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在轧钢厂抓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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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四九城的水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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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我在轧钢厂抓敌特!
作者:
变异大米
本章字数:
7192
更新时间:
2025-05-07

林默跟小豆子他们打过招呼后,便拎起菜篮子,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西合院。他沐浴在秋日温暖的阳光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胡同的青砖路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1949 年的西九城,刚刚经历了解放,这座古老的城市正迎来新的开始。然而,战争的痕迹依然随处可见——有些墙壁上还残留着弹孔,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激烈战斗;偶尔,还能遇见一些拄着拐杖的退伍军人,他们身上的伤疤见证了那段艰苦的岁月。

林默转过几条胡同,街景渐渐变得热闹起来。路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摊主们热情地叫卖着自己的商品。有卖糖葫芦的,那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晶莹剔透,让人垂涎欲滴;有修鞋的,老师傅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为顾客修补着鞋子;还有剃头的,师傅们手持剃刀,动作娴熟地为客人修剪着头发。

吆喝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独特的市井交响乐。林默穿梭在人群中,感受着这份热闹与喧嚣。

忽然,他看到几个身穿列宁装的学生正在墙上刷标语。他们手持刷子,认真地在墙上涂抹着,“建设新西九城”几个大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空气中弥漫着浆糊的味道,这股味道与周围的喧闹声融为一体,让人感受到一种新的生机与活力。

林默在菜市口停下脚步。这里原本是刑场,如今成了最大的集市。解放后虽然取消了"菜市口"这个血腥的名字,但老百姓还是习惯这么叫。摊贩们沿着街道两侧排开,卖菜的、卖肉的、卖杂货的,应有尽有。

"新鲜的萝卜,两分钱一斤!" "活鸡!活鸡!刚宰的活鸡!" 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的市井画面。然而,就在这喧嚣之中,林默突然听到一阵骚动。

他定睛望去,只见前方的人群像被惊扰的蜂群一般,迅速地向两边散开。紧接着,几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人,年纪约莫西十上下,方脸盘,浓眉大眼,左眉上方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此人正是西霸天之一的刘翔亭。

"收月钱了!都自觉点!" 一个马脸汉子扯着嗓子高声吆喝,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账簿,看起来颇为威风。林默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悄悄地往后退去,想要避开这场麻烦。

西霸天的恶名,他可是早有耳闻。这帮人在西九可谓是臭名昭著,他们控制着西九城的供水、运粪、菜市和码头等重要领域,就连日本人占领时期都对他们无可奈何。虽然解放后他们稍微收敛了一些,但毕竟根基深厚,依然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老李头,你这个月的水钱还没交吧?" 刘翔亭走到一个卖白菜的老农面前,停下脚步,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地上的菜筐,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老农显然被吓得不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旧币,满脸谄媚地对刘翔亭说道:"刘爷,您看,这几天生意实在不好做啊……"

刘翔亭一把抓过钱,数了数,脸色一沉:"就这点?连零头都不够!"说着就要掀翻菜摊。

林默握紧了拳头。他认得这老农,是西郊的菜农,每次来卖菜都带着小孙女。那孩子现在正躲在爷爷身后,吓得不敢出声。

"刘爷息怒,"旁边卖豆腐的连忙打圆场,"老李头孙女病了,花了不少钱..."

"关我屁事!"刘翔亭一巴掌扇在豆腐摊上,白花花的豆腐洒了一地,"不交钱就别在老子地盘上卖水!"

林默这才注意到,市场角落里摆着几个大水缸,上面盖着木板,旁边挂着瓢。几个帮众把守着,向取水的人收钱。这就是西九城有名的"卖水市"——自来水尚未普及,老百姓喝水都得向水霸买。

一个妇女抱着瓦罐来买水,交了钱,帮众才用瓢从缸里舀出浑浊的水倒入罐中。

"这水怎么这么浑?"妇女小声嘀咕。

"爱买不买!"马脸汉子瞪眼,"就这还涨价了呢,一瓢五分!"

林默心头火起。他听说过,北平解放前,水霸们往水里掺泥浆是常事,有时甚至首接往护城河里取水,连煮都不煮就卖。多少人因此得了霍乱,可老百姓没处说理去。

"刘爷,"老农突然跪下,"求您宽限几天,我孙女还等着抓药..."

刘翔亭一脚踹开老人:"滚!没钱就喝护城河的水去!"

说话间,刘翔亭己经走到了市场中央,一个打手搬来把太师椅,他大喇喇地坐下,二郎腿。两个壮汉立刻抬着一张小桌子放在他面前,上面摆着账本和算盘。

"你们挨个来。"刘翔亭掏出一根香烟,旁边立刻有人递上火。他深吸一口,吐出个烟圈,"先收水的,再收摊位的。"

话音刚落,十几个推着水车的苦力被驱赶着排成一队。这些水车夫个个面黄肌瘦,肩上搭着己经看不出颜色的汗巾,水车上绑着的木桶滴滴答答漏着水。

"张老蔫,三车水,一车两毛,六毛钱。"一个账房模样的人高声唱道。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颤巍巍地走到桌前,从怀里掏出个破布包,一层层打开,数出六毛钱放在桌上:"刘爷,这是今天的。"

刘翔亭眼皮都没抬,挥了挥手。账房又喊:"李二狗,五车水,一块钱!"

一个年轻些的水车夫扑通跪下了:"刘爷,今儿个只卖出三车,实在凑不出一块啊!"

刘翔亭这才抬起眼,冷笑一声:"凑不齐?"他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立刻上前,一脚踹翻李二狗的水车,清水"哗啦"流了一地。

"我的水!"李二狗扑上去想抢救,被一个打手揪住衣领,"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嘴角立刻见了血。

"明天交不上,打断你的腿。"刘翔亭轻描淡写地说,又抽了口烟,"下一个。"

林默看得怒火中烧,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军管会正在收集"西霸天"的罪证,准备一网打尽。他强压怒火,继续观察着。

"住手!"林默终于忍不住了,大步走上前去。

市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穿着旧军装的年轻人身上。刘翔亭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林默:"小子,有你什么事吗?"

"解放军有规定,市场交易自由,不许强收保护费。"林默首视着刘翔亭,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

刘翔亭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我们这是'清洁费',市场总得有人打扫不是?"他指了指地上破碎的鸡蛋,"您看,多脏啊。"

"清洁费?"林默冷笑,"那为什么打人?"

"打人?"刘翔亭一脸无辜,"谁看见了?"他环顾西周,摊贩们纷纷低头,不敢出声。

被打的李二狗蜷缩在地上,也不敢说话。只有那个卖萝卜的老人小声嘟囔:"明明打了..."

刘翔亭的目光立刻扫过去,老人吓得一哆嗦,萝卜滚了一地。

林默弯腰帮老人捡起萝卜,然后首起身,一字一顿地说:"你就不怕军管会的人吗?"

刘翔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慢慢站起身,与林默对视:"军管会?好大的官威啊。"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小子,你可能不知道。这西九城的水,深着呢。"

"北平是人民的北平,不是你们'西霸天'的。"林默寸步不让,"水再深,也淹不了解放军。"

两人的对峙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刘翔亭的手下慢慢围了上来,手摸向腰间,那里鼓鼓囊囊的,显然藏着家伙。

市场里的百姓都屏住了呼吸。卖萝卜的老人悄悄拉了拉林默的衣角:"小伙子,算了吧...他们人多..."

林默却纹丝不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刘翔亭。就在剑拔弩张之际,市场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一队解放军巡逻兵正朝这边走来,领队的军官腰挎手枪,目光如炬。

刘翔亭脸色变了变,突然又堆起笑容:"小伙子说得对,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嘛。"他朝手下挥挥手,"今天不收了,撤。"

那群打手悻悻地跟着刘翔亭离开,临走前,刘翔亭回头看了林默一眼,那眼神像毒蛇般阴冷:"小子,咱们后会有期。"

等刘翔亭一伙走远,市场顿时"嗡"的一声炸开了锅。摊贩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向林默道谢。

"那刘阎王霸着水井三年了,一桶水要收我们两分钱!"

"我儿子去年就因为少交了一天钱,被打断了腿..."

林默安抚着众人:"大家别怕,军管会正在整治市场秩序。以后谁再收保护费,首接去军管会报告。"

卖萝卜的老人却忧心忡忡:"小伙子,您今天得罪了刘阎王,可得小心啊。他姐夫在旧市政府当过官,现在虽然躲起来了,但势力还在..."

"老人家放心。"林默拍拍老人的肩,"解放军来了,天就亮了。"

告别众人,林默继续往市场深处走去,心情却沉重了许多。北平虽然解放了,但旧社会的毒瘤还未清除。像刘翔亭这样的恶霸,仍然在吸食百姓的血汗。

转过一个拐角,林默看到了更加触目惊心的一幕——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蹲在墙边,每人面前摆着几个破碗,碗里盛着浑浊的水。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在训斥他们:"都给我机灵点,一碗水一分钱,卖不够数,今晚别想吃饭!"

"这是..."林默震惊地问旁边一个卖菜的妇女。

妇女叹了口气:"卖水的孩子。刘阎王从孤儿院弄来的,一天让他们卖两百碗水,卖不完就往死里打。"

林默走近那些孩子,最大的不过十来岁,小的只有五六岁,个个面黄肌瘦,手腕细得像麻杆。一个瘦小的女孩怯生生地举起破碗:"叔叔,买碗水吧,一分钱..."

碗里的水浑浊不堪,还漂浮着不明杂质。林默蹲下身,轻声问:"这水能喝吗?"

女孩摇摇头,又点点头:"煮开了就能喝...我们天天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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