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已的情况你也知道,要是再给你们钱,我们吃什么?再说,钱都给你们了,到时候棒儿结婚怎么办?彩礼呢?还有小当和槐花的嫁妆,你认为我会找你们吗?估计到时也是全指望我自已。
“至于生活费的问题就不用想了。
我已经帮棒梗找了一份工作,明年就能进轧钢厂当学徒,每月能赚将近二十块钱,足够维持家计了。
而且,家里本来就有钱,并不差这一时半会的花销。
“好吧,我也不多说了。
既然你们不愿意给我这五百块钱,那我就不要了。
不过你们得跟我签个协议,明确说明这件事,我这次给了这么多,日后就不给你们留一分一毫;棒儿和小当他们将来继承的财产,您和棒梗也没资格再插手。
同样的,您自已的财产和棒梗今后自已挣的钱,我们也不要。
听到这里,贾张氏忍不住惊讶地问道:“你是要分家吗!
秦淮茹回答说:“只是为了提前安排好孩子们的未来。
如果我现在给你们这么多,又给棒梗找工作,等到时候我又辛苦为棒儿积攒了一笔财富,你又要来争,这是不行的。
秦淮茹的话多少缓解了贾张氏的担心只要有实质上的分配就好了。
棒梗皱眉看着母亲,显然不太情愿地说道:“这事既然说好了,照你说的来做,写不写协议就随你了。
对于棒梗来说,签订协议就意味着将来再没有希望获得母亲积蓄的任何部分,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贾张氏听棒梗这样说,心中同样不想签署协议,她也抱着和棒梗相似的想法,于是立刻点头附和道:“就是嘛,写什么协议呢?若被外人知道了岂不是丢人现眼。
不过,秦淮茹早就看透了两人的想法。
这分家协议她非写不可。
但是秦淮茹打算保密,既不会请德高望重的见证人,也不希望这事被人知道。
她不希望家底暴露出去,以免引来麻烦。
可是,秦淮茹也清楚,如果今天不把协议写下来,以贾张氏和棒梗的性格,日后肯定会因为钱闹起来,到时候会要求重新分配钱财。
想到这,秦淮茹假装质疑地看了他们俩一眼,轻笑道:“你们也说说,为什么我要让你们签协议呢?连几百块也不给,这么重视金钱,我不相信你们日后真能守信用。
说完,她换了个较为柔和的语气,好像在为两人考虑似的,“行吧,这个协议仅限咱们自家人知晓,按指纹就行了,不用找什么见证人,也不会有外人知道。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本抗拒签字的贾张氏松了口气,心想这样也不错:没有见证人,不管写了什么都没多少效力,日后再不遵守也没什么。
而自家的事情也不至于传开。
于是她点点头答应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吧,就签这份协议吧。
一旁的棒梗看到奶奶轻易被打动了,有些着急地说:“奶奶,妈妈,没有见证人,这协议签了有什么意义呢?
在他眼里,母亲之所以坚持要签这份协议肯定另有意图。
秦淮茹见长子这般反感,心中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当然是有意义的,如果你将来不遵照这份协议,我就拿着它去轧钢厂闹,看你还有脸继续在那里工作吗!
秦淮茹冷漠地说。
这令棒梗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实在无法理解母亲的态度为何如此强硬。
然而秦淮茹已然说出了这话,他也找不到反驳的余地。
倒是贾张氏责备起了秦淮茹,说身为母亲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秦淮茹并没有被眼前的情况打动,反而直接回到了里屋。
看到小当、三人正在慌张地爬上炕准备假装睡觉,她气呼呼地瞪了他们一眼,随后便吩咐小当拿上纸笔,按照她的意思写了一份协议。
紧接着,秦淮茹 贾张氏和棒梗二人极不情愿地在协议上按下了指纹,未再啰嗦一句,便拉着小当回里屋睡去了。
贾张氏和棒梗二人只能互相对视着,缓缓躺到客厅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那一夜对整个贾家而言显得尤为难忘。
直到深夜,除了秦淮茹外,其他人躺在床上想了许久,才一个个逐渐沉入梦乡。
她们都清楚,一旦新一天到来,贾家的生活将会翻开新的一页
新一周来临,早饭过后,何雨柱穿上了妻子文丽为他准备的新中山装,神采奕奕,满意不已。
昨天从轧钢厂回来后,他已提前告知了家人他可能今天正式就任厂长的消息,让大家提前有所准备。
他知道,如果任命正式下达,这件事必定会在全厂引发轩然 。
同样在厂里工作的儿子何瑾瑜和儿媳徐静理必然会被许多同事询问甚至攀关系。
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至少能让他们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感到措手不及或者说错话。
当晚听到这个消息的文丽等人也惊愕良久才恢复平静。
再次整理了他的仪容后,何雨柱带着大儿子和儿媳妇一起,各骑一辆自行车前往轧钢厂。
到达办公室后的何雨柱还未来得及坐下,就看见李怀德面带微笑推门进来。
“老何,你倒真有定力。
这样的大事竟然还能不提前来点,卡着时间来。
李怀德打趣道。
“这不是有你嘛,我也安心。
而且我习惯了这个时间到,一时也改不过来。
看着从容的何雨柱,李怀德不禁点头表示赞赏,“你说得也有道理。
在李怀德看来,何雨柱的表现非常镇定,似乎对轧钢厂的工作并没有太强的执着。
这也让他确信何雨柱并为此没费过心思。
但也正是这一点让李怀德感到羡慕和叹服。
像何雨柱这样的人他真的没有再遇到第二个。
此时,李怀德注意到何雨柱的装扮:“老何,你今天穿着真不错,看起来挺威严,看来还是有所准备。
何雨柱笑着说:“想给大家一个好的印象罢了。
他说着,拿起暖瓶将热水倒进刚放茶叶的茶壶,端起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