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邪问完这话,那老者却是笑不出来,然后说道,“这水洞可是只有这船夫能过得,其他人过不去,小娃娃,你说他能挣到钱不?”
吴邪听着老者这样说,又有些好奇的问道,“那这水洞为什么只有这船夫可以,其他人就不行呢?”
老者听吴邪问话正问到了他想说的点上,于是回道,“小娃娃,你别看咱这河小,咱这河里可是有河神的。”
“这河神大人就迈着船夫的面子,只有这船夫能带人过去,其他人啊就算是能进去也从来没有出去过。所以咱们这就只有这一个船夫。”
吴邪听了这老者的一番话顿时很是惊讶,于是更加的好奇的问道。“那老爷子这河神是男是女,是人是神啊。你们见过吗?”
老头一听吴邪这样问,连忙说道。“哎呀,你这小娃娃问题还挺多。这河神我们哪见过呀?我若是见了还不得跟着一起去了。”
吴邪听了这老者的话,嘴角抽了抽。没见过,那不就是编瞎话吗?那这瞎话谁不会编呀?
吴邪顿时对着河神失去了兴致,转头去看那条大黑狗了。而此刻那条大黑狗正趴在人身上的旁边,正享受着吴三省那撸头的动作。
吴三省在一旁听着吴邪和那老头讲话,另一边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浮上了驴蛋蛋的狗头。然后就在那撸了起来。
香柳看着吴三省摸驴蛋蛋脑袋的手,就想唰的一刀直接给他剁了。她想都不敢想这手摸完那狗得有多臭?
这不由得让香柳想起吴老狗,人家吴老狗培养下墓的狗也都是吃过死人肉的。怎么人家那狗就不臭呢?难道是因为常洗澡?
香柳此刻的脑海中,不由得天马行空的想象着各种吴老狗,如何给他们家的清洁,才能让他家狗不臭的原因。
在聊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那老者带着李蛋蛋去了那水洞口。离他们这里应该有20m左右的地方。
在那老头跟狗走了之后,吴三省闻了闻自已手上的味道,然后皱起了眉说道。“那洞里怕是有积尸地,大狗身上的尸气极重。”
吴三省说着就准备去洗个手,结果被吴邪拉住了,然后就见吴邪凑近他的手,用鼻子使劲的嗅了两下。之后就是吴邪被熏吐了。
一旁的黑瞎子见这场景直接就笑出了声,这人张起灵的脸色都是变了变,默默地后退了两步。而香柳看到这场景也是嘴角抽了抽。然后看向吴三省说的道。
“不是,吴三省,你咋能让吴邪闻呢?呢多臭你又不是不知道。”香柳说着,还对吴三省翻了个白眼。
之后香柳拿出了瓶矿泉水给吴邪漱口,吴邪吐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他感觉自已把之前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此时正浑身难受加乏力。
香柳见吴邪太过难受,直接从空间里又拿出了一块薄荷糖。直接把它开了包装塞进了吴邪的嘴里。
在薄荷糖入口之后,吴邪感觉自已口腔内那呕吐的酸感少了许多。也不会再想着想要吐了。
顿时有些感激的看向了香柳,就在这期间那老者已经领着驴蛋蛋,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在两人一个过来之后,老者看向吴三省他们说道。
“咱们走吧,船来了。”
那老头说完这句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道,“各位这行李怎么都放在第二条船上吧?咱们几人都坐在第一条船上。”
那老者说着就准备帮香柳他们把行李拿到第二条船上去,一旁的潘子看了眼吴三少,然后拽了拽大奎,对老者说道。
“老爷子这就不用你来动手了,我们哥俩来。看我们身上的肉就比你有力气。我们自已来就好,而且还有些东西不方便进水。”
潘子说着话,然后就带着大奎去搬东西了。两人将后面的东西都搬上船之后也跟着上了第一个船。
那船夫看他们都已经上来了,然后又看了看后面那船上满载的东西,嘴角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自以为很隐秘,但是已经被香柳和黑瞎子看到了。
看到的这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都不约而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就这样他们就进入了这水洞之中。
但这水洞里漆黑一片,吴邪观察了一下4周,发现什么都看不到。于是转头看向后面老者问道。“老爷子,这周围什么都看不到啊,你们怎么行船?要不我们点个手电吧?”
吴邪说着就从包袱里面拿出了手电,那老者听无邪要点手电也是点了点头,但还是说着,“可以是可以,但你们不要往里去找。”
“这若是照到了水,你们被吓傻了,可别找我的事。曾经就有人不听劝,照了水底,结果被水里的东西给吓傻了。然后还跳进了这水里。”
那老头说着明显也有恐吓吴邪的意思,但吴邪听了他的话只感觉好奇,没感觉到恐吓,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这河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不能将人吓傻了。”
那老者听无邪这么问,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可不敢说,你们若是胆大就自已看吧。”
吴邪听了老者的话没有太在意,直接就按亮了手电。然后就四处照着这里的石壁,在潘子看清这景象之后,在一旁嘟囔着说道。
“这水洞真寒碜,这也太矮了,但凡咱们再坐直一点都会被撞到。”
潘子说着然后就观察着四处的石壁,这上面的石壁的确是挺矮,他们此时是坐着弯着腰的。而这样坐着也能休息一下,所以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坐直。
而老者听了潘子的话则是在一旁不以为意的说道,“这算什么?这还不是最矮的那处最矮的那处啊,咱们得在这船上。”
潘子一听他这话,顿时看向了吴三省,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拍子将手直接就放在了那个是军刀上。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在这里碰到打劫的岂不是得全军覆没了。”
在潘子这话说完之后,那老者的目光总是闪了闪,然后没有再接话。前面的船夫在前面划着船,然后目光也看了潘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