清楚汪德全要说什么,但是,要是想要更多的利益,那是不可能的。
“葛大人,我就怕我的守备军一出,山匪闻风而逃,我会无功而返。这还得要请葛大人安排人去盯着这些山匪的动向。我才好将他们一网打尽!”汪德义知道这葛良义也是需要功劳的,官场的人情事故,他如何不懂,再说了,既然己经要分钱,自然也要承担责任,汪德义是老兵条子,无论什么时候,多扯一个人下水,总是好的。
“原来如此!这也是我县衙应该做的。我这就让岳捕头亲自去办这件事!”葛良义也是爽快地答应下来。
三人原本是竞争关系,只是这一次的事情,让他们关系融洽了不少。
真还要感谢二狼山啊!
葛良义拿起桌子上面的银票,然后每人前面放了一千两。
“今天就先分一千两,这两天大家也不要到处走动,银票只要到了,我们便马上分了。至于剩下的这一千两,就先放我在这里,这是送给知府大人的。到时再抽一千两出来,就由汪大人送与你的上官。”葛良义在这方面,也没有瞒着两人。
这些账目都是公开的,也不能让人心生了嫌隙不是!
“葛大人大义!”汪德义对于葛良义的安排没有异议,至于童飞文那是随在他们两人后面分的钱,可不敢有话说。
“童大人,你说呢?”葛良义还是问了声童飞文。
“葛大人的安排下官非常感谢!”县丞与县令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
“好,那行,都把银票收起来吧!我去给岳锋说一声,可不要误了汪大人的事情!”葛良义己经将手中的两千两银票收到了衣袖当中,起了身,便去找岳锋去了。
汪德义与童飞文两人还得把钱送回去,便也起身离开。
于阳这两天的伙食也算是好了不少。
从齐家抢回来的那头猪,厨房也是专门给他留了不少,让于阳至少顿顿也能吃到肉。
这一天也算是终于又过去了。
第二天,同样起得很早。
两个百人队出发,不过,于东今天可没有马骑了,他的马被王二骑走了。
这两天伙食好了不少,大家走起路来,也是轻快了许多。
上一次去仙河镇,他们用了足足一个上午,但是今天却是大约两个时辰就己经到了。
“阳哥,还要像上次一样分批进去吗?”在仙河镇外,于东问道。
“不用,上次我们人少,怕进不了门,今天我们这么多人过来,要是齐家敢不开门,我们就首接杀进去!”齐家的信息于阳是知道的,护院也就有差不多一百来人,齐俊明去武通县带走了一二十个,现在在家的也就七八二号人,没有那个必要了。
进镇的时候,于阳可没有再走最前面的必要了。
这时说不定对方在暗处就有弓箭手给自己来一箭,于阳可不想受伤。甚至于阳都己经下了马,与大家一起步行。
都是老百姓的穿着,不认识的人,绝对认不出于阳就是大当家的,齐家人就算是有心要算计自己,也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