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小夫郎如何保养古代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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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柴扉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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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沙雕小夫郎如何保养古代老公
作者:
谢青檀
本章字数:
5926
更新时间:
2025-03-28

第十章:柴扉藏玄机

夜幕低垂,月光如银纱般洒落在庭院,给周遭镀上一层清冷的光辉。柴房木门 “吱呀” 一声缓缓推开,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惊起房梁上三只灰鼠。

它们 “嗖” 地一下窜出,动作敏捷,打破了柴房的宁静。林砚见状,下意识地抄起扫帚,摆出打虎架势,那模样仿佛面对的不是几只老鼠,而是凶猛的野兽。

可奇怪的是,鼠群并未逃窜,而是齐刷刷蹲在米缸沿上,它们的小眼睛闪烁着幽光,尾巴尖整齐地指着缸底某处,活像街头卖艺的指路幡,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这耗子定是伙房养的探子。” 林砚眯着眼,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缸底霉斑,神色专注。“您瞧这爪印,摆的可是北斗七星阵。” 他话音未落,鼠群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突然窜上房梁,动作迅速得只留下一道道残影。

它们在房梁上横冲首撞,撞得悬着的腊肉晃出一道道模糊的影子。林砚和谢绥安定睛一看,肉皮上竟用花椒粒拼出个 “逃” 字,那字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急切的意味,仿佛在向他们传达着危险的信号。

谢绥安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的剑鞘轻挑麻绳,动作优雅而果断。只听 “哗啦啦” 一阵声响,整排腊肉如雨点般坠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腌肉砸中角落稻草堆的刹那,仿佛触发了某种机关,草垛里突然弹出个木偶。那木偶造型古朴,脑门贴着泛黄字条:【偷吃者烂舌根】。木偶关节 “咔哒” 转动,发出清脆的声响,竟跳起胡旋舞,那舞姿怪异而滑稽。它的腰带里甩出二十八粒黍米,每粒都刻着春闱考官姓氏,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在诉说着科举背后的秘密。

“黑化值 - 2,目前累积 82 点。” 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在林砚脑海中响起,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林砚蹲下身子,捡起黍米,对着窗缝一照。阳光透过黍米,在墙上投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戌时灶膛灰】。他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抄起烧火棍就捅向灶台。

随着烧火棍的搅动,积灰里 “扑棱棱” 飞出一只铁皮雀,它的翅膀闪烁着金属的光泽,雀喙叼着半张油渍斑斑的考卷。林砚接过考卷,仔细一看,边角批注竟是谢绥安少年时的字迹,那熟悉的笔锋,仿佛带着谢绥安年少时的意气风发。

“这模仿得...” 谢绥安凑近,碾碎卷角蛛网,眉头微微皱起,“连我十三岁写错‘稷’字的墨团都仿了九成。”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疑惑,心中暗自揣测着这背后的深意。

铁皮雀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种指引,撞向水缸,发出 “砰” 的一声闷响。缸底青苔应声剥落,露出刻着的打油诗:【柴房有黄金,埋在老鼠洞。若要取宝贝,先学三声汪】。

林砚看着这打油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蹲下身,对着墙洞 “汪汪” 两声,声音在柴房里回荡。洞内突然滚出个陶土狗头,那狗头制作粗糙,狗嘴里咬着一把铜匙,匙柄雕着刑部大狱的獬豸纹,那纹路清晰,透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你们刑部...” 林砚把狗头怼到谢绥安眼前,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训犬方式挺别致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试图打破这紧张而诡异的氛围。

后院忽传来鸡飞狗跳的动静,声音嘈杂,打破了柴房的宁静。两人扒着窗缝望去,只见二十八只戴银项圈的芦花鸡正排队啄食,它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受过严格的训练。

每啄一下,地上便显出道朱砂划痕,那划痕逐渐拼凑,渐渐拼成地窖星宿图的模样。领头的公鸡突然振翅,发出一声嘹亮的啼鸣,翎羽间掉出半片银杏叶,那银杏叶在阳光下闪烁着金黄的光泽,正是三年前老太傅藏在酒樽里的那片。

“这局布得,连家禽都领俸禄了。” 林砚摸出一把小米撒出去,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鸡群顿时阵型大乱,它们在地上扑腾着,踩出个歪歪扭扭的 “危” 字,那字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谢绥安突然抽出长剑,寒光一闪,劈开柴堆。藏在朽木中的机括匣 “咔嗒” 弹开,发出清脆的声响。盒内摆着二十八个鼻烟壶,每个壶身绘着不同的哭丧脸,那表情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悲伤。壶底小字标注着春闱落第举子的生辰八字,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在记录着这些举子的命运。

林砚好奇地拔开某个壶塞,一股青烟瞬间窜出,在空中凝成谢老太爷的轮廓。那轮廓若隐若现,比着噤声的手势指向房梁,仿佛在守护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梁上突然坠下个竹编簸箕,发出 “啪” 的一声闷响。簸箕里盛满带牙印的糯米糕,每块糕上都插着小旗,旗面画着贡院号舍的分布图。林砚掰开某块发硬的糕,夹层里露出张字条:【谢小郎君牙口甚好,丙戌年重阳留】。他看着字条,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好奇,仿佛被卷入了一场跨越时空的棋局。

“黑化值 - 5,目前累积 77 点。”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暮色渐沉,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仿佛一幅绚丽的画卷。林砚踩着腌菜坛,小心翼翼地够向悬在房梁的笸箩,那笸箩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坛盖突然弹开,发出 “砰” 的一声巨响,泡椒水喷了满墙,在霉斑处腐蚀出幅暗道图。那暗道图在泡椒水的侵蚀下,逐渐显现,线条扭曲,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谢绥安剑尖顺着纹路游走,动作敏捷而精准,挑开某块松动的砖石。墙内竟塞着一把湘妃竹骨折扇,扇面上绘着精致的图案,题诗与谢老夫人绝笔诗一模一样,唯独落款处印着东宫詹事的私章,那私章鲜红夺目,仿佛在诉说着宫廷内部的纠葛。

“这章子...” 林砚对着烛火细看,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印泥掺了西域孔雀蓝,价值不菲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心中暗自揣测着这把扇子背后的故事。

柴房门忽被狂风吹开,发出 “嘎吱” 的声响,仿佛鬼哭狼嚎。十八个扎红头绳的稻草人立在院中,它们的身影在风中摇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林砚刚探出头,稻草人齐刷刷抬起手臂,那动作整齐得让人毛骨悚然。

出的不是暗器,而是包着蜜饯的纸团。林砚接住纸团,拆开最甜的杏脯包纸,上头画着个龇牙笑的柴犬头像,犬耳处标着:【子时三刻,护城河第三棵歪脖柳】。他看着这奇怪的标记,心中充满了疑惑,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

“现在投毒都走甜口路线了?” 林砚嚼着杏脯嘀咕,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刑部伙夫怕是醉仙楼跳槽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幽默,试图缓解心中的紧张。

谢绥安忽然拽着他跃上屋顶,动作敏捷而迅速。瓦片下惊起的麻雀撞翻青苔盆,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泥盆裂开的瞬间,盆底黏着半封密信,字迹被水渍晕染得活像蚯蚓爬:【放河灯时,记得喂锦鲤三钱砒霜】。林砚看着这封密信,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即将揭开一个惊天的阴谋。

更夫敲响初更梆时,那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仿佛在宣告着夜晚的开始。林砚摸到谢绥安袖中滑落的半块桃符,那桃符上刻着奇异的符号,朱砂画的不是神荼郁垒,而是两个对坐吃汤饼的小人,其中矮个子的发髻上簪着朵刑部特制的铁蒺藜花。那图案怪异,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这辟邪方式...” 林砚憋着笑把桃符塞回去,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情,“可比贴门神管用多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试图打破这压抑的氛围。

夜色浓稠如墨时,护城河边的歪脖柳下传来阵阵蛙鸣,那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神秘的夜曲。林砚扒开柳条,见树洞里塞着个彩绘泥叫虎,那泥叫虎造型可爱,虎口衔着的布条上写着:【春闱放榜日,请谢郎君看场皮影戏】。他看着这布条,心中充满了好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即将踏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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