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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在娄氏的公司群里说了娄枭和秦窈一起来上班的事情。
“哇，我就说傅小姐年纪那么小，每天来上班不是打游戏就是迟到早退，还能在二十七层办公，肯定不简单。”
“我们都知道她不简单，但没想到是这样的不简单啊。”
“原来是老板娘。”
“我记得傅小姐才十八岁吧那？”
“十九，我负责录入她的个人信息做员工卡，前几天才过生日。”
“我知道这件事，听说娄总送了她一枚红宝石胸针，结果是假的。娄总一怒之下，拍卖行就破产了。”
“哇，天凉王氏的现实版。”
“你们不觉得他们俩的脸都很有攻击性，他们俩的孩子的脸得有攻击性成什么样啊？”
“想看，”
“加一。”
欧阳雪晴站在会议室外，看着公司群里的消息，紧咬后槽牙。
她快速的打下一段字之后删掉，然后又快速的打下一行字发送出去。
“不要在工作群里聊无关的事情，好好上班。”
一句温柔的劝告，就让众人止住了继续聊。
欧阳雪晴垂眼看着群里众人发的收到，余光瞥见娄枭朝着她走来，摁灭了手机屏幕，在娄枭经过的时候跟了上去。
她看着娄枭的背影，想起秦窈似乎没有看过娄枭的背影。
她不是和娄枭并肩就是走在她的前面。
就算在同一空间里，也是秦窈看向别处，而娄枭看向秦窈。
为什么呢？
她想不出结果。
会议进行中，她偶尔会想这个问题。
在她第三次琢磨这个问题时，研发部门的齐总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她。
她先是看了一眼大屏幕，掌握了汇报的内容之后，揣摩娄枭的脸色，帮齐总解围。
会议结束，娄枭先行离开。
齐总和几个高层围过来感谢欧阳雪晴，“要不是你，这次我真要被娄总处理了。”
“娄总没有你们说的那样可怕，他喜欢有能力的人。齐总你就很有能力。”
欧阳雪晴按照惯例维护娄枭。
她收拾桌上的文件。
齐总帮忙，“娄总可不可怕还不是欧阳秘书说了算的吗？”
他把整理好的文件递给欧阳雪晴，“只有你在的会议，娄总才会放过我们。你不在，娄总训我们就跟驯狗一样。”
欧阳雪晴失笑，“齐总您也说得太夸张了，哪里有这样的事。”
几个高层簇拥着欧阳雪晴离开办公室，“公司里谁不知道，遇见天大的事情找你求求情，比写一万份解决方案效果还好。”
“娄总对你这样纵容，是不是因为他……”
他没有说完，但眼里的暧昧表明了他的意思。
欧阳雪晴笑容一僵，“没有的事，齐总不要胡说，也不要陶侃我了。”
齐总和诸位高层没有因为欧阳雪晴这一句带着笑的制止而停下，
话越说越夸张。
“你年纪那么小，就能当上总秘，这怎么能说不是娄总爱护的缘故？”
“外界都在传，欧阳秘书是娄总的左膀右臂，你的话等于娄总的话。”
几位高层纷纷附和。
欧阳雪晴停下脚步，话语中带着些许的尖锐，“各位老总。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只是总秘。”
众人看着欧阳雪晴收敛了笑容，就不敢继续开玩笑了。
等欧阳雪晴离开后，众人小声议论，“怎么回事？她今天怎么那么暴躁？”
其中一位高层收到公司里小侄女的消息。
小侄女截图公司群的聊天记录发给高层，询问高层娄枭和秦窈的关系。
高层让大家看了手机。
“怪不得那样暴躁，原来是娄总有新欢了。”
“我见过这个秦窈，长相确实不错。”
“王权的死你们还记得吧？我听说是他想动她，被娄总处理了。”
“这样宝贝？看来是真的了。”
几个人暧昧一笑，“看来，以后公司里有的闹了。”
被议论的当事人之一，秦窈正在休息室里睡觉。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里睡觉，睡下去才发现被子是蚕丝被。
她记得人事给她介绍办公室的时候特意说了，床和沙发等都是按照娄枭的要求购买的。
她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
在昏睡过去之前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这是娄枭选的蚕丝被？
她再次睁开眼睛是下午两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在用震动提醒秦窈，它的存在。
秦窈拿过手机，眯着眼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御凛风后，接起电话。
她轻咳了一声，问，“什么事？”
御凛风宠溺一笑，“都快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了，还不起来。”
“算了，你想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我打开是想告诉你，我去过拍卖行了，我觉得幕后之人可能是娄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