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
“宝宝我们走。”
沈肄一手拥着林听,另外一只手掰过她的脸蛋,在她的唇瓣上大大地亲了一口,发出了“啵”的声音。
亲的过程,沈肄的余光还格外明显地挑衅睨着池砚。
两人越过池砚。
池砚转身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眸光晦涩,里面有暗芒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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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几天,计算机协会中派出了几名人员到隔壁城市的海城大学交接项目,派出的人员有沈肄、林听、谢以泽、温洛洛和池砚等人。
期间,他们都住在酒店里。
晚上,林听点了一份外卖,外卖员打电话后,她便走去开门了,拎起外卖正欲转身关门的时候,突然间出现的池砚叫住了她,“林听。”
林听关门的动作顿住,转头循声看过去,“怎么了?”
“我有话对你说。”
林听不解:“有话你就说啊。”
池砚问:“你想分手吗?”
林听默了几秒,言简意赅地回复道:“不想。”
她关门,池砚眼疾手快上前用身体一挡,“我有办法让你们分手。”
这话勾起了林听的好奇心,她稍作停留,“什么?”
“和我发生关系。”
林听:“?”
以为你想了个绝的,没想到拉了个坨大的。
林听深深地拧眉,差点两眼一黑,“你在胡说什么?!”
池砚意识到自已说的太有歧义了,语速略带焦急地解释道:“这只是一个计谋,我们只要睡在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让沈肄看到就好了。”
林听当即否决:“不行。”
跟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这是林听和沈肄在一起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再说了,万一被有人之心拍下来发到网上,配文说她脚踏两只船,她不得被骂死?
为了分手搞臭自已的名声,没必要,她还要在A大上学呢。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进去了,如果是私事的话,你以后也别来找我了。”林听下了逐客令,关门——
不料,池砚突然抓上她的手腕,往他的方向一拽。
林听惊呼了声,身形不稳踉跄地倒在池砚身上,那股浓烈的幽香瞬间争先恐后地侵入鼻腔。
池砚趁机搂上了她的细腰,与此同时,“砰”的一声,酒店的门关上了。
幽香充斥在鼻腔,林听没几秒便觉得脑子混沌,她脸色难看地站直身子,后退两步,背后贴着门,满眼警惕又不悦地看着池砚,“你干什么?”
眼前出现重影,池砚弯了弯唇,轻声道:“别怕,你先睡几分钟。”
林听转身,急促地拍着房门,有气无力地求救:“沈肄...”
听到林听喊沈肄的名字,池砚的眼神倏地一冷,伸出手臂,搂上林听的腰肢,一手捂着她的嘴巴,连拖带拽地把人带到自已的房间外,刷了卡推着人进去,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整个房间中充斥着浓郁蛊人的香薰,令人闻了脑子发懵,提不起劲儿。
一会儿,沈肄从浴室沐浴完出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拧起了眉头。
林听人呢?
跑了?
沈肄喊了一声,“听听。”
回应他的是沉默,沈肄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一瞬间,房间里空气的气压也低了许多。
沈肄把擦着头发的毛巾将沙发上随意一丢,长腿迈开,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点进一个软件,查看林听的定位。
定位显示她还在这家酒店中,距离200米。
沈肄随意地套了件上衣和裤子,沉着脸,循着位置找了过去,来到了池砚的房间外。
在里面?
沈肄漆黑细长的桃花眼闪烁着不可言说的光芒,他抬手,敲了敲门。
房间中的池砚正在把林听放倒在大床上,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脸色微变。
这么快就发现了。
池砚垂眸看向半阖着眉眼不清醒的林听,罪恶的手伸去林听的脖颈处,微微用力地在上面掐出红痕。
林听吃痛,无力地推着池砚,“你干什么...你不许碰我!”
“别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池砚瞥了眼林听,安慰道。
此情此景,池砚说的这话,林听根本不信,朦朦胧胧中听到敲门声,她提了一口气,大喊道:“沈肄!沈肄救我!”
池砚眼眸半眯起,他的指腹按在林听的唇瓣上,使劲地蹂躏着,另一只手还不耽误地将她的头发弄成凌乱不堪,伪造出一副事后的样子。
之后,池砚单手脱了上衣,修长的手指间夹起一支香烟,点燃,乳白烟雾弥漫,装作在吸事后烟。
“砰”的一声,沈肄一脚踹开了门。
心机的池砚没锁门。
大床正对着门口。
沈肄抬眸便看到了这副场景,眼睛瞬间红了,大步流星,周身裹挟着阴沉沉的气息,二话不说来到池砚的身边,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子。
狠戾的拳头一拳又一拳地打在池砚的脸上。
拳拳到肉的闷响声在房间中骇人地响起。
“哗啦”一声,池砚摔倒在地,碰倒了茶几,茶几上放置的物品掉了一地,发出细碎的声响。
沈肄那两只冷白的手背上沾染着鲜血,压低的眉眼翻腾着汹涌的戾气,他的唇线绷紧,上去对着池砚就是拳打脚踢,那阵势似乎要把人活生生打死。
动静过大,很快便吸引了在酒店走廊上来往的顾客,聚集在门口处,温洛洛和谢以泽收到风声,也悄悄地从房间中探头出来。
“这是出轨吗?是正主打小三吗?”
“我靠,那两个男生长得好帅,哪个女孩子的本事这么大啊。”
“床上那女生简直就是吾辈楷模啊。”
“什么楷模不楷模,脚踏两只船就是人品问题好吧。”
谢以泽和温洛洛八卦地凑过去看,边偷溜地钻进人群边说着:“发生什么事情了,让我们瞄一眼呗。”
不瞄不知道,一瞄吓一跳。
打人的:沈肄。
被打的:池砚。
那床上拱起一道弧度,躺着的是....林听?
我嘞个骚刚。
谢以泽睁大了眼睛,吃瓜吃到自家兄弟身上去了。
温洛洛没忍住惊呼了声,“这这这...”
谢以泽一把捂住了温洛洛的嘴巴,食指抵在唇边,作噤声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