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里的那段插曲,萧清若一整日都显得浑浑噩噩,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忘了一件什么事,但无论怎样回想都回想不起,直到白露端了一盏秋露白进来。
那时候她坐在廊下,她心里装着事,再如何疲累也睡不着,就只好勉强撑着,当白露将那盏秋露白递到她手边,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她风风火火的赶到她父亲萧罗佩的书房,甚至已经等不及通报。
“什么事情这样着急?”萧罗佩自书案后抬起头,他这几日都不用去府衙,卢侍郎让他查沈令使的案子,他又全权交给了萧清若,这时候正一边忧心焦虑一边看书修身。
“父亲。”萧清若先见了礼,然后才问,“沈令使出事以后……可有人去查过那间酒肆?”
“你是说风云酒肆?”萧罗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