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在轧钢厂抓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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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粮食即将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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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我在轧钢厂抓敌特!
作者:
变异大米
本章字数:
6292
更新时间:
2025-04-23

铜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白气,檐角的冰棱在晨光里滴水。易中海手里的茶碗突然晃出涟漪,他盯着水面怔了怔,抬头望向垂花门外灰蒙蒙的天空。

"中海?"何大清用扳手敲了敲石桌。

易中海的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压低声音:"今早路过厂长办公室,听见军代表在拍桌子——说北平城外的电话线全被剪了,通县方向的铁轨半夜让人掀了三十米。"

刘海中手里的齿轮"当啷"掉在青石板上,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乱飞。小豆子攥着火钳的手指节发白,炭火盆里腾起的火星子落在他补丁摞补丁的棉鞋面上。

"当真?"何大清的手掌死死按在石桌。

"千真万确!"易中海扯开棉袍领口,露出脖颈上发红的勒痕,"我偷听时被警卫队王麻子撞见,这孙子拿枪托..."他忽然瞥见林默若有所思的眼神,声音戛然而止。

林默的指尖在怀表蒙子上轻轻,玻璃表面下压着的银元泛着冷光。灶膛里突然爆出个火星,映得他眼瞳深处似有火苗跳动:"易叔,军代表还说什么了?"

"说...说让厂里把三号车床的备用零件装箱,要运到东交民巷仓库。"易中海突然抓住林默手腕,"小林,你南边亲戚多,听说什么风声没有?"

檐角的冰棱"咔嚓"断裂,砸在煤堆上溅起细碎的黑雪。林默感觉沈寒秋的目光穿透棉布门帘,正在里屋静静聆听。他低头吹开茶沫,状似无意地问:"刘叔,铸造车间停产前,是不是给南苑机场修过迫击炮底座?"

"可不是!"刘海中突然激动起来,"三十八军的订单,说是要换装美械师..."他猛地捂住嘴,冷汗顺着双层下巴往下淌。

易中海突然起身,工装裤膝盖处的油污蹭在石凳上。他走到垂花门下张望片刻,反手将门闩插死:"上个月我去西首门车站修龙门吊,看见整列闷罐车往南口方向开。车辙印比运煤车深两指——绝对是重炮!"

小豆子突然咳嗽起来,火钳在炭灰里画出歪扭的箭头。林默盯着那个指向德胜门的箭头,耳边响起凌晨关帝庙地窖里的铜磬声。智真和尚留在墙上的密宗符号,似乎与某种军事部署图重叠在一起。

"要变天啊。"何大清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石桌上画着馄饨摊的价目表——阳春面标价己经从法币五万涨到三百万。

突然,前院传来急促的拍门声。刘光齐带着满身雪花冲进跨院,翻毛领子上结着冰碴:"爹!轧钢厂...轧钢厂门口开来五辆道奇卡车,当兵的正在卸沙包!"

"什么番号?"林默猛地站起。

"领章是青天白日,可袖标..."少年喘着粗气,"袖标是蓝底白字'华北剿总'!"

沈寒秋掀帘的手顿了顿,棉布帘子上晃动的光影割裂了她苍白的脸。林默的靴尖无意识碾着地上的齿轮,仿佛在计算某种行军路线。系统空间里金黄的麦穗突然无风自动,倒计时显示还有47小时12分成熟。

"这是要巷战啊!"刘海中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压得凳子腿在青砖缝里吱呀作响,"东单公园的碉堡群,上个月就浇了三层水泥..."

易中海突然扯开工具包,掏出一卷泛黄的《北平日报》。1948年8月的头版照片上,傅长官正在西郊机场检阅部队。他颤抖的手指戳着照片背景里模糊的机库:"这些天往南苑机场运的压根不是粮食!我徒弟二愣子亲眼看见麻袋缝里漏出来的是引信零件!"

林默的瞳孔微微收缩。

"小林哥!"小豆子突然指着煤堆惊叫。众人转头望去,只见煤堆缝隙里钻出十几只灰老鼠,正排着队往墙根处的破陶罐里钻。

何大清手里的茶碗"啪"地摔碎在地:"鼠群搬家...要地动啊!"

"不是地动。"易中海弯腰捡起碎瓷片,锋利的边缘在他虎口划出血痕,"是震动——城外炮群试射。"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远处突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檐角残雪簌簌落下,在青砖地上摔成细碎的冰晶。沈寒秋终于掀帘而出,蓝布衫的下摆还沾着电台的天线漆。

"这位是..."刘海中警惕地按住扳手。

"沈小姐,我在图书馆认识的朋友。"林默面不改色地扯谎。

沈寒秋恰到好处地扶了扶圆框眼镜,从袖中抖落半张泛黄的《益世报》:"诸位请看这个。"报纸角落的戏院广告栏里,用红笔圈着"长生殿"三个字,旁边标注着"亥时三刻"。

刘海中眯起眼睛:"这不就是吉祥戏院..."

"是密语。"林默突然打断他,"长生殿唱的是马嵬坡之变,亥时三刻..."他抬头望向开始飘雪的天空,"今晚九点西十五分,德胜门。"

仿佛有电流穿过人群,小豆子手里的火钳"当啷"落地。何大清突然扯开棉袍,从内袋摸出个油纸包,层层剥开露出半张学生游行时捡到的传单——"西野先头部队己抵密云"。

"怪不得!"易中海一拳砸在石桌上,"昨儿粮店突然到货两百袋棒子面,全是陈年霉粮!"

"我去添点炭。"林默拎起快见底的炭筐,靴底在门槛青石上重重一碾。当众人注意力被刘海中讲述的粮荒见闻吸引时,他闪身钻进堆满煤球的夹道。

炭筐底部的煤渣簌簌掉落,林默在夹道阴影中调出系统光幕。虚拟麦穗的金芒映在他瞳孔里,倒计时显示还剩9小时42分。

"小林哥!"小豆子抱着一摞旧报纸闪进夹道,"东首门贴告示了,说从今晚开始宵禁。"少年翻开《世界日报》。

林默的指尖在报纸广告上"碧螺春"三个字上重重一划。他摘下羊皮帽掸了掸煤灰:"正好要买茶叶,顺道去趟广安市场。"

还在西跨院的何大清传出了他特有的大嗓门:"买茶叶?帮叔捎半斤高末!"

“好的,何叔.'林默随声应和了一句。

穿过堆满蜂窝煤的胡同,林默特意绕到前门大街。寒风中,"大减价"的布幡在亨得利钟表行门口飘摇,玻璃橱窗里却只剩几个空表盒。穿美式夹克的军官搂着旗袍女子从全聚德出来,油纸包里漏出的鸭骨架被乞丐一抢而空。

拐进大栅栏时,林默的皮鞋突然打滑。青石板缝隙里渗出暗红的冰,混着车辙印里的马粪冻成诡异的纹路。五辆道奇卡车轰鸣着碾过路口,帆布篷下露出机枪枪管,车辙印里散落着带编号的引信铜片。

转过三条胡同,街面陡然开阔。挎着竹篮的老妪佝偻着背,用冻裂的手指点着墙根告示:"今儿银元兑金圆券又涨了好多倍..."穿裘皮大衣的太太匆匆走过,高跟鞋在冰面打滑,怀里的哈巴狗发出尖细的呜咽。

茶叶铺的棉门帘结了层油亮的冰壳。林默掀帘时,铜铃铛在熏黑的房梁下晃出暗哑的响。掌柜的正在用浆糊往墙上贴金圆券,整面墙糊得像打补丁的百衲衣。

"劳驾,来半斤香片。"林默摘下手套,指节在榆木柜台上敲出三长两短的节奏。

掌柜从老花镜上沿瞥他一眼,转身取下蒙尘的锡罐:"正经苏州茉莉坯子,就是窨花的次数..."他忽然噤声,看着林默摊开手心的两块鹰洋。银元在晨光里转了个圈,稳当当停在"壹圆"那面。

戥子秤的铜盘叮当作响。掌柜枯枝似的手指拨动秤砣,忽然压低声音:"东街口粮店新到三十袋棒子面,听说要拿袁大头换。"他说话时,墙上的金圆券被穿堂风吹得哗啦响,面额上的"伍佰萬圆"正在剥落。

林默把茶叶包揣进内兜,忽然听见街面骚动。穿灰棉袍的学生抱着《大公报》狂奔:"号外!号外!永定门戒严!"卖糖葫芦的老头赶紧把草靶子往墙根挪,山楂上的糖壳在寒风里裂开细纹。

菜市口正演着荒诞剧。穿中山装的男人挥舞钞票嘶吼:"先称我的!"粮店伙计却把木板窗砰砰往下摔。穿阴丹士林布旗袍的女人突然扯开麻袋,黄澄澄的高粱面瀑布般泻在雪地上,人群顿时化作抢食的鸦群。

林默贴着墙根疾走,忽然在肉铺前刹住脚。铁钩上悬着的半扇猪肉凝着血冰碴,老板正用报纸卷银元——最新版《华北日报》裹着光绪龙洋。隔壁估衣摊的老头把法币叠成纸船,在积水潭的冰窟窿里放流。

"您这茉莉香片,怕是搁了三年。"林默驻足在茶馆窗前。里头说书人正拍到醒木:"且说那杨贵妃马嵬坡香消玉殒..."跑堂的拎着铜壶穿梭,水汽在窗棂上结成雾凇似的冰花。

药铺门前的争吵声截断了他的思绪。穿羊皮袄的车夫攥着药方跺脚:"前日还八块大洋一剂,今儿就涨到二十?"坐堂先生把算盘拨得噼啪响:"您老看看这当归须子,关外来的货,运费都是金条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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