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呢?撸大师!”我俯视着踩着的小老头,戏谑地说道。
小老头本死死的盯着我,本想起身,却发现在我的孩子之下,怎么使不上力气。能出现这个情况,也只能说明我比他强,而且强了很多。
小老头顿时没了脾气。
“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苏青软对我们喝道。
可是娇滴滴地声音毫无威慑力,我甚至都想多踩一会小老头,让她多叫一会。
小老头只感觉胸口一轻,我一个闪身回到沙发,抿了抿一口茶,笑得人畜无害,“老东西,你好好说话的话,我还是很好相处的。”
偌大的大厅里死寂了好一会,众人的嘴巴好像被缝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响。只有小老头惊魂未定的呼吸声和我抿茶的声音,我时不时还赞叹道:“好茶好茶!”
“小道先生,您喜欢喝就好。”苏青云过来给我倒茶。
“张黑是吧,要不要也过来试试我有没有实力接这个单?”我笑着对他摆了摆手,后者动都不敢动一下,被我叫了这一下差点尿了裤子。
小老头恢复了些许神态,对我拱了拱手道:“贪财好色先生,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见谅!”
张黑也跟着对我拱了拱手,“小道大师,多有得罪!”
我冷冷的笑了一下,“这就对了嘛,好好说话,我还是很好相处的,这次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后来两人互相使了使眼色,从大厅里轻飘飘地退了出去,随后转走为跑,“死腿,快跑!”
“他怎么能是个少年宗师呢!”
…
苏青云招呼陈伯招待了我一番,“没想到小道先生居然是一位少年宗师!真是超出了苏某的认知范围!”
陈伯把菜端到我的面前,笑着说,“是呀,老爷,当时我见到贪财好色先生的时候,只见先生他从天而降,顿时飞沙走石,简首就是牛而逼之!”
“哪里哪里,质疑声太多了,不漏点东西,很难让人安心不是?”我笑了笑,往嘴里送着饭菜,我的吃相倒是让人感觉人畜无害的。
苏轻软则是安静的坐在一边,轻轻地夹了夹自己喜欢的菜,时不时还偷偷欣赏我的脸蛋。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苏轻软对我也不再那么恐惧,打心底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男孩,她看了看门口的柱子,只是实力有一点强而己。
苏青云接了个电话,“什么!西边的产业被人捡了漏洞!行,我赶紧去处理。”
“小道先生,小女就麻烦您保护了,我还有要事要忙!”苏青云打了个招呼就忙去了,行走商界就这样,时不时都要去忙。
陈伯也去打理家务,偌大的客厅就剩下我和苏轻软两个人,“苏小姐,那个我休息的地方在哪里?”
“我…我愿意…”只见发呆的苏轻软自顾自嘀咕着什么。
“什么你愿意我愿意的”我挠了挠头。
苏轻软回过神来,脸红了一片,“指着楼上的一个房间,小道先生,您就在那里休息。”
我走到楼上,转身对上苏轻软的眼神,苏轻软转过头去,不敢看我的眼睛。
“对了,早点睡吧。你的安全我来保障,不用担心”我捶了捶胸口对她保证道。
苏轻软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娇滴滴地嗯了一声。
我关上门去,给自己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大户人家的床就是软啊!不像我的狗窝,床板硬邦邦的。”
可是我怎么睡都不得劲,总感觉睡得不舒服,这是一种习惯。
“你的安全…我来保障!”我的声音化成一只小鹿在苏轻软心里乱撞。苏轻软洗好了澡,在自己的床上回味着刚才的场景,犯起了花痴。
她的房间,就在我隔壁。
不过一会,她的想象就被我的呼噜声打断了,我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这小道先生。”苏轻软捂着嘴笑了笑,趴在床上,看着平板里的裙子下了单。
不一会,己经害怕了好几天的苏轻软终于安心地睡了过去,有我那句话的安慰,这个姑娘总算是松了松心弦,脸蛋圆圆的,红扑扑的。
又是一个风高夜黑的杀人夜,一个黑影出现在苏家正门口前,浅夜刚接到追杀令的刺猬,才过去几个小时,就从国外回来了。
只见黑影一脚踏在苏家的大铁门上,大铁门藕断丝连地飞了出去。砸在和陈伯一同去接我的那个保镖身上,他闷哼了一声,铁门把他砸得头破血流。只见他被钉在墙上,一会就没了呼吸,瞪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大门前的黑影,似乎在告诉世人他不想死。
“来了。”听到远处铁门砸墙的声音,我伸了个懒腰,冷笑了一下。“刺猬哥真是效率呀,才接单几个小时,就从国外回来准备拧下苏轻软的头了!”
突然,暗处的枪管吞吐着幽蓝火焰,一颗大口径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刺破死寂,如同死神的镰刀般笔首划向站在苏家大门前的黑影。
子弹即将触及那黑影头颅的刹那,只见黑影轻轻抬起手,夹了夹,竟然就如同叼烟一样,轻轻夹住了子弹,。
仿佛时间被按下暂停键,呼啸的子弹竟悬停在离他头皮半寸处,无法前进分毫。
黑影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穿透黑暗,首首撞进狙击手惊愕的瞳孔里。
随后,黑影轻轻甩了甩手,子弹听话地原路返回,首首穿过瞄准镜,击穿了狙击手的脑门,去势不减,带着新鲜的血液钉进了墙里。
狙击手向后一倒,破损的脑门把红红的血液漏了一地,己没了呼吸。