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并不让他感到意外,因为他刚刚接到副局长常某打来的电话,得知了关于易中海涉嫌向何大清汇款的相关证据已经全部核实。
如果何雨柱要求从重惩处,以易中海的情况,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
而若选择和解,那易中海则可能面临十几年甚至二十年的劳改。
常副局长在电话中询问何雨柱的意见,后者犹豫良久,最终心软选择了让易中海劳改。
不过,这也许不是比枪决好多少的选择——劳改对于易中海这样年逾五旬且即将六十的人来说尤其艰难。
在那种艰苦环境中,他能否坚持活下去都是未知数。
或许最终会像剧中那位老傻柱一样,孤零零地离世于远方!
放走刘岚后,何雨柱独自坐在办公室椅子上凝望屋顶,思绪万千。
他想,如果不是易中海反复算计他,即使自已同情剧情中的原角色命运,也不必对他如此严苛…… 从此,二人恐怕再也难以见面……
在审讯室内,面对两位面无表情的警察,心情忐忑的易中海尝试强装镇定,低声问他们抓捕自已的原因。
他认为自已作为守法公民和院里的管事、工厂里的高级钳工,应该不至于犯法。
“易中海,不要再狡辩了,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不可能将你带回来。
老实交代吧。”
警察严肃地说,有意试探以求更多有用信息。
易中海在面对警察的质问时,尽管表面上仍强装镇定,眼神中却无法掩饰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此刻,他的思绪飞快地转动,试图理清楚自已究竟因何被抓。
他心想,难道是因为几年前徒弟贾东旭的意外死亡?
可是,这件事早已盖棺定论,并未查出任何问题,多年过去,应该不会有新的线索浮现。
若不是此事,那是否与何大清汇款有关?或是新业务之前的某些行为暴露了?然而,经过一番自问,他坚信那些事情并没有留下破绽。
再说到何大清汇款的事情,他自信这桩交易相当隐蔽,而且保城的白寡妇也在替他通风报信,确定何大清已经无迹可寻,也没有暴露的风险。
更何况,最近何大清的汇款都已停止,过去这些年的平安无事证明了他的安排万无一失。
但此刻,当警察提起此事,易中海内心一阵恐慌:怎么会因为这个事情被盯上了?难道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警察显然察觉到了易中海的心理变化。
他们深知对方在伪装无辜,但实际上已有充分证据在握。
“易中海,你就别嘴硬了。
我们抓你来是有确凿证据的。”
其中一位警察平静但坚定地开口,“既然你不主动交代,我们就给你看看何雨柱的相关资料。”
随后,另一名警官从文件袋中抽出一叠纸张,展示给易中海。
原来,在这几年里,他私自扣留了何大清寄给自已孩子的2280块钱,这一行径已然构成了犯罪。
警察接着严肃地说:“这里有详细的邮件记录,都是你收钱的档案,凭这些证据,即便我们不进一步审问你也足够给你定罪。
这么多金额足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你现在老实交代你的所有罪行,争取轻判是上策,免得自取 ** 。”
听到这话,易中海瞪大了双眼,望着桌上的文件,彻底懵了。
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让他败露的关键所在,更难以置信的是,警察早就在毫无声息的情况下搜集好了所有证据。
易中海心里明白,警察所说的确实是实情。
如果何大清的汇款证据确凿,他轻则可能面临多年的劳动改造,重则有生命的危险。
想到自已如今的年纪,易中海咬紧牙关,一边心怀侥幸地希望这不是事实,警察并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另一边也赶紧思考如何为自已的行为辩解。
“警察同志,你们说的这个情况我确实有点冤枉。
我只是根据何大清的要求,帮忙代收汇款而已,并没有做任何违规的事。
这些钱原本就是要给何雨柱兄妹的。”
易中海解释道。
两名已经掌握了事件来龙去脉的警察相视一笑,没想到易中海如此嘴硬,都感到哭笑不得。
其中一名警察意味深长地说:“易中海,你现在还不承认。
我们的调查显示,何大清确实委托你代收这笔钱,不过,他是担心儿女乱花钱,才让你帮助合理安排这笔钱用在他们的生活上。
但是,我们跟何雨柱交流后得知,他对这件事一直毫不知情,而你也一直没把钱交给他们。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你还敢说你没有问题?”
听罢这番话,易中海的心中一阵慌乱。
他没想到警察竟然查到了这一点,看来他们去找过何大清了,这次真是难以脱身了。
此时,易中海想到了白寡妇,觉得若警察见过何大清,肯定瞒不过她,那么按理说,白寡妇早该给他通风报信了。
难道是警方故意放出这个风声试探他?
然而,易中海并不知道,白寡妇在看到何大清提供给警方的那些信件后,意识到易中海已经难逃一劫。
为了避免牵连到自已,她决定不再与易中海有任何关联,也不想再费力帮他通风报信。
另外,白寡妇也害怕起疑的何大清会在她出门后偷偷返回京城,这几天更是寸步不离地看着何大清,根本顾不上通知易中海。
陷入自我推测中的易中海继续强硬辩解:“我没有做过什么。
我只是看他们还小,想着替他们暂时保管一下。
我一直把这些钱单独存着,在合适的时机交给何雨柱兄妹。”
说完这段话,易中海心中忽然又萌生了一丝希望。
他知道为了保险起见,曾把何大清的钱私下保存起来,既没有存银行,也没有动用。
既然自已坚称是为了保管,归还款项,并求得何雨柱兄妹的原谅,也许就不会构成严重罪行。
这样一来,最多也只是被警察批评教育一下吧。
但那位警察冷笑一声,反问道:“别自以为能蒙混过关,你说替他们存着,谁会相信你呢?根据调查,何雨柱兄妹十几年前就已经搬走,那你为何不在那时把钱交给他们?”
还有,何雨柱都结婚好多年了,孩子都有好几个,家庭也算安稳了,但你从来都没主动把钱交给何雨柱。
看你这架势,是不是想把这笔钱带进棺材里啊?”
结果,易中海的美好幻想还没持续多久,就被警察冷冰冰的话瞬间打破了。
他也明白警察说到要害了,让他无从辩解。
然而他依然想要再试一试:
“我当时……”
不料,警察见到易中海依旧不肯悔改,还想为自已狡辩,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派人见过何大清了。
而何大清也如实向我们交代了一切,并把所有的信件给我们看了。
信上的内容你心知肚明吧?
不仅信上说何大清寄给你的钱都花在了何雨柱兄妹身上,你还以何雨柱结婚生子和何雨水读书为借口,不断要求何大清继续汇款。
你打算怎么解释这些呢?你觉得跟现在你说的相符吗?还准备继续和我们狡辩吗?”
审讯室里的警察冷笑地看着易中海,用极为严厉的语气警告道:“易中海,我明确、正式地告诉你,我们现在只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解释。
如果再不合作,我们也不会客气了,直接送你进监狱。”
说罢,一名警察重重拍了一下桌面,吓了陷入绝望的易中海一跳。
同时,另一位警察将一封信丢到了易中海面前。
他颤抖着拿起来一看,熟悉的笔迹让他心头一凉。
经过片刻的思索,易中海放弃了挣扎,垂头丧气地说:“警察同志,我知道错了,确实在一时贪婪下扣留了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没有交给何雨柱兄妹。”
说到此处,他的语气变得软弱:“但我真的没动过那笔钱,一直留在家里存着,我现在愿意全都拿出来,并且再多给何雨柱兄妹一些补偿,希望你们能从轻处理。
此外,可不可以让我见见他们,让他们给我一个谅解的机会?”
易中海满怀期待地看着警察。
两位警察却丝毫不为所动,其中一人平静回应道:
“既然你承认了错误,就再详细讲清楚情况吧。
至于是否安排见何雨柱兄妹的事,暂时没办法答复你,不过我们会提及此事。
到时候看何雨柱的态度。”
“谢谢警察同志,我知道他是个善良的孩子,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随后,易中海开始交待扣留何大清汇款的具体过程……
“事情是这样,当年,何大清突然跟一个寡妇私奔了……”
得知消息后,我与院……”
最终,尽管易中海详细地讲述了这些年汇款的事情,但依然表现出狡猾的一面,尽量为自已开脱罪责。
他声称自已当时一心为何雨柱兄妹着想,一时失察,从而犯下了这样的错误。
然而,两名警察对易中海的辩解丝毫不在意,做好了审讯记录并让易中海签字画押,随即结束了审问,将他关押进牢房,同时把所有记录提交给上级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