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确实是练儿。”练儿叹息似的答道。
“你为什么要逃?”清若开门见山,既然两方都已经足够坦白,就没必要再做那些弯弯绕绕。
“我不喜欢那里。”练儿左右看了看,指着一旁的绣凳问,“我可以坐着吗?”
“请便。”清若说完又对白露和白芍两个人说,“你们先下去吧。”
白露和白芍应声退出屋子,这时候就只剩下清若和练儿两个人,烛光照在她的脸上,就显得她伤了的那半张脸格外的狰狞。
“你是……被他打了吧。”不是问句,就仿佛她受伤并不是出乎意料。
“托夫人的福。”清若有些嘲弄的笑了笑,“夫人这拿人做跳板又毫不顾忌后果的行事还真是令人惊讶。”
练儿有些局促的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