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色的衬衣也被他穿出一股英气硬朗的感觉,就是不知道扒开以后是不是有肉。
“看够了?”
他低沉的音调听不出喜怒,白衬衣随意挽起,透出几分随意不羁。
南小夏的视线这才落在他的五官上,狭长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顿时倒吸一口气。
这个人是薄东炀?
“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小夏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薄东炀,刚才在学校被扔出去的账还没算呢。
真是倒霉透顶,哪哪儿都能遇到他。
薄东炀眉头微挑:“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听到消息说老爷子又绑架了一个女孩儿给他当媳妇儿,他这才过来看一眼。
却唯独没有想到,这次被绑过来的是南小夏。
“问我啊。”
薄老爷子猛地拍了拍大腿,激动的开口:“臭小子,这次爷爷把媳妇儿给你绑过来了,赶紧把事情办了。”
他还等着抱孙子呢。
“咳咳咳。”
南小夏顿时差点被呛死,爷爷?
莫非面前的老爷子是薄东炀的爷爷?
薄东炀走到老爷子身边恭敬坐下,缓缓开口:“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好着呢,就是想要孙子了。”
薄老爷子看向南小夏,一脸慈祥的开口:“孙媳妇儿,隔日不如撞日,今天你们给我生个孙子出来玩玩。”
南小夏差点没站稳,捧着小童子瑟瑟发抖。
她感觉到自己的贞操可能不保了。
老爷爷啊,这个孩子不是想生就能生的。
可是她刚要开口,脖子上传来凉飕飕的冷风。
薄东炀眸光淡淡的看着她,不过却让人头皮无端有些发麻。
南小夏咽了咽口水,非常识相的接收到他警告的眼神,低垂着头当怂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薄东炀倒是诧异看了眼识相的南小夏,小东西倒是能屈能伸。
他垂眸看着老爷子开口:“她要去上学,生孩子的事情不着急。”
“那你们什么时候生?”
老爷子一本正经非常的严肃,仿佛这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样。
“晚上生。”
薄东炀薄唇轻扬,沉稳的五官说出暧昧的词语脸不红心不跳。
低醇的声音却传入南小夏的耳朵,勾得人心底痒痒的。
她磨了磨牙,这个表脸的男人。
谁特么要跟他生孩子了?
还晚上生,白天她都不生。
南小夏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脑子变得片混沌。
薄东炀送走老爷子后,深沉的视线落在南小夏的身上。
他随意靠在沙发上,抬手点燃一支香烟,性感的喉头上下滑动几下,吐出一个个烟圈。
“在想什么?”
“生孩子。”
南小夏下意识脱口而出,等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薄东炀微微挑眉,英俊的侧脸透着冷硬的气质。
他弹了弹香烟,肆意看着她:“这么想生我的孩子?”
低沉的嗓音带有男性特有的沙哑,仿佛在说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
呸。
鬼大爷才想生你的孩子。
南小夏暗自鄙视面前的某人,明明眼神一点笑意都没有,却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美色误人!
“我的意思是你们要找谁生孩子都不关我的事情,无缘无故被人绑到这里来,正好我们扯平了。”
南小夏逮住机会就想要撇清关系,下意识不想要跟面前危险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扯平?”
薄东炀似笑非笑看着她,狭长的深眸深邃似海,冷冽无情。
“是、是啊。”
南小夏强迫自己挺直后背,理所当然回答。
他讳莫如深的眸底缓缓流淌过不知名的神色,轻缓吐出几个字:“你觉得我薄某人的贞操这么廉价?”
贞操!廉价?
不就是一个花边新闻嘛,用得着上升到贞操的程度?
南小夏脸色顿时有点挂不住,灿灿开口:“那你开个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说完这句话以后,大厅的空气变得更冷了。
她傻乎乎的揉了揉肩膀:“这个空调开得有点低了哈。”
感觉入坠冰窖,冷得有些不太正常。
呵。
薄东炀眸光暗沉,却笑得人模人样。
他掐灭香烟,不动声色开口:“以前也有一个小国家让我开价,你猜结果是什么?”
低醇的声音缓缓流淌,宛如大提琴悦耳。
可是她却无端的觉得四周的空气变得有些稀薄,有一股无声的压力降她笼罩着。
南小夏深呼吸了一口气:“结果是什么?”
她隐约觉得问出这句话有点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薄东炀单手撑着头,漫不经心开口:“从世界地图上消失了。”
他淡漠的口吻,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人的血液瞬间变凉。
居然消失了?
南小夏忽的呼吸一窒,这个男人分明是在警告她。
上辈子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也仅仅是传言。
英雄神话一样的存在。
可事实证明,距离产生美是有一定道理的。
她面前这个男人,简直跟传言中一点都不一样。
自大危险,冷血又狡猾。
居然敢威胁她。
如果换做上辈子的南小夏,说不定怂了。
可她早就死过一次了。
怕这个词语,呵呵早就不存在了。
南小夏眼珠转了转,歪着脑袋看着他:“薄先生,那天我也是一时情急没有办法才借您一用,您英明神武权势滔天,一定不会跟我这样被劈腿抛弃的悲惨女孩子一般计较的哦~”
说话的口吻要多软萌有多软萌,音调带着女孩儿特有的撒娇味道。
薄东炀的手指微微一动,抬眸看着她。
刚才还一副倔强得要死的模样,稍微威胁一下立刻狗腿十足的讨好他。
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婚礼上看到她的样子,那双阴冷的眼睛似乎只是他的一个错觉一般。
薄东炀的眸色越来越深,玫瑰色的薄唇轻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这个女孩儿似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猫咪,却依旧带着锋利的小爪子。
有点意思。
不过他这样的笑落在南小夏的眼底,却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了。
马丹,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她死过一次,但也懂得什么叫做能屈能伸。
明显薄东炀是一个硬骨头,不管她重生多少次都惹不起的存在。
他薄唇冷启:“所以你用了,现在打算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