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苡恬刚探出脑袋,瞬间被傅时烨捂住眼睛。
她却轻轻掰开他的手,目光落在男人扭曲的面容上——
肿得像猪头的脸,嘴角还挂着血痂,正是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高副校长!
“乖宝不怕。”傅时烨声音温柔,却冷冽地扫向傅冰:
"不知道给他蒙个头套?"
傅冰和傅玄正要解释,楚苡恬突然哼了声,踮脚在傅时烨怀里站稳:
"傅叔叔,我才不怕呢!乖宝很勇敢的!”
既然傅叔叔教训了他,那就说明他肯定犯了错,然后又转过头盯着猪头。
就比如他刚刚说什么不该龌龊的想傅爷怎么会喜欢平平无奇的楚姑娘,
然后又哼了一声,傲娇的说道,
“傅叔叔就是喜欢我,我平平无奇傅叔叔也喜欢我,你这个阿谀奉承的猪头,凭什么这么说?"
不仅是傅冰他们,傅时烨都被她逗笑,而楚苡恬还在可爱的嘟嘟嘴对傅时烨说道,
“傅叔叔,你说对吗?”
傅时烨眼角带笑,轻轻的抚摸他的发丝,宠溺的说,
“是,当然,无论乖宝怎么样,傅叔叔都永远永远喜欢乖宝~”
楚苡恬嘻嘻的笑着,随机又得意的向那猪头挑眉,她本来就对这个虚伪的高副校长没有好感!
高玉春原本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扭曲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他突然暴起,嘶吼着挣扎:
"臭!老子惦记你多久了!那天晚上要不是被......"
话音未落,傅冰一脚踹在他胸口,骨骼碎裂声混着惨叫响彻房间。
高玉春瘫倒在地,嘴角涌出鲜血,还在不甘地瞪着楚苡恬。
楚苡恬这才恍然,怪不得傅叔叔要教训他。她攥紧傅时烨的袖口,仰头道:
"傅叔叔,他活该!"
傅时烨低头看着她眼底的倔强,心头涌上一阵柔软,手指擦过她发烫的脸颊:
"乖宝说得对,他活该。"
高玉春被拖走时还在咒骂,傅冰又补了几脚,首到走廊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办公室重归寂静,傅时烨将浑身发软的楚苡恬抱到腿上,下巴蹭着她发顶:
"吓到了?"
楚苡恬摇摇头,突然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双臂圈住他的脖颈:
"傅叔叔,以后我也要保护你。"
傅时烨怔愣片刻,随即低笑出声。他收紧手臂将人揉进怀里,唇落在她发旋:
"好,傅叔叔等着乖宝保护。"
窗外暮色渐浓,办公室里只剩下彼此重叠的心跳声,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楚苡恬仰起头,澄澈的眼眸倒映着傅时烨温柔的面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
“傅叔叔,你怎么知道他对我有坏心思呀?”
傅时烨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眼底满是宠溺,
“乖宝,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在意。”
说着,他将楚苡恬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那天有人向我通风报信,说高玉春那老东西准备对你动手,我怎么能让他得逞。”
楚苡恬突然想起什么,小嘴一撇,
“原来傅叔叔早就知道啦,都不告诉我,我还傻乎乎的。”
她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可爱极了,傅时烨忍不住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
“我的乖宝这么单纯,要是知道了,肯定睡不好觉,傅叔叔舍不得。”
楚苡恬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将脸埋进他怀里,闷声说道:
“傅叔叔就会哄我。”
傅时烨轻轻笑出声,胸膛微微震动,
“不是哄你,句句都是真心话。”他低头,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以后,傅叔叔会把所有危险都挡在外面,不让乖宝受一点委屈。”
正说着,傅时烨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皱了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个重要的合作伙伴。
楚苡恬察觉到他的犹豫,连忙从他腿上下来,“傅叔叔,你接电话吧,我在旁边乖乖待着。”
傅时烨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乖。”这才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似乎在说一个棘手的项目问题,傅时烨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严肃而冰冷。
楚苡恬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心疼。
她悄悄起身,走到茶水间,按照傅时烨喜欢的口味,泡了一杯咖啡,又细心地加了两块方糖。
当她端着咖啡回到办公室时,傅时烨还在打电话。
她轻轻将咖啡放在桌上,又贴心地在便签纸上写了“少生气,多喝咖啡”几个字,放在杯子旁边。
傅时烨瞥见她的小动作,唇角不自觉上扬,原本紧绷的神情也缓和了几分。
电话终于挂断,傅时烨揉了揉眉心,伸手将楚苡恬拉到身边,
“辛苦我的乖宝了。”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浓郁的香气混着甜味在口中散开,
“还是乖宝泡的咖啡好喝。”
楚苡恬笑着歪头,“那以后傅叔叔的咖啡都由我来泡。”
傅时烨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好,一辈子都要喝乖宝泡的咖啡。”
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办公室里,暖黄的灯光下,两人依偎在一起,时光仿佛在此刻静止,只留下无尽的温柔与甜蜜。
办公室内白皙的灯光渐渐暗去,傅时烨搂着他的乖宝走出大厦,夜风裹挟着秋初的微微凉意,拂过两人发梢。
恬苑的落地窗外,月光温和地洒在庭院,为这栋静谧的建筑镀上一层银纱,玄关处的香薰机正氤氲着橙柚与雪松的香气。
楚苡恬踮脚取下傅叔叔肩头的西装外套,指尖不经意擦过他锁骨处的温度,惹得他不禁低头在她发顶轻蹭。
楚苡恬耳尖发红,飞快逃跑,轻车熟路地窝进柔软的沙发,看着傅时烨利落地换上居家服,修长的身影径首走向半透明设计的厨房。
厨房的磨砂玻璃映出暖白光晕,傅时烨将挽起的袖口又往上卷了卷,露出小臂冷白肌肤下隐约的青筋。
暖白的灯光,将他专注的侧脸勾勒得愈发迷人。
楚苡恬眨了眨眼睛,从沙发上蹦起来,小跑着坐到厨房外的胡桃木高凳上,晃着套着粉色毛绒拖鞋的脚,目不转睛盯着他动作——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陶瓷刀,将黄白的土豆削成薄片,刀尖与案板碰撞出的哒哒声,像是某人心跳的节奏。
“傅叔叔,你切菜的样子好像米其林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