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小夫郎如何保养古代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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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铜雀锁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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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沙雕小夫郎如何保养古代老公
作者:
谢青檀
本章字数:
3742
更新时间:
2025-03-28

第九章:铜雀锁春深

棺材板在河面悠悠打着旋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引得粼粼波光随之荡漾。林砚忙不迭伸竹竿去够,那竹竿在水面上颤颤巍巍,好不容易触碰到棺材板,板底忽地弹开暗格,好似藏着无尽的秘密。

十八只木雕雀儿扑棱棱振翅飞出,打破了河面的宁静,它们身姿轻盈,每只喙间都衔着片碎布,在月色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林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看着这些碎布在空中飘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好奇。待碎布飘落收拢,竟拼成了谢绥安幼时穿过的百家衣,那熟悉的针脚和花色,唤起了谢绥安心底深处的回忆。

“这布置场面的,定是西市说书先生转行。” 林砚拎着片绣有 “长命百岁” 的碎布晃悠,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连我三舅姥爷的针脚都仿得挺像。”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端详着碎布,仿佛想从那细密的针脚中找出破绽。

谢绥安见状,眼神一凛,他的剑尖忽地挑开某只木雀的腹腔,动作敏捷而果断。“啪” 的一声,半枚带牙印的玉佩掉了出来。

林砚凑近一看,玉佩纹样与刑部郎官腰牌如出一辙,只是缺角处粘着粒陈年芝麻,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敢情刑部伙房还管刻印?” 林砚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心中暗自揣测着这背后的秘密。

夜色渐浓,墨色的天空如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两人循舆图摸到城隍庙后的乱葬岗,这里荒草丛生,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林砚举着捡来的骷髅灯笼照明,那灯笼在夜风中摇曳,烛火透过空洞眼窝,在墓碑上投出个箭头,仿佛在指引着他们前行的方向。箭头首指写着 “此处埋着状元良心” 的土包,那土包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良心有没有两说,” 林砚抡起铁锹开挖,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情,“但肯定埋了二斤糖炒栗子。” 话音刚落,锹头撞上硬物,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连忙掀开,竟是一口樟木箱。箱中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八个陶罐,罐身贴满春闱落第举子的酸诗,那些诗句在夜色中仿佛散发着淡淡的愁绪。

谢绥安走上前,轻轻拍开某罐泥封,动作优雅而从容。瞬间,窜出的黄烟在空中凝成首《玉京赋》残句,那残句在黄烟中若隐若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低语。

林砚见状,抄起树枝蘸露水一挥,水珠击散烟雾,显出新墨批注:【丙戌科三甲皆购于西市猪肉铺】。那批注的字迹刚劲有力,却又透着一股荒诞的气息,让人不禁对科举背后的黑暗感到震惊。

“黑化值 - 2,目前累积 88 点。” 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在林砚脑海中响起,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乱葬岗忽起阴风,那风如鬼哭狼嚎般呼啸而过,吹得荒草沙沙作响。十八个戴傩面的黑影自树梢跃下,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林砚见状,心中一惊,他迅速把陶罐当蹴鞠踢出去,动作果断而迅速。罐中酸诗遇风自燃,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烧得黑衣人首蹦跶,他们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这届举子的诗,比砒霜还毒!” 林砚大声喊道,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谢绥安旋身斩断某人的傩面,动作干净利落。傩面落地,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 竟是早间驴车上的泔水夫。那人腕间银镯青芒暴闪,仿佛在释放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林砚眼疾手快,抛去一个陶罐,罐里腌了三年的酸笋汤泼在银镯上,发出 “滋啦” 的声响。蛊虫被酸笋汤一激,“滋啦” 冒出股烤鱼味,那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作呕。

“我说怎么找不着泔水桶…” 林砚踩着棺盖滑到谢绥安身侧,脸上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是被您借来养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泔水夫,眼中满是愤怒。

傩面人阵型忽变,他们迅速变换位置,摆出个哭丧架势。唢呐声刺破夜空,那声音凄厉而诡异,仿佛是来自阴间的丧曲。墓碑齐齐翻开,发出沉闷的声响,窜出二十八只碧眼蟾蜍,它们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碧绿的光芒,背上金线拼成谢家地窖的星宿图,那星宿图在蟾蜍背上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秘密。

“接着这个!” 林砚甩出腰间蹀躞带,那蹀躞带如一条灵动的蛇,在空中飞舞。银链绞住三只蟾蜍当流星锤使,他的动作娴熟而有力。

谢绥安挑眉接住 “暗器”,蟾蜍受惊吐出墨汁,那墨汁在空中缓缓晕染,竟绘出贡院龙脉图。那龙脉图在墨汁的勾勒下,清晰地展现在他们眼前,仿佛在揭示着贡院的神秘布局。

“黑化值 + 4,目前累积 92 点。”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林砚急中生智,他迅速摘了骷髅灯笼里的白蜡烛往地上一滚,动作一气呵成。蜡油遇土凝成个滑稽的柴犬头像,那头像栩栩如生,犬耳处恰好指向西南方的老槐树。两人跃上树冠时,树皮 “咔嚓” 脱落,发出清脆的声响,露出藏着的青铜匣。那青铜匣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等待着他们的开启。匣中黄绫裹着的,竟是谢老太爷悬梁那夜写的绝笔诗,那诗稿在黄绫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神秘。

“祖父的字…” 谢绥安指尖拂过泛潮的纸页,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触摸着祖父的灵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不该有胭脂香。”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嗅着诗稿,试图找出那股异样香气的来源。

林砚凑近细嗅,那香气钻进他的鼻腔,他突然连打三个喷嚏。飞沫沾湿诗稿,显出层夹页 —— 竟是东宫嬷嬷教太子习字的描红本,每笔横折处都盖着刑部暗印。那暗印在描红本上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东宫与刑部之间的隐秘联系。

远处传来五更梆子响,那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仿佛在宣告着黎明的到来。林砚抻腰时撞到树梢鸦巢,那鸦巢在树枝上摇晃了几下,掉落的雏鸟爪上系着红绳,绳结样式与贡院铜锁分毫不差。谢绥安解绳时忽觉掌心刺痛,他低头一看,绳芯里竟裹着淬毒的银针!

“小心!” 林砚飞扑过来咬住他手腕,动作迅速而果断。

“你…” 谢绥安看着林砚,眼中满是惊讶。

“呸呸呸!这毒尝着像梅子酱!” 林砚抹着嘴摸出个瓷瓶,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神情,“上回顺的藿香正气水,以毒攻毒试试?”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瓷瓶,将药汁倒入谢绥安口中。

谢绥安望着他被药汁苦皱的脸,眼底冰霜忽融三分。瓷瓶坠地碎裂的脆响中,系统音欢快响起:“黑化值 - 8,目前累积 84 点。” 那系统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在为他们的惊险经历画上一个短暂的句号。

晨光熹微时,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芒。两人瘫坐在老槐下,经过一夜的惊险,他们都显得有些疲惫。

林砚戳着谢绥安袖口沾的蟾蜍墨,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要不咱们摆摊卖字?就写‘金榜题名’西个字,保证比刑部印的考卷畅销。”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谢绥安的袖口,眼中满是笑意。

“若要题字,” 谢绥安忽然扯下半片衣袖递来,动作优雅而从容,“不如先练练你的狗爬体。”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林砚接布的手一抖,布料裂口处赫然绣着行小字:【谢郎亲启,三更柴房见】。他抬首正撞进某人似笑非笑的凤眸,心中一惊,他一个激灵蹦起来:“这、这是刺客的调虎离山计!” 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看着西周,仿佛刺客随时都会出现。

谢绥安慢条斯理系好蹀躞带,剑穗扫过林砚泛红的耳尖,动作轻柔而缓慢。“那便去看看,柴房里炖的什么鸿门宴。”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眼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无畏,仿佛在向未知的危险发出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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